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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搶人家老公的人是我,要有怨言,也該是她有怨言,理本來就不在我這。”女人低下頭,咕咕噥噥說的有些底氣不足。
“誰說你沒理了?”仲流年皺著眉頭抬起她下巴來,“莞爾,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和南昕,本來就沒有什麼。而且就算有,你若是真的在意,就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出來。從前在我面前摔別人情書的姜莞爾呢?都跑到哪去了?”
“還說沒有什麼,都住一塊兒了。”姜莞爾眼神做著漂移運動,一不留神話裡酸味十足。
“住一塊兒?”男人的表情先是嚴肅了幾分,“誰告訴你的?沒有的事。”語罷,看到她一臉憋氣,卻又笑的破了功,最終改為勸哄:“好了好了,怎麼真生氣了?告訴你我為什麼要站在這,行了吧?”
姜莞爾這才轉過臉來,盯著他等待下文。
仲流年的表情端正了些,清俊狹長的眉眼裡承裝的,卻是一分也再多不了的溫柔:“連著好幾個年,我都是在辦公室裡一個人過的。這一次終於有你陪在身邊,我當然要好好想一想,這個守夜的晚上,該怎麼渡過。”
女人的心腸再硬,也都化成繞指溫柔倔不起來了,嘴唇動了動,踮起腳尖來臉埋在他頸窩裡:“想不起來沒關係,以後還有很多很多的機會,留給你慢慢想。”
林沁把婚禮定在了年二十八,據說因為2010年是寡婦年,所以各對結婚的新人們紛紛在跨年之前登了記。林小姐向來行事幹脆利落,於是連儀式也擠在農曆年之前搞定掉。
這可苦了參加婚禮的人。過年了,本就是花錢大把大把的時候:置辦年貨,走親訪友,給孩子包紅包,買東西孝敬老人。這下倒好,還要準備婚禮禮金,林小姐放下話了,她是幹會計的,記賬是拿手活,她老人家睜著眼睛一個一個盯著呢,誰也跑不掉。
姜莞爾受到的請帖一式兩份,一張給她一張給仲流年,林沁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倆事情的舊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看這對金童玉女出雙入對。一個電話打到姜莞爾手裡,大義凜然的說:
“莞爾,禮金你帶不帶都行,唯獨你們家仲魔王,必須見人,我要好好對他教育一下。”
姜莞爾哪敢不應,嘻嘻哈哈作了保證,知道林沁這麼說,不過是逞一時口快罷了。從前上學的時候,她就風風火火不像個小女生,喝酒划拳扯著嗓子說話,沒有一樣遜色過男生。可全班的男孩子裡,她唯獨不敢和仲流年稱兄道弟。無論仲同學臉上的表情多麼謙和溫馴,她連大聲說一句“hi”的勇氣都沒有。
“我就是覺得他舉手投足裡都是拒人千里之外,不能惹啊不能惹。”對此,林沁如是解釋。
現在的仲流年,雖謙遜有加,距離感卻是有增無減,恐怕林沁見了他,除了面癱微笑,說不出一句客套之外的話來。
姜莞爾默然,其實她對林沁的準老公,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只希望彼此多接觸幾次,熟悉了,關係能變得近起來。畢竟林沁是她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以後難免要經常走動,若是始終隔著兩個男人,格局的確有些尷尬。
這麼想著,她就越發堅定了要帶仲流年去林沁婚禮的想法。
當然,除此之外,姜莞爾亦不無私心。儘管她一直努力壓制著自己不去多想,只要好好的珍惜現在。但每天清晨醒過來,側臉看看躺在身邊的男人,將他從眉梢到下頜的輪廓盡收入眼底,心中難免會奢望,奢望這樣的日子能長長久久的繼續下去。
他呢,他會是怎麼想的?即然說是等了她六年,是不是也願意跨過這最後一道門檻,從此真的不離不棄彼此相守?為了留她,他不是三番五次說出過結婚二字?就算那是一時的負氣也好,總有三分是真吧。
而為什麼現在的他,卻對此事絕口不提。
這一天,兩個人難得在家裡吃晚飯,姜莞爾特意早回家一些,買了些食材準備好好露一露身手。翻騰著鍋裡的裡脊肉,腦海中仍不停浮現著請假早退時主管靑白的臉孔。得,自己難得厚臉皮一回,就算被當做仗著高枝作威作福的小三,她也受了。
若是日後有一天,她當真不甚做了仲夫人,這幫子觀戲人的臉,又會變成什麼顏色?她實在是很想看一看。
這麼想著,覺得自己有點惡毒了。但的解氣確是解氣的,於是不自覺間就哼起了小調,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的老流行歌。
“什麼事這麼高興?”剛把菜盛進盤子,就聽到後面傳來饒有興味的問話聲,緊接著是有些誇張的吸氣,“恩,好香啊,做的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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