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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了自己的看家部隊
這支部隊士兵全部來自自己的親族,他從中選出千餘人的精銳,一sè的關西大漢,由他親自訓練,不但勇猛,而且忠心,一直擔任自己的親兵。現在他已經瞭解清楚,城中之所以守得頑強,是因為大宋親王,河東節度使巡邊到此,卻被自己困住,只要擒下他,不但可以抵消小王子被殺之過,還能加官進爵,光耀本族。
這次攻勢一開始就顯示出了不凡,野利先命人將所有木牛、木驢推出在前,然後是五百負瞻兵手持半人多高的盾牌向前形成一堵矮牆,五百多弓箭手緊隨其後向前推進,再後邊又是手持團牌扛著雲梯的負瞻兵,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為精銳們鋪平道路,掩護他們衝上城頭。
關注戰局的趙檉一看這架勢便知道野利準備玩兒命了,馬上傳令讓民壯搬運滾木雷石,加固戰棚,在其上面鋪上層木板,又加蓋層打溼的氈子,將面向敵軍的一頭垂下遮擋流矢防止傷人,同時調禁軍隱蔽在城樓後,持長槍配短刀利斧,準備與登城的敵軍廝殺。
有了前邊的教訓,西夏兵知道了離敵人越近越安全,小車全都推的飛快,如同今天全地形越野賽似的,可他卻望了另一句‘槍打出頭鳥’誰跑的快,誰先挨槍子...接著上場的是盾牌手,厚重的木盾上門g著雙重牛皮,釘著鐵葉子,雖然沉點,但是讓他們心裡踏實,頂著盾牌排成兩列橫隊,跟著小車喊著號子,保持著隊形猛跑,弓箭手們也是手持彎弓緊隨其後。再後邊就是抬梯子的,二十人一組抬著三丈高梯子小跑著,隨時準備架梯攻城。精銳們一個個的剛喝了‘斷頭酒’,小臉紅撲撲的用刀擊盾唱著聽不懂的歌齊步向前,野利率所有騎兵壓陣,一個是可以防止有人往回跑,一個就是等著攻破城門他們好跟著往裡衝!
面對如蟻群般的攻城隊伍,趙檉的近衛們立刻顯示出了臨敵經驗不足,他們此時倒不是害怕,而是像衝進了斑馬群的獅子,好像隨便一張嘴就能咬死一頭,但是滿眼都是讓人眼huā的‘條紋衫’,卻不知道咬哪一個了。同樣在他們眼裡城下都是挨槍子的,可是搞不清先打誰了,思來想去看著哪個目標都tǐng重要,於是在各自隊長的命令下開始了shè擊,你想想一百多條槍,面對數千人的隊伍,雖然每次shè擊都能放倒幾個,卻難以形成火力優勢,敵人的‘小車班’很快越過了‘防火牆’,向前突進...
趙檉現在是站得高看的遠,立刻發現形勢對己方不利,馬上下達命令,讓近衛隊對付敵人的‘牛驢’,收拾完他們後,轉向弓箭手;而後命令守軍的弓箭手上前重點打擊敵人的雲梯隊,用箭封鎖壕溝上敵人架設的壕橋,沒有梯子即使那些精銳變成猴子他也上不了城。
戰術的改變一下扭轉了戰局,‘小車班’再次被全殲,夏軍的盾牌手卻趁火力轉移的機會掩護這弓箭手快速進到城下百步之內,將盾牌一個挨一個紮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木牆,向城頭放箭,抬著雲梯的搬運隊在其掩護下順著留出的通道向前猛跑,準備透過壕橋,可在這裡卻遇到了一**箭雨,將他們擋在橋頭。
野利很快也發現了情況不妙,命令放箭壓制城頭的弓箭手,掩護雲梯隊過壕,可現在弓箭手們是叫苦不迭,他們是從城下往城上頭shè箭,必須站起身才能做到,而往往是一lù頭,城頭便是火光一閃,然後是一陣爆響,自己這邊便得躺下幾個,而且傷口和前邊的一樣,看不到箭矢,就一個拇指粗的血窟窿往外‘呲呲’噴血,捂都捂不住,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有神仙幫對手守城,用了什麼仙法。可逃也逃不了,後邊還有一個惡魔揮舞著大刀片子等著呢,只能蜷著身子貓在盾牌後邊,被bī不過,就胡luàn放幾箭,至於shè到哪去啦,只有鬼才知道!
野利眼看自己的進攻又要泡湯,可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很快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那就是雲梯架不起來,而架不起來的原因便是攻擊面太窄,過不了護城壕。找到了原因,他立刻命令所有的負瞻兵一起上前,將被擊毀的木牛、木驢全部推進壕溝,誓將壕溝填平!
看在不菲的賞格和軍法無情的雙重壓力,負瞻兵們冒死上前,進行了一場大掃除,將車輛、死人、死馬一股腦的都扔進了壕溝,看看還未滿,又拖來大樹填在上面,好歹將壕溝抹平了。然後野利豁出弓箭手不要了,命令他們冒著‘不明武器’的sāo擾壓制城頭的火力,雲梯隊架直bī城下架起雲梯,負責攻城的親兵隊不愧是精銳,抓住機會,以散兵的形勢分開突進,避免群死群傷的事情發生...
趙檉看著戰場上的jī烈戰鬥,人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