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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冶平爸想說,兩口子之間一旦分道揚鑣連仇人都不如!
“那完了,你說早上,我緊看慢看,可是我也不能跟著她屁股後面盯著啊,我都說了,有什麼話等冶平回來再說,這家裡東西也不全是她的,那她不聽啊……不行,我得給他三舅打電話,讓他們都回來,咱們還得商量。”冶平媽剛要站起來,被冶平一把攔住。
“媽!”冶平終於開口說道,“你還嫌咱家不夠亂嗎?”
冶平媽愣了愣,隨及明白,慢慢坐下,“也是,這麼一大堆人也不都是能幫上忙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倒說不出個什麼像樣的法子,要不,冶平,你去找文雅談談,你就說,琪琪咱們撫養,但是撫養費她必須得出,你們之前攢的錢都是給孩子準備的,她不能一個人獨佔……不行,這麼說不好,她聽不進去,弄不好就惹激了,一分都不往外吐,要不……你先委屈一下,乾脆……”
“媽!”冶平打斷了,“你就這麼希望我離婚嗎?!”
連冶平爸都怔了,抬頭和冶平媽對望了幾眼,對冶平的這個反常回應太意外了!
高冶平也覺得自己很奇怪,若是換了昨天晚上那個氛圍,他巴不得和於文雅吹鼻子瞪眼出出多年的怨氣然後一拍兩散,在回家之前,他甚至都做好了跟於文雅大打出手的心理準備,可是當他看到家裡是另外一幅場面時,突然有點動搖了,不是他一個躍躍欲試,是他龐大的“親友團”被邀來助陣,這些人都不用鑼鼓宣天,就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活活把人淹死……他不願聽到別人對於文雅的諸多不公的詆譭,她心腸沒那麼“壞”;這女人除了嘴上不饒人外,她對這個家裡的每個人還是誠心誠意的。他為於文雅不平,他是開始動搖了。特別是當他推開臥室的門,那裡面的一片狼籍讓他心裡不由得一陣落寞,沒有於文雅的日子——也許,家就是這個樣子吧。
過了半晌,冶平媽才訕訕道,“這,怎麼是我巴不得你離呢,離婚的事不是你們自己鬧騰出來的嗎?”
“這事我還沒想好。”
“什麼?!”冶平媽好似沒有聽清楚,等了那麼多年盼好那麼多年最難得最關鍵的時候,自己的兒子竟然打了退堂鼓。
冶平爸也猛的抬起了頭,又跟冶平媽對視一眼,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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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謝所有朋友對這部小說的支援,因為沒有存稿,所以……但偶一定努力寫,努力更新。歡迎留言。
這章較短,今天晚上八點左右還有一章補上。
30立場
就在這個時候,琪琪醒了,嚷著要媽媽,哭聲驚天動地,誰也不認誰也哄不好,一直到了晚上,三個大人忙得焦頭爛額也沒顧得上吃飯,冶平媽倒是在廚房裡轉悠了一陣,廚房裡的瓷磚油煙機什麼的被擦得亮亮的,菜板乾乾淨淨的,什麼油鹽醬醋的瓶瓶罐罐的都擺得規規矩矩的,可是大米在哪呢?開開櫃門看了幾眼,一無所獲,畢竟好多年沒進過這地方,找了一通沒找到,嘴裡叨咕了一句,“啥好東西,瞎放個啥。”便悻悻的又回到了客廳,放棄了自己做飯的念頭,獨自下樓找個小吃部打包個水餃燒麥什麼的帶回來。
高冶平哪有心思吃飯,琪琪非嚷著說媽媽去廣州找大舅了,要爸爸送她去火車站,高冶平無奈只好打車帶著她在外面兜圈,直到她困了累了睡著了,抱著回了家。可是沒等放上床,又醒了,又是接著吵著去火車站,於是再帶她坐車上轉悠。這樣來來回回的幾次,快把整個市裡轉遍了,總算是將她哄睡了。
這麼一折騰已經到了後半夜,高冶平一臉疲憊的從女兒的房裡出來,坐在客廳裡抽菸。
他自然沒想到,那個晚上跟同事的賭氣竟然會是這樣的後果,於文雅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以她的性格,這該是到了心理極限。
冶平爸媽屋的燈也一直亮著,聽到客廳的聲響,冶平爸披了件衣服走出來。
“冶平,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爸,其實我們,也沒有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更沒有什麼原則性的衝突,但你和我媽這麼多年來都不喜歡於文雅,確實叫我挺為難的。”
“冶平,叫我怎麼說呢,天底下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兒女幸福的,你姐眼看著就三十七八了也沒有著落,咱表面不說,心裡能不急嗎,是,反正急也是白急,就這麼個命數了,咱不說她,就說你,我們眼看著於文雅處處都要尖,大事小事都騎在你頭上,把你欺負得……”
“沒欺負……”
“啥沒欺負,還想咋欺負啊?!一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