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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人一騎漏網!”正當群情沸騰之時,一名王爺近衛手持令旗飛馬來到城下衝城上高聲喊道。
“謹遵帥令!”雖然在城前殺的夏軍屍積如山,但是被人壓著堵在家門口打的滋味也讓人氣悶,這回終於輪到自己出氣了,趙仁在城上遙施一禮欣然受命。
兩個營的騎兵穿過了敵群,依然保持著嚴整的隊形,在寨前來了個金龍擺尾,縱隊變成橫隊。驃騎營這些人大都是騎術精湛之輩,但是也只是相對來說,與邊境地區遊牧民族自小便長在馬上還是有差距的,在單兵格鬥、騎術和個人驍勇程度都存在著無法彌補的差距,一個普通的遊牧騎兵可以對付兩三個襄邑軍的普通兵士。
趙檉為了縮小這種天生的差距,也想了很多辦法,可這是胎裡帶不好治,於是他選擇了集體的力量,用鐵一樣的紀律將這些人團結在一起,讓他們在嚴明的紀律的約束下整齊劃一的行動,用集體的力量去填補個體上的差距。
隊形調整好後,夏軍騎兵那邊也重新列隊,在二百步外排出相似的陣型,趙檉再次躍馬而出,馬刀在空中劃出了圓弧,他身後的騎兵陣列中再次發出整齊的吼聲,表示完全明白了王爺的意思,他要再來一次衝鋒,與對面的夏軍騎兵硬碰硬。趙檉的行為讓大家很不解,雖說夏軍已經打了一天,兵困馬乏,但是還有一說‘困獸猶鬥’,現在己方佔據了火力上的優勢,完全可以憑藉手中的速射槍將他們擊潰,消滅,完全沒有必要放棄自己的優勢冒著重大傷亡的危險去硬撼敵人的騎兵。
其實這個他們王爺早就想到了,隨著大小戰鬥的進行,趙檉發現自己計程車兵們越來越依賴連珠槍這種先進的武器,疏於對騎兵格鬥的訓練和使用,每逢遇敵都是先想到用槍解決問題。而趙檉卻在幾次的小規模戰鬥的衝突中發現並不是所有的騎兵都可以做到開槍的時候保持衝鋒,這種技巧只有最早的一批老兵可以做到,大多數人一旦開槍,就影響了衝鋒過程的連貫性,衝擊力大打折扣。如果對方騎兵集團堅決衝鋒,而且組織嚴密,那麼依賴槍支威力的己方定會吃虧,很容易被整體沖垮。
另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的襄邑軍成員大都是來自中原腹地的農民,這與長期生活在條件惡劣西北的‘蠻夷’相比,身上總是多了些文雅,少了騎兵應有的那種彪悍和狂野,心理上處於中劣勢地位,往往不敢主動挑戰對方,而是利用遠端火力將他們幹掉,避免了面對面的廝殺,這種情緒不僅影響士氣,而且不利於培養隊伍的敢打敢拼,勇於‘刺刀見紅’的鐵血精神,所以趙檉選擇了‘倒退’!
最常見的騎兵衝鋒隊形就是簡單的數列橫隊,從東方到西方、從古代到近代都是這樣。《六韜》裡就有這樣的說法:“易戰之法:五騎為列,前後相去二十步,左右四步,隊間五十步……三十騎為一屯,六十騎為一輩,相去百步,周還各復故處。”也就是說,騎兵在平野作戰,五騎為一列橫隊,橫隊之間相距二十步的樣子,同一橫隊馬與馬之間相隔四步左右……一輪衝鋒之後如果敵人沒有崩潰,騎兵會回到原先的地方重新集結,預備再次衝擊。
在王爺的指揮下,兩營騎兵開始了列陣,一千多人的隊伍以都為單位排成四列,兩排之間相距二十步,但陣勢有別於常,他們時刻保持著馬挨著馬,肩並著肩的密集隊形,就像一堵快速移動的“鐵牆”。這堵鐵牆時刻保持著集體力量,避免散陣後各自為戰的混亂廝殺,所以整體戰鬥力要遠遠大於列成‘散陣’的對手。
如牆行進的騎兵佇列並不需要太高的賓士速度,那樣反而會打亂陣型,影響衝擊力,所以他們使用的是整齊的慢跑接敵。在奔跑衝鋒中保持密集佇列,是比個人馬背武藝要高難得多的整體戰術行為,逐漸加快的速度前進時,要保持嚴整的隊形和協調一致是十分困難的,在極不平坦的地形上行動時尤其如此。
因為假如不是每個騎兵都照直前進,在橫列中就要出現擠撞現象,這種現象很快就會由中央波及到兩翼,又由兩翼波及到中央;戰馬因而緊張不安,馬匹的速度和衝力便開始參差不齊,整個隊形很快就會亂得不成樣子,無法保持整齊的橫列,而完全失去唯一能夠保障勝利的那種緊密協調性。其次,顯然,當逼近敵人時,馬匹不願衝入停立不動或正在移動的敵群,這時騎手就應制止這種現象,否則衝鋒必將失利。
因此,大強度訓練是其出現的基石,騎手不僅要有衝入敵陣的堅強決心,而且要能熟練地控制自己的戰馬。密集佇列中,紀律至高無上,個人騎術不再重要,而這些襄邑軍在以往的訓練中就能做到,單個騎手無需手拉韁繩,緊挨在身旁兩邊的隊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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