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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貨物到岸,特來接應一下;走,尋個好去處,邊吃邊喝邊等,正有許多事兒要像哥哥請教。”
這廝無酒不歡,劉源儘管心中膩歪,也得打起精神陪著;碼頭旁也沒講究的吃食所在,就一個快餐行一樣的麵館,和瓊花家裡的一般無二,土瓷大碗裝水酒,醬牛肉小菜竹籃子裝;來的倒實惠,王錦嘻哈:“這裡就這種東西能吃,哥哥勉強吃喝,等完事回到家裡再講究。”
這廝說著就端起酒碗和劉源一碰,緊接著就仰頭咚咚灌下,翻過酒碗眼望劉源;劉源著實無奈,只有陪著也咚咚的喝了一碗。
一連就是六碗酒落肚,這身子就見熱;好在前會吃過羊肉饅頭(包子),肚裡有食兒,還能對付。
王錦哈哈:“痛快!和哥哥喝酒就是痛快,可比那幫子酸溜溜的秀才老爺來的實在!再喝。”
劉源準備找藉口推脫了,一大早酒喝多了,可不是事兒;正無奈,就見倆禁軍模樣的進來和王錦耳語,然後就見王錦搖著頭戚噓:“這酒兒剛喝出點滋味,就他孃的來事兒;哥哥你先自個喝著,兄弟去去就來。”
劉源可不想再喝,東西也吃不下,就叫了一壺茶水慢慢喝,一面豎著耳朵聽大家議論。
“禿子,剛出去那位兒八成就是王衙內,把禁軍做家人,這大名府就他家有這個章程。”
“真是孤陋寡聞,禁軍做家人常見,就我妻弟他老丈人的二舅子,一個都頭家裡就養著倆禁軍下人,連老夫人的端屎倒尿都得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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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兒,人家回來了,小心尋個理由把你拉去,臉上刺字也發配做配軍。”
劉源睜眼一看,果然就見王錦屁顛的回來了。
“哥哥隨我走,正好弄來些鮮活魚兒,回家再好好吃喝。今兒二哥那裡也不要去,就在兄弟家裡痛快!”
這本是自己今天的任務,就不知他的老爹在家否。
也不用騎馬了,拉貨物的大車也有一個空車,顯然也是特意預備的,倆人坐進車子走了。
車裡坐著的王錦少有的安靜,好一會才嘀咕一句:“近來真他孃的邪氣,這運河該到的貨物總他孃的耽誤!有時一耽誤就是十天八天的。”
哦,劉源心裡一動,卻沒言語。
他老爹的兵營禮所當然不在城裡,這不妨礙在內城有一套豪宅;不過也有軍營的氣派,因為連守門的都是禁軍。
有年輕力壯又不用另外花錢的禁軍可用,誰還耐煩再養一批傭人才是怪事。
剛進門,就見充當門衛的一個都頭點頭哈腰的問好:“衙內一早辛苦了,事情都順利吧;前會兒將軍留下話了,衙內回來就徑直去他的書房。”
劉源跟著走,不由問:“師弟,有事你就去忙活,叫一個禁軍兄弟帶我去你的屋裡就成。”
王錦回頭一笑,道:“哥哥不是外人,自家兄弟有啥子遮掩的;就進去見見爹爹,昨兒正好說起哥哥的;說句喪氣話,在爹爹眼裡,我這個兒子可比不得哥哥你半點兒。”
王箭的書房很氣派,書櫃就佔兩面牆,另外兩面的牆面上,也滿是名家字畫;只是搭配的有些兒不舒服;再暗暗打量一下書櫃,線裝書放得規規矩矩,一塵不染,可就是沒有翻動的跡象。
顯然,這個王箭,也不過是弄這些東西附庸風雅罷了。
可屋裡,除了扎須大漢王箭,還有一人,劉源當然熟悉,竟然是展昭!
這大名府的事情諾大的買賣,當然不會光指著劉源一人。
劉源只和王箭行禮打招呼,這裡的勾當不清楚,自然不能由自己漏出和展昭的關係。
果然,就連王箭也把他輕輕帶過:“這位兒是本將軍的一個故交,都不是外人。”
然後,這廝故作大方的問道:“先生大才早有耳聞,今兒見過當面更覺不凡;你既然是我那混蛋兒子的師兄弟,老夫就託大叫你一聲賢侄了。”
劉源只有再行禮:“見過世叔,叔叔果然英雄氣派。”
王箭尷尬一笑,大手一揮:“坐下說話,如今叔叔這副長相身份不值錢,就是花樓裡的姑娘見了都躲著走;嗨,這年代是你們書生秀才的世道啊。”
這種牢騷話很正常,大宋武人地位低下;就是他四品的武官,見到七品的文官都得上去行禮,在各種場合都不吃香的。
這和五代,武人稱雄當爺爺,文人做孫子的時代徹底翻了個兒!
這王箭突然對劉源問道:“聽說賢侄對算學賬務精通,這幾日如果沒有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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