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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
就在此時,船上“噗呲”小聲傳來,抬頭望,上面有很多人對自己指指點點,那個髮結雙鬢的萍兒正拉著一旁絕美的女子碧落秀襟笑的晃動不止;那女子就是竹月,秀髮輕攏,自然挽了一個髮鬢,橫插一枝白玉簪子,環飾鎏金珠花,穿著碧綠碎花錦緞襦襖;婀娜身姿起伏有致,巧笑嫣然,秀目顧盼,竟然和虞姬有著幾分相似。
大郎兒一時看呆了,又有一種刺痛麻木神智,就踩著水,擺著古怪的姿勢,在水上翻滾;眾人大笑:“傻子,這人一定是個傻子!”
時間長了,酒勁過去了,大郎兒還真的感覺冷了;就游到船邊,往上面呼叫:“某家赤裸表演半天,諸位知否給個賞錢!”
眾人笑得更歡了,皆乎:“確是傻子!”
萍兒心中不忍,叫人垂下一個繩子,把他拽了上去。
一出水面,夜風襲來,身子不由一顫,望見眾人譏笑的眼光,心道:說我傻,就真的傻給你們看就是了;嘩啦啦就來了一套前世的軍體操,然後俯臥撐,鯉魚打挺的一通忙乎,把身子弄熱了,就目中無人的走向自己住的地方去了,嘴裡高歌: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那韓公子望著大郎兒的背影,對著竹月說道:“此人心有坎坷,必然有過一場驚心憾事!卻是哪一個?”
萍兒忙道:“說是家住定州,一家子遭了大難,才道這裡投親又不虞,昨兒招進來做大廚的,手藝著實不錯。”
竹月嘆息:“世道使人瘋狂,北蠻實在可恨啊!韓公子心懷大志,今後可解黎民倒懸之苦也。”
韓公子臉色黯然,望著竹月悽然:“竹月姑娘,就叫我雨熙吧,相處都一年多了,姑娘一直這般客氣。”
客氣的另一個含義就是疏遠,儘管自己奴顏討好,百般溫柔,可這個竹月姑娘終是這般不即不離的,她的心究竟在哪裡?在大宋,憑自己的各種條件,那一幢不是得天獨秀的!
也是痴人,世間歡場女兒,只會把身邊的峰兒嬉耍,那會真的丟擲自己的真心!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他不由回味著剛才大郎兒的歌詞,心中感慨,竟然也是痴心一片。
這一夜,就是這個小小的靜海縣城,竟然也有很多故事發生了。
當晚,崔押司正和族弟崔秀才喝酒慶賀,一舉殺了舉家大仇,心中的歡暢不可抑制;酒來杯往之間,崔押司大笑:“哥哥做了這般大事,族長會給某何等賞賜?怕不是下一任族長非某家不可了吧!”
崔秀才心裡厭惡,小人得志就猖狂,一個沒出息的衙役,還真的擺不上席面的!不由故意打擊一下他的興致:“還有件事不知哥哥還記得否,上面的命令只是暫時劫走那個副使,如今你私自做主,竟然殺了那人,恐怕要有麻煩的。”
崔押司乘著酒勁洶洶大叫:“那個混蛋,殺他千遍都不解氣,上面的人又如何那般費事,傻了不是更省心嗎?”
其實,崔秀才對上面的命令,也是不得而知,終歸,他也不過是一個跑腿傳舌的罷了。
那崔衙役越發的瘋狂,嘴裡大叫:“啥子狗屁主子,信不信爺爺來氣了就把他剁吧了扔進大河餵魚!”
崔秀才還沒來得急說話,就見一個影子閃進屋內,望著崔押司陰陰的冷笑:“這位朋友好氣度,叫俺紅花盜十足佩服!如今爺爺來了,就等你把爺爺宰了扔進大河了。”
那崔秀才“撲通!”跪在在地上,大叫:“都是這個混蛋違了主子的心意,做出混賬的事情!”
紅花盜冷笑著望著他:“嘿嘿,誰不知道你就想叫他死,你的恨意使你失去了理智;要不是你暗中鼓動,這混蛋就未必敢做出此事來。”
那崔押司趁著幾分酒意,又仗著有一身不錯的功夫,對紅花盜竟然毫不買賬,赤裸著上身,掏出竹節鞭就對紅花盜大喊:“爺爺就是做了,你又能如何?別以為你出幾個大錢就可以任人驅使了。”
紅花盜不急也不惱,竟然坐下來呵呵笑:“呦,還真像個大英雄,有能你就殺馬過來。”
崔押司過不來,因為身子已經麻木,不久就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哼哼了。那崔秀才也是一般摸樣,只是酒喝得少,這酒裡的毒藥就藥勁少了許多,還能勉強吱唔:“就求求主子發恩,下回再也不敢了。”
紅花盜嘆氣:“做出這等事,直接打亂了所有計劃,就殺了你們哥倆,沒有對你們的家人動手,某紅花盜也算仁慈了。就放心的去吧,你個女兒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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