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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免於兵禍也是善事!”尚書左丞王寓勸道。
“放屁,我不言戰,金人便不戰了嗎?天真可笑,相信金人無異於與虎謀皮,待金軍再至城下,悔之晚矣!”看他拿著不是當理說,趙檉忍不住爆了粗口,王寓看燕王惱了,不敢再說,訕訕退到了一邊。
“燕王,朝堂之上,怎能口出不遜,真是有辱斯文,不怕辱沒了皇家!”要說前兩年在此情況下,耿南仲還真不敢跟趙檉叫板,可現在不同了,燕王已經不在他眼裡了。
“老匹夫,皇家也是你可隨便評判的,你當著我趙家的官,吃著我們趙家的,卻出賣我趙家的疆土,你還大言不慚教訓本王!”趙檉上前一步,嘭的一把抓住耿南仲的胸襟罵道,“都說君辱臣死,皇上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你還活著幹啥!”趙檉惡向膽邊生,揮拳就打…(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世態炎涼
當趙桓匆匆趕到的時候,毆鬥已經基本結束,燕王被眾人死死的抱住按在椅子上。耿南仲的梁冠早就被打掉,踩成了爛鳥窩,花白的頭髮披散著,一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鼻子淌著血,官袍斜披在身上,腳上也只剩下一隻靴子,弓著腰露著腚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
“陛下,為老臣做主,燕王當堂毆打宰輔,目無綱紀,定要嚴懲!”看到皇上來了,耿南仲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
“傳太醫,給耿大人醫治!”趙桓看看師傅的慘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可又不好發作,皺皺眉說道。
“聶愛卿,你說說怎麼回事?”趙桓瞅瞅還在喘著粗氣的兄弟,餘怒未消,可他也知道兄弟雖說愛動手,可一向講理,定是耿南仲有什麼話觸怒了他。
聶昌上前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趙桓又問堂上的人,大家都點頭稱是,其實他們也對耿南仲的飛揚跋扈早就看不慣,但是懼於他的權勢,為了自己的前程考慮都是能忍則忍了,現在被打心中都覺痛快,事實求是的說了。
其實另一個原因是上次太宰徐處仁和少宰吳敏打了一架,結果兩人都被罷黜出京,今天他們兩人打一架又能空出兩個位置,不知道輪到誰上位,所以也都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先回吧,待查清再議!”趙桓聽完果然不出所料,瞪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師傅說道,心中暗罵這耿南仲仗著是自己的師傅想當蔡京第二。飛揚跋扈越來越不像話,以為朝中沒人敢惹。可你明知道燕王是混不吝,還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皇家也是你可以隨便說得嗎?這頓揍挨的不怨。
可他又對燕王當眾毆打自己的師傅想當不滿,俗話說打狗還的看主人,這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顯然並沒把自己這個皇上放在眼中,從而對趙檉愈加不滿,暗暗下定將他驅出朝堂的決心。但這次卻牽扯到自己的師傅也只能暫時放過!
第二天,對兩人的處理結果出來了,各罰俸半年,因為趙檉動手打人被禁足府中十天。但勤王軍仍被停止進進京。原因還是怕金國覺得增兵東京是沒有議和的誠意,會破壞和談。他們的退敵之策是派給事中黃鍔由海道出使金國求和。
十月初一日,趙桓再貶李綱為保靜軍節副使,安置建昌軍,也算是給主戰派的顏色看看!同一日宋朝派遣的議和使王雲此時也到達了真定城外的完顏斡離不營中。
此刻真定府在金兵連日猛攻之下,宋的二千守軍已經傷亡過半,知府李邈已經連續三十四次送來告急文書,可朝廷一心寄希望於議和,竟然一直擱置不理。最後只有宗澤率河北義兵赴援。宗澤雖然到達了真定外圍,但由於兵力過少,根本無法解圍,
十月初五日。完顏粘罕的西路軍繞過太原攻破汾州,知州張克戩自殺殉國,兵馬都監賈亶遇難。 也在這一天。朝廷接到种師道的上疏:金國此次有備而來,來者不善。請趙桓遷都長安,以避敵鋒。並告以自己身染重病。恐不久於人世,請朝廷換帥。
歷來主戰的种師道此刻也建議遷都,這使趙桓陷入極的恐慌。中書侍郎何慄卻認為种師道是畏懼金兵,所以才稱病,建議趙桓立即換帥。 與金議和還是與金決戰?是繼續抵抗還是遷都避敵?趙桓下不了決心,宰執大臣們議論紛紛,也遲遲無法統一意見。
………
十月十日,在一片風雨飄搖之中,太上皇趙佶的四十四歲生日到了,往年的這一天舉國同慶,今年卻連汴京城中都沒有像往年張燈結綵,綵棚處處,一片冷冷清清。清晨,趙恆帶著一幫臣子去龍德宮賀壽,趙檉跟隨其中同往,這還是他回京近兩個月頭一次見到父母。
趙檉雜在眾人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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