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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況卻讓她舉步難行,她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沮喪。
她指著奧茲大罵著:“你們這些人,別人把你們奴隸使喚著,你們卻真把自己當畜生一樣喪失頭腦喪失信心了?的確,我們一個人改變不了什麼,但是如果大家都能伸出一點援手,相互幫忙,心懷信仰,結果便會不一樣……”
“走啦~你不懂的~”奧茲拖著狂燥的塔莉幾欲倉皇離去。
塔莉激動的情緒一時難以平息。
奧茲看著情緒失控的塔莉手足無措,只好與之爭相狂燥:“在這種環境下,人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特別是那些女人,她們懂什麼?她們只知道乖乖幹活,幹得不好便會捱打捱餓!
曾經也有奴隸們造反逃跑了,結果怎麼樣?逃出去的萬事大吉,沒逃出去的、被抓回來的、跟著起鬨的,結果死得一個比一個還慘!當然也有你所謂的有信仰有頭腦的奴隸,他們混出了出路,就像那個拜爾大人,結果也只是倚強凌弱,以眾暴寡,為一己之私而陷他人於不義,當了個頭領就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個奴隸!……”
奧茲說著說著,也憤怒了,也氣惱了,甚至傷心了,絕望了……
塔莉看著奧茲嘴角含著淚,神情沮喪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生內疚,都怪自己自以為是,卻不知那是在給他人的傷口上撒鹽。
這時,一個女人低沉的聲音闖入了他們兩人的難堪境地:“那邊的糞坑裡有幾個陶罐,挖出來清洗乾淨了還可以使用。”說罷,那女奴便繼續忙碌去了。
塔莉微微一愣,偷偷瞄了一眼奧茲,而奧茲也是呆愣著看著她,兩人不禁破涕為笑。塔莉用手背拍著奧茲瘦弱的胸膛,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我的話還是有感染力的嘛!”
塔莉和奧茲至少花了三天時間去整理,才將他們那個人救死扶傷的坑地料理得井然有序。數十個骨瘦嶙如柴的患病奴隸按照病情的輕重緩急一個個整齊地排成數行躺在乾燥的稻草上,他們的傷口也一一被清水擦洗過,雖然沒有藥物敷裹,但至少也用清洗乾淨並用沸水煮過的布條為其包紮處理以防止傷口的持續發炎感染。
那個小女孩也加入了他們照料傷者的行列,但她除了口口聲聲地喊著塔莉為“媽媽”之外,仍是不願多說其它的話。
對!你沒看錯,她居然喚塔莉作“媽媽”!塔莉也僅僅只是大她七、八歲而已,可那個小女孩卻堅持已見,怎麼糾正都不聽,塔莉也只好默許了。
入了夜,三人累得筋疲力盡,均是一頭倒在篝火旁不願動彈。
小女孩偎依在塔莉的身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而塔莉卻遲遲無法入睡,她隔著篝火看著同樣躺在地上的奧茲,問道:“雖然清理乾淨了那些患者們的傷口,對防止傷口的感染能夠起到很好的作用,但是我們沒有藥物還是不行的!奧茲,你還有其它辦法嗎?我剛剛就看到好多患者傷口上的皮肉都已經腐敗潰爛,如何清洗都無濟於是……”
“那些監管陵墓修建的官員不肯拿藥物給奴隸治療,我能有什麼辦法?”奧茲能力有限,如若不是塔莉帶頭整理好這裡的環境,他甚至對這裡的現狀無可奈何。
但他冥思苦想了好久,突然靈光乍現:“對了!酒,也可以很好地消除因傷口感染而引起的炎症……但是,我們上哪裡去弄酒呢?那些官員們不會給酒我們的!”
塔莉聽罷,“咻”地坐了起來,她對奧茲甚是不滿:“奧茲,你知道嗎?當你面對困難的時候,你總是怨天尤人,從來都未曾想過改變自己去解決困境,所以你才會覺得生活很艱難!如果你不學會改變你的觀念,總是因自己是奴隸,沒有自由,沒有主權,受人擺佈,而一味的埋怨自己出生不好,時運不佳,那麼你永遠都無法改變你被人奴役的命運!”
塔莉的話再次刺中了奧茲的心,他垂頭喪氣地玩弄著手邊的石子,像一個受了被責罰過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揣摩著大人的心思:“那……我們明天早上去找拜爾大人試試看?”
“什麼明天早上?現在就去!”既然已有了主意,塔莉迫不及待地拉起奧茲便向駐守村莊的拜爾隊長的住所跑去。
自從法老王昏迷不醒,王宮內便沒有一日安寧,尤其是城內的醫師們,他們個個人心惶惶,生怕哪裡不小心,攝政王子一怒之下便要了他們的命。而今夜的王宮卻特別熱鬧。
潘斯輕輕叩起了王宮天台的大門,神色從容地來到王子的身邊,稟報道:“王子殿下,法老王陛下醒了!”
王子本已昏昏欲睡,聽到潘斯的稟報後精神為之一振,他第一反應竟然是的:“幾個重點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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