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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覺去了,賤橙是個極容易滿足的姑娘,儘管被紅酒倒了胃口,卻依舊在心中小竊喜著,像個得了手的小偷一樣竊喜著和他和平相處下來的這段朝夕相處的日子。
因為再沒有什麼比有工作,在學習,愛人在身邊來得更充實了。
趁著他睡著,賤橙把杯子盤子刷了一遍,活幹完了之後,突然覺得小腳趾一陣疼,定睛一看才知道,竟然出血了。
賤橙趕緊那創可貼將腳趾頭貼起來,後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下了沙發,躡手躡腳的走進祁限的房間。
她靜靜的,慢慢的走向他,他已經睡著了,睡得極其安穩。
賤橙坐在他床邊,看著他安靜的睡顏,美滋滋的歪起了頭。
他睡得真踏實。
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會不會他也覺得和她在一起,有著從未體驗過的幸福呢?
從前見他,總是意氣風發中帶著些許倦意,漂亮的眸子裡精明而算計,那樣快節奏的生活著,現在想想是不是覺得累呢?
他現在雖然眼睛看不清楚,但每天醒來有她買來的豆漿,有她愉快的早安,晚上有她攙扶,一同逛菜市場的溫馨,他會不會也會感覺到幸福,才會睡得這樣安穩呢?
賤橙淺笑著,慢慢的掀起他的被子,他的腿和腳呈現在月光下,果然遍佈傷痕。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驚訝的睜大。
她這個妻子當的,該有多粗心,他看不見啊,就算是個大男人,也難免磕磕絆絆,時間久了腿上很多淤青。
那些青青紫紫的淤塊,有的已經快好了,留下深灰色的印子,有的是新傷,還有些泛青,每一塊都像是磕在她的心尖上一般,她趕緊撂下被子出了屋。
於是她將漂亮的裙子脫掉,胸罩也脫掉,罩上寬大的白色t恤,開始在家裡的各個角落尋找尖銳物。
找出泡沫膠,一層一層的貼上,管它難看不難看,不出一刻鐘,家裡就跟被貼了小廣告一樣。
她拍拍手,終於放心的呼了口氣,將日漸蓄長的紅頭髮用皮筋扎一個小尾巴,哼著歌去刷牙了。
“我就是賤賤地賤賤地愛著你~~賤賤地賤賤地愛著你~~”
一邊刷牙一邊照著鏡子,覺得自己也蠻漂亮。
賤橙沒讀過張小嫻,不懂什麼叫“卑微到開出花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和杭姐一樣笑她“痴線”,她也不會計較。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有點石成金的本事,能讓她每天都金燦燦的。
當你什麼都不顧的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發現那其實是一場修為。
而他也同樣改變了她,讓她知道原來自己也能如此的,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巨大的sorry!隔了一個月才回來更新,以後還是中午是12點更哈,虐渣男什麼的我最喜愛~~不會讓大家失望的,謝謝大家的留言。
第39章
【50】
s市最大的遊樂園11月15號就要閉園了;也就意味著s市的溫度將要進入零下。
賤橙拿著祁限的信用卡去商場裡挑了件元彬代言的風衣,順便帶著小高買身像樣的西服。
小高馬上就要出庭,這次是為一個殘障老人維權的官司。
小高和剛出大學校門的男生一樣,瘦高瘦高的;身上還沒有啤酒肚,還不知什麼叫做過勞肥,穿起衣服來總是感覺骨架在裡面晃盪。
小高從試衣間裡走出來;賤橙搓著下巴,還是搖搖頭。
已經把商場試了一圈的小高;臉上有點不耐煩了。
祁限的電話打來,賤橙接起放在耳邊;這邊還衝著小高擺手;示意他再換一件。
祁限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聶丹丹說已經下午了,讓你們早點回來。”
賤橙:“你要是擔心我你就說你擔心我,拿別人做擋箭牌算什麼男子漢。”
小高一聽是祁限,趕緊湊過來大吼:“師父!救命啊!這個女人要讓我試衣而死!”
賤橙一腳踹開他:“退下!”
祁限:“你幹嘛要折磨他…”
賤橙:“不是我要折磨他,明天可是他人生的一個里程碑,怎麼能糊弄呢,偏偏這孩子瘦的跟猴精兒似的,穿上西服就像個晾衣架!”
祁限笑,似乎回憶起自己的大學時光,道:“我剛畢業時也那樣,男孩子都有精瘦的時候。”
小高身心受辱,不甘心的嚷嚷:“你不能把誰都跟你家老公一個要求!不是所有人穿上西服都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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