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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官道上,好霸氣!
就見那位千夫長衝著大郎兒審問:“車上嘛玩應?某家可聞到血腥味了,是不是偷了人家的牛羊去換糧食?”
鼻子倒靈,快趕上家裡的大黑二黑了。大郎兒心下叫苦,得!十貫大錢沒了,準備採買筆紙墨硯過完年辦學堂的打算可泡了湯。
“官爺說笑了,在下哪有那等膽量去偷,這是從山上弄的大熊。”
“嗷,大熊!能弄到大熊還真得有些膽量和勇氣。”千夫長用彎刀挑開覆草乾枝,大熊的屍體就露了出來,千夫長高興了:“來幾位,把大熊抬過去宰了,呵呵,熊掌大補,老夫人肯定高興。”
大郎兒惴惴,你們高興了,某家可破財了。大郎兒可沒有和人家要熊錢的勇氣,灰溜溜趕著馬車就要走,車上還有其他野物,還有大郎兒積攢的獸皮,還墨跡,連這些都被人家弄去,大郎兒找誰個哭去。
“那個漢家小子回來。”又是那個千夫長喊他,大郎兒哭得心都有了,車上這點東西,人家百多號人馬,可不夠人家一頓造的。
“官爺何事?”大郎兒只能畢恭畢敬。
“會燉肉嗎?”
聽人家不再要他東西,只抓他的差,大郎兒多少放下心事。
“會的,官爺。”笑話,兩世為人的大郎兒要是不會弄幾個好菜餚,才是怪事。
由是大郎兒就忙活上嘍,熊掌單頓,熊肉加上大白菜又頓了三大鍋,得夠量,不然這幫人又要打他車上東西的主意了。
一個時辰後,滿鍋的香氣隨風飄散,把大帳裡的秀氣丫鬟引出來了:“好了沒,夫人老遠就聽到香味了,哪請的廚子,倒是好手段,快給夫人端去,好吃有賞!”
能給熊錢就好,大郎不敢奢望,忙著成湯舀菜,放到一個精緻的楠木盤子上端給那丫鬟。
哼!人家丫頭氣宇軒昂,傲氣十足,理都沒理大郎兒,端著盤子就進了大帳。
還不錯,七郎兒也分到一大碗連湯帶肉外加四個胡餅的伙食,挪到一邊馬車上就吃了起來。別說,味道挺不錯,大郎兒對自己的手藝挺滿意。
當大郎兒剛剛將最後的湯水灌進脖子,就聽大帳裡嗚啊亂叫起來,不一會兒,就見那位千夫長恨恨地帶人跑了過來:“捆上綁了,要是夫人有個好歹,就拿他陪葬!”
大郎兒目瞪口呆,你不惹禍,可偏偏禍事找你!
某大郎兒老實家家的,到底做錯什麼了?
第七章:福禍相依
大郎兒馬上被人家弄成個大棕子,心下翻滾,徒然叫天,勉強扭過臉來問那千夫長:“某家何罪?竟然如此!”千夫長臉紅脖子粗,捶胸大叫:“就是你個混蛋,把老夫人弄得不知生死!你還叫屈,某家片刻後恐怕也得和你一起去見閻王,卻又去和誰去叫冤!”
這時從帳內傳來洶洶大叫:“狗日的蕭金,還不快去找神醫,等著挨刀啊!”
那千夫長立馬色變,屁顛的就往帳裡跑,還邊喊著:“不是有張神醫嗎?”話音未落,就見一團物事從帳裡飛出,依然在空中張牙舞爪的呼救;正巧和蕭金撞做一團,蕭金一趔趄,將那物事推到一邊,定睛一看,呀!心下叫苦,可不正是那位神醫張道長,完了!還沒醒過味道,就見從帳內撞出一個扎須大漢,站在那裡象座山,指著蕭金大罵:“狗日的還磨蹭,還不快去找神醫?”說著見到躺在一邊的大粽子問道:“卻又是那個?”
蕭金心下萬轉,卻又那裡卻找比躺下哼哼的張神醫還強的,怕怕的回話:“回二爺的話,這就是那位做飯的漢娃,小人正想把他宰了給夫人賠罪。”二爺更怒,猛的踢了大郎兒一腳,大郎兒翻滾如浪,帶著地上積雪泥土轉著就向一邊滾遠,就聽二爺狂叫:“做頓飯就讓孃親吃的生死不知,砍了砍了,還墨跡!”卻不說老夫人見味道好,吃的邪乎撐著了犯病,把責任推給大郎兒活該。
這會兒帳內又跑出了那個端飯的丫鬟,衝著二爺急叫:“夫人醒了,就是心跳還急,憋的不能言語。”
二爺也顧不得去宰大郎了,惶惶就往帳裡跑,蕭金可舉著彎刀過來了;大郎兒惶急之間急中生智,難不成就是心跳病發作?忙衝著過來殺人的蕭金嚎叫:“慢著,可問是否老夫人心跳病發作?”
蕭金猛的定住身子,恨恨問道:“是又如何?”手下倒不耽誤,依然可見彎刀正往大郎兒頭上舉起;大郎兒大急,忙扯著嗓子大喊:“某家能醫這病!”
蕭金一愣,倒也放下屠刀,頗為難信的回問:“當真?”大郎兒忙叫:“不行再殺也成,可要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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