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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麼東西。
他的眼睛依舊是呆滯無神的,身上的襯衫系錯了幾顆釦子,黑色的西褲掖著襯衫,還沒穿上腰帶,整個人雖然清爽了許多,卻還是有些狼狽。
賤橙:“你以後不要提前把門開的那麼早來迎接我,萬一進來壞人怎麼辦?”
祁限蹲下去,在地板上摸啊摸,冷嘲:“你我都不怕還怕壞人麼?”
賤橙嘆了口氣,彎身從角落裡撿起一隻襪子,遞給他,假裝惡狠狠的說:“我要是壞人就把你家值錢的東西全都拿走,再用502膠水把你這張毒辣的嘴給封上!”
祁限接過襪子套在腳上,冷笑一聲::“卑鄙。”
他之所以早早的就把門開啟,是怕她把門鎖撬壞了,這個女人撬鎖跟掏耳朵一樣順手。
賤橙看了看他身上七拐八拐的扣子,想上去幫他扣一扣,後來想想算了,就讓他這樣扣著好了,他終究要自己學會這些的。
醫生說,他的眼角膜已經是重度損傷了,必須要換新的眼角膜才行,可是。。。
“有人給了一個很合理的價格買我的事務所,我打算今天下午和他見面。”祁限說。
賤橙:“你轉掉事務所你靠什麼吃飯?你現在住的房子還在交按揭,這麼高檔的小區一定很貴,你還要養你的車,如果真的賣掉了你該怎麼辦?”
祁限似乎已經接受了這些不願面對的事情:“不然呢?誰會請一個瞎子做律師?開銷那麼大的一個事務所就指著那幾個飯桶?”
祁限出事之後,事務所裡的幾個大牌律師紛紛跳槽,剩下的都是幾個菜鳥沒處去,死磕著,事務所的生意陷入了冰霜期。
樹倒猢猻散,就是這麼現實。
賤橙沒說話,因為祁限這麼做確實有他的道理,若非情不得已,沒人會把自己一手打拼來的東西轉讓掉。
“好吧,下午我陪你去。”賤橙說。
祁限沒有拒絕,如果說,一個人在需要拐杖支撐的時候,卻只有一根扎手的拖布杆,那麼也只能湊合著用了,因為你別無選擇。
夏予橙現在就是祁限的那根拖布杆。
祁限坐在餐桌上吃著油條,姿態極其優雅,賤橙拄著腮幫子看著他,心裡賤賤的想:唉,吃個油條都能這麼帥,真是不低調。
她現在可以放肆的貪戀的看著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也不怕被他發現。
賤橙:“我說,要不你跟我去春化街吧,反正你賣了事務所之後這棟房子也住不起了,不如搬去我們那兒。”
祁限:“我寧可搬去泰國當人妖。”
“我看成!明兒我聯絡聯絡泰國那邊的人販子,倒手把你賣了得了。”
不知好賴的傢伙!春化街怎麼了?春化街也有好人的啊,比如說她賤橙,大大的良民。
祁限懶得和她貧,她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會把他賣去泰國的,不過,另有目的才對。
放下手裡難吃的油條,抽出兩張紙擦擦手,祁限站起來:“我去洗澡。”
他走路的時候一點都不像盲人,賤橙之前見過盲人走路,他們會用手亂摸,用棍子敲,而祁限不。
祁限要去洗澡或是去廁所的時候,都會直接把大手扣在賤橙的腦袋上,然後按著她的腦袋移動。
呃。。。
賤橙在前面走著,祁限按著她的腦袋在後面跟著,到了浴室門口,祁限突然問她。
祁限:“你看沒看過,《導盲犬小q》?”
賤橙扭頭:“。。。!”
怒瞪!
“你是不是在瞪我,小q?”
“你怎麼知道!”
祁限突然彎唇一笑,狠狠的撥亂了她的頭髮進了浴室。
第16章
【16】
賤橙好半天才從他那一記笑容裡反應過來,如同被蜜糖黏住的小蜜蜂。
那剛剛的動作,就是傳說中的親暱嗎?
這是不是就說明,他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的接受她的存在了?
吼吼吼吼~
賤橙背過手去,像個老頭一樣在屋子裡踱來踱去,樂得直轉圈。
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賤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十分鐘過去了,賤橙無聊的換著臺,一檔叫《心靈瑜伽》的生活類欄目吸引了她的注意,電視裡傳來主持人優雅的解說聲。
“盲人的世界是我們無法想象,他們看不到光線,他們的世界裡只有黑暗。”
賤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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