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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逐金賊,保境安民!”眾軍齊聲吼道。
“我們為誰而戰?”
“為大宋而戰,為百姓而戰!”
“我們如何戰?”
“精忠報國,死而無憾!”…
“精忠報國!”數萬人的嘶吼聲如滾滾雷聲,震撼人心,李綱等人也扯著嗓子喊著,他們突然感到這才是真正的軍隊,真正的軍人…
第四章 遵詔
此次祝捷,趙檉使人趕鑄了一千隻金碗,三千隻銀碗和五千只銀盃用以獎勵有功,李綱拿起一隻金碗看了看,碗內刻著‘保家衛國,功績永存’八個字。由於時間倉促製作的並不精緻,甚至看起來十分粗糙,但是分量十足,絕不是那種薄如蟬翼的以次充好的玩意兒。
“唉,河中軍這次繳獲不少,只這些金銀碗便不少於二十萬貫!”範瓊瞅著一隻只金碗銀碗被軍士們領走,不禁眼熱道。
“哼,這些金銀碗全是燕王散了自己的私財鑄成的,卻不是繳獲的,在座的恐怕無一人肯如此吧?”王稟冷哼一聲說道。
“都說燕王仗義疏財,看來確實如此,也難過將士們用命!”範瓊訕訕說道,皇上坐擁大宋,只拿出一千兩金子就肉疼的緊,真不如這燕王大方,不過羊毛出在羊身上,聽說出兵的時候收了捐款就有二百萬貫,二十萬貫不過十取其一,大頭還是落在了自己兜裡,這燕王帳算的明白。
可範瓊很快就被打了臉,糧草官許宏很快便宣佈各界善款除了花銷之外,全部用於義勇、鄉兵的遣散費和撫卹傷亡軍士的費用,並無一文錢放進了燕王的口袋之中。自己的判斷失誤,讓範瓊覺得很不爽,他想看看士兵都賞了金碗銀碗的,那軍官該賞點什麼?
事情再次讓範瓊失望了,左路軍都統野利得到的是金將完顏闍母的盔甲和佩弓,他的馬和長刀卻歸了右路軍都統正川,就這撐死值個三四百貫的東西卻樂得兩個人屁顛屁顛的。其他軍將所得更少。有的是面金軍將旗,有的是某個偏將的兵器。反正都是些不值錢的破爛,但卻沒有人表示一絲不滿。彷彿這才是他們得到的最好的賞賜…
大會開完,自然就是殺豬宰羊的會餐,因為來了這麼幫子貴客,趙檉命人支起涼棚,好歹沒讓他們和大兵一樣在露天中席地而坐,河東的文官武將們自有手下人作陪,趙檉和李綱、張孝純佔了一個帳篷,以便說話。
“飯食簡陋,兩位大人見諒!”趙檉對兩人說道。他倒不是客氣,他們各自桌上的菜與軍士們無異,只是大盆換做了盤子,看著文雅了些。
“比起圍城之時,這已是佳餚,王爺客氣了!”經歷了半年圍城的張孝純是吃過苦,捱過餓的人,對飲食已不再那麼講究,夾起塊肉吃著說道。
“無妨。與民同樂,又在軍中哪裡那麼多講究!”李綱看看桌上的菜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說道,顯然對王爺如此不講究很是意外。說起他的家世是很有來頭的,系出自唐朝的宗室。他們家的老祖宗,在唐時因宗室身份出任過建州刺史。
李綱祖先地位隆寵,父親李夔也是皇帝的近臣。他本人在三十歲後又多年在朝為官。而大宋的官員,待遇之厚為歷朝之最。加上他的出身和地位,家中財富也甚多。根本不差錢,自然是不缺乏錦衣玉食,過著奢華的生活,當然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錢,無損於其政治立場。
“兩位大人來此,是為了遣散河中援軍,催促本王回京之事吧?”趙檉喝了口酒笑笑說道。
“咳…不錯!”李綱沒想到王爺說話這麼不講究,酒還沒喝兩杯,便直言點破,一點彎兒都沒拐,“聖上幾次下詔詢問王爺近況,希望王爺能早日進京赴任,為君分憂!”
“呵呵,分憂談不上,不讓皇兄擔憂,本王也就心滿意足了!”趙檉笑道,舉杯邀兩人共飲。
“王爺說笑了,聖上求賢若渴,王爺胸有韜略,英勇善戰,朝中又正是用人之時,歸京后王爺定能一展抱負!”李綱也知自己昧著良心說話,王爺這一回去恐怕比自己還慘。
“也罷,本王已經決定三日後河中軍撤兵歸田,我回京赴任,兩位也能睡個好覺了!”趙檉言道。
“哦,王爺此話當真?!”李綱又驚又喜,原想還得磨磨嘴皮子,沒想到王爺這麼痛快就答應要走了。
“軍中無戲言!”趙檉面色一肅說道。
“好,下官為王爺擺宴送行!”李綱端起杯一飲而盡道。
“王爺一去,河東便失砥柱,女真若再遣兵來襲,有誰能擋。”張孝純臉色黯然地喝下杯中酒道。
“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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