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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狐狸沒轍了,只有暗中指使丫頭跑上樓去找白狐狸來想辦法了。
白狐狸此刻,正被裡面的客人灌酒灌的迷迷糊糊,僅有的一點兒理智告訴她,這樣下去不行,怕不得要被這幫人玩死;所以見到女兒傳來男兒的話後,心裡就有了主張。
“幾位爺爺,奴家手裡可有幾位粉嫩嫩的好姑娘,是不是一起請來給大家助興,咱七老八十的,可引不起幾位爺爺的興致也。”
這白狐狸做的是暗娼,附近自然會有幾個相熟的同行;以前也有過這裡忙不開,去找她們幫忙的;今晚這陣勢邪乎,恐怕這獨食自己可吃不下。
花姑娘自然越多越好,幾位客人歡喜,紛紛呼叫:“速去!”見白狐狸依然痴迷不動,方才醒悟:“直娘賊,憑的小氣,還怕爺爺給不起銀子!”說著又扔過一個十兩的官錠;這時,白狐狸才眉開眼笑的下樓去也。
等白狐狸四處劃了來七八位姑娘,外面已經敲響三更的梆子了。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的聲音,依稀間斷的被風兒送來,顯得有幾分陰森;大家似乎這會兒才發覺,外面的夜風比往日大了很多,噢噢的風嘯就像野外的狼群在夜嚎,颳得房簷屋角的零碎兒嗖嗖亂響。
傻狐狸提溜打個寒戰,忙著關了小店的門,心裡揣度:天爺爺,今晚一定不要出事啊!這幾幫人沒一個好鳥,明顯都陰森森可怕的模樣,不由他不暗自擔心害怕。
這小店,一下子又多了這幫子新姑娘,就上下熱鬧多了;呼號著勸酒聲,嬌滴滴的女人呻吟聲,喘著粗氣男人的咒罵聲此起彼伏,伴著肉體比吧的撞擊聲,合成一種很暖昧的曲調,把小店的夜晚氤氳成一種異樣的氛圍。
劉伯一家子終於忙活完了,和韓家下人以及傻狐狸爺倆圍著桌子,就在樓下餐廳吃飯了;雖然多是客人們剩下的殘羹剩飯,不過也算豐盛,幾個人吃的有滋有味的。
劉伯問:“老闆發財了,這買賣來的歡氣,一年下來,定然可以到鄉下置辦幾十畝水田,壓一所大瓦房。”
傻狐狸端起酒碗和劉伯碰了一下,嘆氣:“十幾年了,就屬今兒買賣好,可也裡外透著邪氣;小弟我如今也不想著發財,只盼著別的出事就好。”
這幾夥人明顯不是一路,可又相互有著默契,好像約好在這裡的架勢;白狐狸開店也多年了,這裡的道道多少有些兒摸底,這幫人肯定有什麼私下勾當,多半兒是見不得人的,這種事一著不慎,就有動刀子火併的危險,這小店可架不住這多人拼死拼活的。
可就在會兒,小店的木門又被外面的人敲得噼啪響,一個清晰又洪亮的聲音高呼:“住店!”
都後半夜的,還來客人?要是往常,傻狐狸早就歡歡喜喜的上去應承了,可今晚他有些怕了,嗖的站起來又坐下了,對著外面大喊:“客官就尋別家吧,這裡客滿了。”
外面的人呵呵笑著沒言語,就聽木門微微顫動一下,就見整扇的木門就噼噼啪啪的躺進屋子,然後就見一個年輕人拍著手就進來了,嘆著氣對傻狐狸說道:“老闆的門太老舊了,怎的風兒一吹就爬架了。”
傻狐狸心裡窩火,可面子上絕對不敢表示,這來人顯示了一手江湖手段,顯然不把裡面的人放在心上,就在他吱吱嗚嗚的暗自打量來人時,就見這位不到三十歲的漢子竟然在耳邊各掛一個鮮豔的薔薇花;滑稽的樣子叫一旁的丫頭吱吱笑:“這位叔叔真有趣。”
那人毫不把自己當外人,來到韓家下人一旁把他擠到一邊,就佔個座位,端起酒罈子就喝上了,然後才打著酒嗝問丫頭:“叔叔那裡有趣?”
丫頭指著他腦袋兩側的話兒笑:“兩邊帶花兒就有趣。”
叔叔笑,丫頭也跟著笑,別人都傻呆呆的陪著笑;“大家別客氣啊,都一起吃啊?”來人輪著筷子比活著,勸大家一起來,才見到一旁的韓家下人都已經癱在地上了,不由疑惑的問:“這位朋友是喝多了還是夜裡打擺子得病了?”
那下人心裡想哭,上下牙床直打架,吱唔半天才勉強說出一句話:“今晚就帶兩朵兒花?”
那人點頭,拍拍下人的肩膀,安慰:“不錯,就兩朵,今晚某家不想把它們送人,不過要是有人著急的話。。。。。。。”
那下人心下呼叫:鬼才著急!可大名鼎鼎的紅花盜耳朵上帶著鮮花兒出現,這裡還能安靜嗎?可是,今晚他又是衝著誰來的?是劉家三口還是店裡先後的三波客人。
呼呼呼!門外吹進來的風似乎又猛烈了,把桌子上的盆盆碗碗吹得叮噹響;這是大家似乎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