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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沒姐姐那般志願,劉源正是她的夢想,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對她來說,這劉源不過是她的痴夢而已。
可如今,就是這個劉源,就生生的把他赤裸裸的展現在自己面前,連這般心動的話兒都說了,不由害怕,這是真的嗎?
她那知道,虞姬就是劉源曾經的初戀,是來到這年代第一個,也是唯一個叫他刻心銘骨的女人;可是,最後虞姬把劉源拋棄,無論真實的原因如何,在劉源心底不可避免的有一番怨氣;如今對她的倆貼身丫鬟如此用心,不能說沒有幾分報復的心態。
今兒去試驗劉源製造的火藥,當然要找一個隱蔽所在;這一帶屬於華北平原,一望無際的棋盤狀的莊田一字排開,如浪的湧去,在眼睛不能鑑別的地方和藍藍的白雲合在一起,叫人無法知道,腳下的路還有多遠。
紅花盜顯然知道,笑著指著一偏不知邊際的蘆葦蕩,說:“就在那裡,雲深不知處。”
劉源哈哈,你丫的竟然還有幾分詩意。
紅花盜老大別扭,惹來不自在的埋怨,還不是總和你在一起。這不著調的溼意就他孃的來了嗎!記得前兩年,家裡過中秋,妹子請來一幫子酸文人,大家酒熱之後就詩興大發;奶奶的,發就發吧,偏偏還招惹咱一個粗人,逼著咱來詩一首;嘻嘻,爺爺也不含糊,當場就震驚一片。
娉娉婷婷紅著臉小聲問:“石頭哥哥能做詩絕對稀奇,就不知溼的是自己還是別人?”
紅花盜翕然,瀟灑的一攏頭髮,哈哈:“爺爺是誰?就這點勾當也想難為爺爺!當即就即興作詩一首,絕對震撼,一幫子酸旦都傻了。”
就連劉源都大有興趣的問道:“快把大作獻出來聽聽,如何驚世駭俗了。”
紅花盜一震精神,仰面長吟:“爺爺我喝酒就作詩,犄角旮旯都嘩嘩!忽而一陣微風來,騷騷的詩情化雨煙!”
眾人狂笑,就是婷婷都趴在劉源的身上直倒氣,嘴裡呻吟:好溼呀!
紅花盜暮然回首,一派凌然:都別笑,爺爺我還沒完!
娉娉故作撫心噁心狀,揶揄:“還有?不怕把人。。。。。。。”
紅花盜可正有感覺,一副高深氣派:“爺爺我喝酒就發瘋,見到美女就弓腰,拉到床上夢一場,弄的滿床發洪水!不是你的就我的,反正大家都流水!”
絕對好溼啊!劉源不得不驚歎,這水準兒就是趙本山都得甘拜下風啊!
再看倆丫頭,早就把臉兒埋在懷裡嗚嗚顫動了;當然顫動的是她們的身子,耶,別誤會!
紅花盜尋找的地兒是一片沼澤地,黃河幾乎每年都大大小小的泛濫,所謂黃河九曲,就利一曲,指的就是西夏佔著的黃河北套(如今銀川一帶);其餘的地方,因為漢唐期間對黃河上游的過度開發,使得黃河兩岸的水土流失嚴重,大量的黃土被捲入黃河之中順流而下,使得黃河下游河床的水位年年增高,大大小小的洪澇幾乎是河北一帶的噩夢。
曾經的水泊梁山也就是這樣的沼澤地!
沼澤地方圓四里地,周圍都是雜樹林和蘆葦蕩,中間有一個小島,試驗的地方就選在這裡。
到中間,一個明顯是紅花盜剛剛叫手下搭建的土臺子,黃吃咧的泥土顯然都還沒有乾透,流的外面的滿是淚痕。
“怎樣?如果這五罈子所謂火藥真的能把這土臺子炸飛,哥哥就心甘情願的把蘭亭序輸給你!”
劉源把昨晚試製的火藥分成五個土罈子裝了,每個大概五斤大小;按照這年代的火藥,要把這土臺子炸開,純屬笑話。
可咱這火藥就炸不開它!劉源為了保險,還來到這簡易的土臺子檢查一番兒,手搭上都跟著顫動,這也經得了咱五罈子火藥的厲害?劉源笑了,因為夢寐以求的蘭亭序就要到手了!
要知道如此容易,又何必招惹倆痴情的丫頭!因為劉源明顯感覺到,如今娉娉婷婷望著自己的眼神有點那個了。
紅花盜的手下按照劉源的指點,把五個火藥罈子都一溜的擺在土臺子底下,把每個火藥罈子的藥捻子都系在一起,用一根粗的黃磷紙筒子連在一起;這紙筒子有三米上下,按說可以叫點燃它的人有時間跑開。
這種危險的事兒劉源可不幹,紅花盜的手下傻呵呵的點著了引子,卻站在那裡不動單,望著哧哧冒著火花的引子嘻嘻笑。
“大白天放煙花,真新鮮,就是沒有夜間來的稀罕!”
還他孃的稀罕?一會兒你丫的就要陪著土臺子昇天了;劉源大急:“快跑開!不然變成篩子別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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