第25部分(第2/4 頁)
撥出一口氣,正要聚精會神的接受校領導的教化,卻猛然發現左手邊的位子多出一個人!
賤橙僅用了零點零一秒吃驚,再用一秒掃了眼他熟悉的側臉和疊坐著的長腿,然後用兩秒接受了前排女生投來的探尋目光,最後恢復正常狀態,收回目光,抻起脖子聽校領導演講,彷彿身邊坐著的男人是一團空氣。
祁限沒看她,而是始終望著前方,和她並排坐著,氣氛尷尬至極。
時隔四個多月,兩人第一次見面,沒忍住第一個開口的,是他。
“這樣的話,你每天要念多少遍?”他目視前方,語氣中蘊含著複雜的情緒,兀自問道。
賤橙偏頭看他,看他的脖頸,下頜,還有黑亮的髮絲,又裝作毫不貪戀的收回目光。
“男神,你是在跟我說話麼?”
祁限也轉過頭來,眼中帶著被久別折磨後的炙熱,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任性的小孩。
“你又黑了一圈。”
“套近乎說點好聽的成麼?”
“你還在生我的氣?”
“祁限,你是情商低呢還是太自信?你覺得我是用了四個月來生你的氣?”
“我很想你。”
“我是不是還得感動得流鼻涕?”
“你可以說‘感激涕零’。”
“我現在怎麼覺得你這麼欠揍呢?”
“晚上一起吃飯好嗎?”
“我要帶衛淵去北門擼大串兒,沒時間。”
“我們四個月沒見了…”
“我和衛淵一天都沒見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
“你現在又擺出一副不爽的樣子給誰看?”
“我以為你只是出去散心…”
“我也以為我只是出去散心,可沒想到真愛來得那麼快。”
“無論你們愛到什麼地步…”
“上床了,每天一起睡覺一起刷牙,密不可分的地步。”
“…我都無所謂。”
“這地方沒法待了,抱歉,我男朋友在校門口等我,先走了。”
她黑著臉起身,卻被他攥住手腕拉住了!
他突然又像個固執的小孩一樣,拽著她,又不看她,卻不肯讓她走。
賤橙趕緊坐下,甩掉他的手,環顧四周偷來的曖昧目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祁、限!你非要這麼無恥嗎?”
當初不負責任拋開他的是她,現在這又是哪一齣?
他不看她,臉色也不太好,似乎還在為她剛才的那句“密不可分的地步”而微怒,偏過頭來,眼睛紅紅的,盯著她不說話。
她不知道,剛才的短促對話,是他自我演練了多少遍的。
而她果斷用男朋友的藉口堵住了他所有情緒,如鯁在喉。
如果她想報復他,看他被剜心的樣子,那麼祁限此刻覺得,她輕而易舉的用一句“男朋友”和“密不可分”做到了。
賤橙不想在這種場合和他糾纏,便迅速站起來,彎著身子悄悄的繞過後排出了演講廳,身後,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
安靜的長長的走廊,她飛快的疾步而走,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的虛弱逃犯。
…
學生時代,北門的一串烤腰子加小姑娘冰淇淋,是賤橙掛科後療傷的官方標配,可今晚,食之無味。
衛淵他今天穿的是純色背心加上淡藍色仿牛仔布的襯衫,臉上戴著遮住一隻眼睛的黑色眼罩,在大學生出沒的夜市裡,顯得十分入流,兩人像是一對再普通不過的大學情侶,各懷心事的散著步。
他彎身撿起她隨手丟到地上的竹籤,瞄準遠處的垃圾桶,做了扔飛鏢的動作,那竹籤便“嗖”的一下精準的投進了垃圾桶裡。
這樣的動作,襯衫的下襬便被風吹向後方,平坦的窄腰在背心下凸顯,顯得乾淨而帥氣。
他用肩膀玩笑似的撞了撞賤橙的肩膀,酸溜溜的看著她:“怎麼?開個會連吃腰子都不開心了?魂兒都被勾走了吧?”
“我哪有,”賤橙心不在焉的舔了口冰淇淋,“你別亂講。。。”
衛淵悶哼了一聲,雙手懶洋洋的背到後腦勺上去,陰陽怪氣的說道:“哎,人家一表人才萬人敬仰,你心亂神迷也實屬正常。。。”
賤橙突然停下來,擰著眉頭斜視著他。
“衛小白!”
“衛小白”這個綽號是六一兒童節那天,他們去香港迪士尼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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