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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座。
趙檉跟著人群登樓,了城樓”自有侍從來引導眾人到自己的座位,“充親王”這邊請!”他剛站定,一個內侍笑容滿面的前將趙檉請出。
他跟著內侍走了兩步,突然發現同樓來的兄弟,卻沒有一個人跟過來,再細看趙桓的臉色不好,在明亮的燈光下更顯慘白,帶著一股無可奈何。而他身後的趙揩卻愣在了當地,眼神不住變換,驚詫、懷疑、憤怒獨沒有羨慕。
“媽的”搞什麼?”趙檉就納了悶,自己這些日子沒有得罪他們啊”尤其是老大,更沒招他惹他,過年自己還請他吃了頓飯呢!
“充親王,請到這裡!”內侍說著請趙檉到了城樓左邊的一個綵棚中,那裡獨桌獨椅,邊站著一幫宮女內侍,看樣子就是給自己預備的。
“這………這就我一個人嗎?”趙檉皺皺眉頭問道,他雖然被繁瑣的規矩弄的糊塗了,但是也知道這樓就三個棚子,中間的是他爹和他娘及一幫小媽的,左右朵樓就兩個棚子,自己佔了一個,再看遙遙相對的右樓,蔡京以及一夥子執政和皇親國戚們全在那邊就座了。“充親王,這是聖特意囑咐的,往年都是嘉親王坐在這裡的!”那冉侍攙著趙檉的胳膊,媚笑著說道。
“靠,自己往這一坐,肯定又得引起一陣風波!”趙檉使勁拍拍腦門想,他爹現在真是把自己放在火烤啊,自己要是真坐下去,別說屁股,就是自己也得給烤的外焦裡嫩。“啟稟父皇,兒臣有話!”趙檉忽然掙開內侍,邊喊邊跑。
“檉兒,有什麼事情?”趙佶剛剛就座,內侍正準備放下捲簾,看趙檉急匆匆的跑過來擺了下手問道。
“父皇恩寵,兒臣惶恐!”趙檉躬身施禮道,他的話聲音很大,不但皇聽到了,連右邊綵棚中的諸人也都聽清了,引得眾人目光都到了他的身。
“哦,這是為何?”趙佶疑感地問道,能得自己的恩准獨佔綵棚不但表明自己的寵愛,而且那是向臣民們說明自己的態度。
“父皇,聖人云“長幼有序”定王乃是嫡長,兒臣居其後怎敢就座,還請父皇允定王入座!”趙檉深施一禮道。
“嗯,檉兒你可是有為難之處?”趙佶皺了下眉頭問道。
“父皇恩寵,兒臣沒有!”趙檉微微抬頭看著皇道,對母親使的眼色視而不見,“父皇,兒臣文不成武不就,德性淺薄,定王謙恭仁德勝兒臣百倍,在這萬民矚目之下,兒臣甚是惶恐,恐負父皇所期,還請父皇恩准兒臣所請!”
“唉,檉兒仁義,聯明白了,準!”趙佶嘆口氣道,讓內侍放下了捲簾。他雖然荒唐,但是不傻,他本得意趙揩,可二兒子回京後,忽然發現他不但孝順,而且懂事,頻頻為自己解憂,這些很合自己的胃口,又讓他動了立趙檉為儲的心思。
但自己一直猶豫不決,因為他也深知,漢高祖劉邦制定了預立儲君的制度,其原則是: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舍嫡立庶,那不但要有超人的氣魄,更要有鐵血手腕,自己能夠以庶子繼位,還是得了短命哥哥和老太后的夾持才得以實現,試問自己還真沒有唐玄宗“一日殺三子”那樣的氣魄。今日趙檉的一番作為等於向天下人表明了自己不願為儲,而要擁立大哥入主東宮的意思,等於成全了自己一直倡導的遵禮守制的號召,可謂“捨身取義”“皇有諭,允充親王所辭,請定親王入座東軒!”隨著傳旨的內侍高聲宣喝,趙檉和趙狂調換了座位。
蔡京點頭為禮,讓趙檉挨著自己坐下,他那雙“毒眼,又左右掃了掃,心中對這皇室三兄弟作了評價,那趙桓面色潮紅語無倫次,顯然對突然從天而降的恩寵毫無準備,以致謝恩後兩腿還在不停的哆嗦,在東綵棚入座後,亢奮的看著臺下的臣民,好像他就是太子了似的:再看趙揩,雙拳緊握,兩眼噴火,快趕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了,身體也在哆嗦,這個卻是被氣的,嫉妒和對皇位的渴望已經快讓他失去理智了。“充親王,請!”蔡京端起酒杯對趙檉說道。“太師請!”趙檉也舉杯相和,面帶微笑從容不迫,剛才之事好像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唉,此子喜怒不言語色,這一點就比其他兩兄弟強了百倍!”蔡京暗讚一聲,舉杯掩面喝下。
看著在對面入座的趙狂,定王府贊讀耿南仲百感交集,心中五味雜陳,充王府和嘉王府的明爭暗鬥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他本是抱著鶴蚌相爭渣翁得利的心態冷眼觀看,可沒想到他認為實力最差的充親王奇招迭出,不但迅速的得到了皇的殊寵,而且以泰山壓頂之勢催毀了嘉王的黑暗力量,將局勢徹底扭轉,成了儲位的第一人選。今日當看到趙檉踏入東綵棚時,他已覺閒娜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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