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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又命前大將軍嶽鍾琪、傅爾丹,馳赴金川軍營。
六月,經略大學士訥親馳抵卡撒軍營,“督催過激”,令三日取刮耳崖,違者以軍法從事。六月十四日,副將買國良中槍陣亡,兩日後皇帝愛將、總兵任舉遇伏陣亡。訥親為之奪氣,遂奏言築碉以與大金川共險,不敢復言進攻,且事事俱聽張廣泗排程。張廣泗則輕訥親不知兵,而氣凌己上,故以軍事推讓而實困之。將相不和,士皆解體。'3'
九月二十八日,己卯,上諭:
大金川用兵一事,不意訥親至彼,張廣泗既漫無成功,諸事推諉,而訥親以羸弱之軀,復不能躬歷行陣,惟圖安逸。經朕督飭,究不能大有克捷。即摺奏一事。亦前後矛盾,於情形並不明晰。較之向日在京辦事之勤敏精詳,竟似兩人。'4'
命協辦大學士傅恆取代訥親,於到軍營之日即授為經略,統領剿辦大金川一切軍務。尋晉傅恆保和殿大學士,奏章許於沿途開看。'5'
十月壬午朔,上諭:
朕自御極以來,大臣中第一受恩者,莫如訥親……從前在京時,不過於軍機奏到隨常辦理,從未向朕奏及逆酋猖獗如此、將來作何了局,……乃起程之時,全不踴躍。彼其意以為,軍前調集大兵,指期克捷。勝則引為己功,即不勝,亦可奉身而退。至朕用人顏面所關,國家軍旅之重,皆所不計,其隱衷已不可問。
及至軍營,張廣泗方觀望不前,而伊復茫無成算,措置乖方。朕待之兩月之久,而所奏到,乃請建碉與賊共險……是其第一謀畫,既已貽笑眾人矣。自是始有申飭之旨,然猶日夜望其成功,而乃身圖安逸,並未親履戎行。……至前後摺奏,於所奉諭旨緊要情節,概不切實明白回奏。惟以浮詞架空了事,竟有全未覆奏者。即同事之軍前大臣等,經朕再三傳諭,終不令其陳奏一字。
在金川戰場,名將張廣泗、皇帝第一親信大臣訥親都失敗了,年輕而缺乏戰場經歷的傅恆究竟有沒有超過張廣泗、訥親的本領,能夠保證這場戰爭的勝利?他有信心嗎?皇帝有這個信心嗎?這些恐怕都是沒有把握的,
至傅恆念切休慼,力圖獲醜,蓄志有素,甚可嘉尚。觀其銳往直前、破釜沈舟之志,即可剋期奏凱。然軍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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