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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繼恍然,也許吧,進來果然雜事繁多;嘿嘿,這種雜事可是你等不敢想象的罷了。
冷眼一瞧屋裡的暖昧,一臉的自傲:就這種貨色,爺爺自然不敢和你等同汙,自降了身份。
這丫果然有個性,竟然兀自躺在床上自己睡了起來,好像屋子裡面的菲菲之音和他毫不相干。
這人不簡單,劉源再一次警告自己。
這一夜,劉源用事實告訴了雯兒,什麼是真正的男人。等劉源和李繼做出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沒力氣說話了,正在軟軟的團著身子酣睡。
清晨的花樓很安靜,只有門口有倆迷迷瞪瞪守門的,見到他倆要出門,張著哇哇直埋怨:”這般早就出去,白瞎了一夜的用度。”
二人對視一笑,劉源小聲道:“盧旺可真為你白瞎了用度。”
李繼詭異的一笑:“這種事就他孃的圖個新鮮,如果你弄煩了就沒有感覺了,怎樣?是不是今天到我那裡試試?”
這種事不能急,要拿住架子:“兄弟你別說,哥哥有時間還真的去見識一下,不過今天得和恩師談論學問,昨兒說好的。”
“恩師偏心,何曾對別人這般用心,二哥果然會掏老傢伙歡喜。”
由於盧家和潘家的尷尬關係,盧炫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有些兒抱怨也正常,這話兒劉源絕對不能接茬兒,犯忌。
整個南街都還在沉睡之中,只有幾個早起打掃垃圾的,就是混進內城的災民,正胡亂的翻著犄角旮旯的,想找些兒填肚子的東東;一個酒店的垃圾車剛出來,就見一幫子災民就圍了上去。
李繼憤憤的罵著:“這幫子混蛋真機靈,不知道如何拐進來的,這內城是不允許災民進來的。”
內城進不來,外城就有的是了。
等劉源二人來到外城,果然見到成片的災民,幾個人抱在一起,都偎在角落被分縫處睡覺。
朝陽如火,天際暈紅,春天的清晨,春光明媚,鳥語花香。
但這一切,好像和他們絲毫沒有關聯;他們的春天也許只有睡夢中才會出現。
第一百七十二章:各有玄機
外城明顯比內城差了不少,房子雜亂低矮,街道醜陋髒汙,住戶們潑出的泔水就在大街上滿地亂流;各種東西混合的氣味,在清晨的煙靄中流蕩。
外城市民百姓居多,他們起得早,早點小吃的叫賣紛亂聲嘈雜一片。
“吃點東西吧,這裡有一家饅頭做的不錯,純正的羊肉,一咬滿嘴流油。”李繼指著又街一個店面;那裡進出的客人明顯很多。
也就是羊肉包子,如今大宋徹底失去了草原牧場,中原貧苦百姓要吃頓肉都是過節才有的待遇。
“二哥,小弟有一事有不明白,就是混亂五代,中原還能和草原鐵騎對抗廝殺;可如今我泱泱大宋,卻是連彈丸西夏都無能為力?還得每年大力搜刮民財孝敬人家。”
其實,大宋打擊西夏可算是不予餘力的,西北更是朝廷財政的無底洞,每年消耗著大宋本來愈發緊張的財政危機;但由於早期西北政策的失誤,如今已經對西夏無能為力的。
其關鍵處就如漢末三國,西夏和大遼也是眉來眼去,三國合眾連橫,勾連混雜,小小西夏就成了大遼和大宋局勢的槓桿,牽一髮而動全身,各自無奈。
劉源一指不遠的王公祠說道:“昔日呂夷簡相國說的不錯,仁善被狗欺;中原太祖鑑於五代武人的弊病,杯酒釋兵權,用文人掌控天下,換來了朝廷的交接安定,可惜。。。。。。。”
李繼大恨:“不過矯枉過正的卑鄙手段,把堂堂中原弄成自會看人家臉色度日的窩囊廢。”
大宋算開明,要是明清時代,這廝的這番兒言論,就該進大牢砍頭了。原來還是個憤青。
劉源暗道,不論潘虹暗中準備造反有如何野心,但對大唐盛世天可汗的威風,還是萬分期待的。
這裡人員嘈雜,劉源不想和李繼多討論這些:“吃飯吧,待會兒到碼頭看看。”
李繼也覺得話題不對,也嘻哈一笑,就拉著劉源進屋吃飯了。
當李繼過去挑選小菜的功夫,一個精瘦漢子來到劉源身邊,從地上撿起一個小錦包遞給他:“先生,您的東西掉了。”
這明顯不是自己的東西,劉源剛要言語,意見此人嘴角的笑意,明白了,這是展昭的人,來傳達訊息了。
劉源微微到個謝就把錦包揣了起來,因為李繼已經回來了。
吃過了飯就雙雙出了城,來到南城外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