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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朱,她是你昨晚救的那個女子”趙信這時進來兩人的尷尬,急忙說道。
“對不住,當時形勢危急,未能認出,還請見諒”趙檉反應了,這小娘子原來就是那個綠衣少女,只是她一直低著頭,的注意力又放在了那折姑娘身,居然沒有認出這位故人。
“王爺言重了,小女子也是到了這裡才認出趙侍衛的。”朱淑真施了個萬福笑吟吟地說道。
“朱得知您受傷了,擔心的不得了,已經在堂中等了一天了”趙信幫著趙檉整理好衣服,又給他擦淨手臉說道。
“呵呵,這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睡的太久啦”趙檉抱抱拳道。
“《青玉案?元夕》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〇娥眉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朱淑真沒有答話,她被桌的那首詞吸引住了,輕聲吟道,“真是絕妙好詞,可是王爺新作?”
“只是信手胡寫,姑娘拗讚了”趙檉臉發燒,他倒不是謙虛,是個剽竊後人之作的‘文賊’,人家贊也不是讚的,就是字因為手受傷寫都是歪歪扭扭,大失水準。
“王爺過謙了,此詞可成的之作,篇起花樹千燈,如天星吹落人間。下篇承遊女千姿百媚,笑語盈盈。惟收四句最妙,意中之人忽而不見,覓之不得,忽然之間,卻在燈火闌珊之處得之,別有番意境”朱淑真坐在桌前,細細點評道。
“朱,我家王爺是不是有了意中之人?”趙檉還沒,趙信先急了,手裡拿著那失而復得玉環痴痴地問道。
“非也,此詞許是王爺有感而發,片寫元夕之夜燈火輝煌,遊人如雲的熱鬧場面,下片寫不慕榮華,甘守寂寞的一位美人形象。這美人似是王爺寄託的化身,不如說這也是王爺感嘆英雄無用武之地,而又不願隨波逐流與奸佞同流合汙的自我寫照,王爺的雄心無法實現,只有藉詞以抒發憤慨愁恨”朱淑真為趙信解釋道。
“王爺,朱說得可對?”趙信給王爺結玉環,仰臉問道。
“咳,我哪裡有那麼高的意境,胡亂寫的,卻是朱姑娘說得好罷了”趙檉乾咳一聲道,看著朱淑真痴痴的目光,顧不得手疼就要收起桌的紙。
“王爺,這是作何,將這首次送給小女子可好?”朱淑真卻搶先將紙拿在手裡,輕笑聲說道。
“朱姑娘不嫌,自請收好”趙檉搖頭道,本來只是想著折姑娘離開那一幕,好像與這首詞情景相合,可讓朱淑真一點評,卻把說得像個怨婦似的,他肚子裡有多少,自然不敢強辯,真實的意思也只有小辛明白,有些不過都是後人根據的理解強加進去的罷了。
“謝王爺”朱淑真謝過趙檉,仔細的將紙收好,趙檉看著她認真的樣子,該不會因為這元夜偶遇,讓她寫出那首流傳千古,迷倒無數少男少女的絕世名篇‘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那麼豈不就成了那薄情郎,讓人詬病,想到這,趙檉心中惡寒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朱姑娘進京盤恆這麼久,是不是朱副使遇到了麻煩?”趙檉不敢在做出任何親密的表示,擺出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
“謝王爺掛念,家父天寧節後已返回江南,只是小女子貪戀京中繁華,更想見識下京師的元之夜,所以留戀至今,過些日子春暖花開,江河冰融,自該返回江南”朱淑真似有些幽怨王爺說道。
“哦,那朱姑娘還暫住在驛館,孤身一人卻是辛苦啊”趙檉暗自琢磨她不會為才留到這會兒,他謹慎地回答道。
“二爺,哪像你想的那樣不堪,朱姑娘寓居在朱大人故家中,只是昨日觀燈與他們走散啦,恰逢我們遇到”趙信給趙檉送杯熱茶說道。
“好,既然如此,你護送朱姑娘,不要讓他們惦記”趙檉說道。
“不妨,我已請趙侍衛派人傳信,說是遇到位舊識讓他們不必擔心,我稍遲便歸”朱淑真說道。
“呵呵,只是我這裡沒有女眷,留姑娘在此,恐有礙姑娘清名”趙檉乾笑兩聲說道,這女子能從詞中講出一套套的,就聽不出話裡的逐客之意,非得讓明說。
“既如此,請王爺保重,淑真告辭了”人家再傻,也聽出來了,朱淑真再次施禮辭行,這回反倒鬧得趙檉不自在了,他安排了人手,親自將她送出門外,見轎子越行越遠,消失在巷口,心中竟有絲失落。
“難道對她生了愛慕之心?”趙檉想了想又自嘲的笑了,心中釋然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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