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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榮的後人也幾乎沒有好結果的,就是柴榮的兩個幼子,也幾乎被趙匡胤殺了。
還是潘美求的情,才保住了這二人的性命;結果就是,其中一個孩子,改了潘姓,作為潘美的從子活了下了。
作為大宋的開國功臣,潘美絕對功勞極大,一生也算是忠貞仁義;就是在太宗趙光義北征幽州的時候,作為東路軍的統帥的潘美,由於判斷失誤,把楊家陷於絕地,更主要的是,這次北征,大宋國唯一的一次北征失敗了,作為替罪羊,潘美才在歷史上留下了罵名。
就是這年代,大名一帶,潘楊不通婚,就是皇室和官府故意挑動的結果。
這個潘虹,既然是潘美的後人,又是後周柴氏的後代,有一些兒想法,就很容易理解了。
關鍵的是,紅花盜又是如何和他合作的?
如今河北兩路的幾百萬百姓,剛剛經歷北國的掠奪,如今正是春季,正是百姓依靠春耕恢復元氣的時候,人心思定,這幫人趁機起事,豈不是大為不智!
這一點是大郎兒這會兒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至於自己的安危,目前來說,落在宋國的手裡更安全,這是很明白的道理;所以,大郎兒現在才有心情對宋國河北兩路的變故關心起來。
韓公子臉色沉重的說道:“館陶知府錢路上書朝廷,要在他那裡引大河入三塔河,這是個好主意,一旦分流成功,不單解決了當地水源問題,更是對下游的洪澇有著莫大的幫助。”
“什麼時間動手?”大郎兒好像想通了其中關鍵。
“就在五月初五!”展昭咬著牙說道。
原來問題在這裡。引大河入三塔河,就是真實的歷史,就是大宋嘉佑三年,其結果就是分流失敗,造成大河狂虐河北兩路,百萬人流離失所;大河也從此改變了曾經的河道。
分流大河,經過歷史幾千年的經驗,這次分流是不應該出現問題的;可見,這次分流失敗,是有心人運作的結果了。
大宋上下為遮醜,把這次的事件輕描淡寫;但是如今的大郎兒知道,這次大河決口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可身為北國的大郎兒,又能為此做些什麼?更可況,他如今連自己的生命都岌岌可危的時候?
第一百六十七章:讀不懂的是你的無奈
“其實,作為一個曾經的劉子玉,曾經的北國副使,你大郎兒已經是一個死人;而本應死去的劉源卻因你的緣故,應該好好的活下去;作為聖人子弟,更應該在這次河北兩路的變故中,做出你應有的努力!好像劉源的恩師就在大名府吧?”
韓雨涵的聲音很冷,就像咋暖還寒的四月的夜晚。大河上飄忽而來的風兒,似曾相似的感覺,又是那般凜冽。
曾經的大郎兒真的就能淡去,留下一個夢般大宋的文采風流?可這次南國之行,看在自己眼裡的竟然是歐陽修之流爛在骨子裡面的貪圖享樂。醉於風流倜儻的酸腐墜落;沒有真正的捨身取義的覺悟,就是再美的詩詞歌賦,也一如海市蜃樓中的樓閣,迷幻的夢境遇到北國大草原崛起的咧咧北風,瞬即就會雨打風吹去,了無痕跡,只留下崖山十萬軍民無望的蹈海悲歌。
自己究竟要走怎樣的路?
此時的大郎兒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當初,南京道大災,自己能義無反顧的投入的救災中去,難道真的沒有幾分趁勢而起的投機心腸?為何此次此刻,聽到河北兩路也處在大災邊緣,百萬人即將流離失所的時候,竟有旁觀者的心態!
就因為是兩世為人,對歷史有一種預判的自得或投機,以為能在南京道救災中,贏得諾大的名譽和地位,為自己的前途鋪就根基;可現在看來,著些許的名望和根基,正是將自己引向邪路的根源或禍端。
沒有腳踏實地的去經營自己,反而寄託太多的虛無縹緲的機遇,是前世大郎兒失敗的根源,也是這一代落到如此地步的所在。
從此就做一個劉源,做一個紮紮實實的自己!
這來自心裡深處的呻吟,竟然叫大郎兒無所適從。
北國的一切就真的能放棄嗎?子涵一家。瓊花還有蓮花一家,還有山村裡正在成長的孩子們!
展昭來到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你在北國的親人,我會想辦法接回來的,請你相信,我展昭說到做到。”
韓雨涵也說道:“有我韓家的幫助,展護衛接回你的親友不成問題;希望你不要辜負包大人的對你的期待。”
大郎兒指著自己的腦袋,狐疑:“包大人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