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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有事救援不急。豈不要出事,咱們要不退回磁州吧!”見喜說道,他們現在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而金軍偵騎卻時常出沒。真是太危險了。
“回磁州,反應過來的宗澤還會放咱們走嗎?而天色已晚。我們又不熟悉路,萬一誤入歧途,不僅耽誤事情而且更加危險,還不如在此宿營,再說咱們前有大軍,後有堅城,金軍不敢輕易出動大隊人馬,小隊金軍還不夠咱們塞牙縫的,放心吧!”趙檉笑笑說道。
見喜知道王爺既然打定主意,再勸也沒有用處了,探路的近衛在前邊不遠處找到了一片樹林,車隊便停在了那裡安營紮寨。大家對野外宿營並不陌生,很快以馬車圍城了一個簡易營地,大車首尾相連圍成一個圓陣,將王爺的座車、彈藥車和物資車護在中間。
近衛們在馬車間豎起馬樁,馬綁上腿絆,飲過後套上料袋,馬背搭上氈毯防寒,他們都明白出門在外,這些馬就得像祖宗似的伺候著,否則他一尥蹶子,趴了窩,自己就慘了。安排好馬匹,他們才輪番進到馬車中換下溼了的鞋襪,放在火籠上烘烤,這車雖然擠點但是總比睡帳篷舒服,也暖和許多,起碼不用半夜起來幾次掀掉帳篷上的積雪。
趁著紮營的功夫,趙檉下車在周圍轉了一圈,一是活動下腿腳,二也是他的老習慣,每到陌生的地方都要看下地形,熟悉下環境。營地的北邊是片密林,擋住了呼嘯的北風,也不利於騎兵通行,讓的防禦面減少了許多。東邊有一道丈高的土梁,是這片原野上唯一的制高點,遠遠的擋住了人的視線,在晚間很難看到他們的營地。
營地的南邊就是條官道,現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時候,即使白天也難見人行走,更不要說晚上了,連個鬼影都看不到。西邊是一片曠野,現在籠罩在風雪之中,即使在雪光的映照下,三十步以外就看不到人影了。
“二娃,在土樑上設定一個陣地,一旦東邊有敵來襲,即可預警支援營地,也可掩護我們突圍!”趙檉指著隱隱可見的土梁說道。
“是,二爺,我在那裡佈置兩挺機槍,一個夥的兵力!”二娃立刻應道。
“注意防寒,不要凍傷,半個時辰換一次崗,可以少喝點酒禦寒!”趙檉估摸著得有零下十五度左右,人在野外暴露時間過長又不運動,是十分危險的,所以不放心地叮囑道。
“二爺放心,我會安排好的!”二娃點頭道。
兩人邊走邊看,趙檉不耐其煩的告誡二娃應該注意的事項,遇到什麼樣的情況應該如何處置,甚至撤退的路線都選擇了幾條。二娃仔細的聽著,他知道王爺雖然無所畏懼,但是不表明他會放鬆警惕,反而會更加小心,讓人覺得他婆婆媽媽的,可也正是如此才讓他躲過了一次次的危險,贏得了一場場的勝利。
當兩人回來時一切已經安排妥當,車上挑起的馬燈照亮了整個營地,院中飄蕩著濃濃的香氣,三狗指揮著內衛小隊的幾個火軍正努力奮戰,給大家準備晚餐,每當出門的時候,內外都是一起開伙,他這個‘御廚’一樣得上大灶,準備百十人的伙食。
“三狗,肉要多放一些,不要小氣,人吃的飽才能抗住天寒!”趙檉走過去用勺子攪了攪說道。
“二爺,您就不要添亂了,該吃什麼,吃多少,我心裡有數,天天肉管飽,儲備的東西能吃幾天啊,大事聽您的,這些小事兒就不要操心了,我指定讓大家吃好便是!”雖然天寒,三狗卻是一頭汗,他回頭不耐煩地說道。
“好、好,你小子脾氣是越來越大,我是惹不起了!”趙檉放下勺子訕笑著說道,引起周圍的人一陣大笑。
“笑什麼笑,二爺每天操勞,做得都是大事,這種小事還要他分心,豈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實職,快點幹!”說著說著,三狗自己都笑了,這也就是王爺,換一個人敢這麼‘訓斥’主家,早就扒了他的皮了。
趙檉在大家善意的鬨笑聲中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見喜馬上上來掃淨身上的雪,換上乾爽的靴子,遞上杯熱茶。趙檉在桌子上鋪開河北東路的地圖,找到了他們要去的大名府,標上了敵我兩軍的各自位置。
大名府是當時黃河北面一座重要的軍事重鎮,有“控扼河朔,北門鎖鑰”之勢。就是說,它掌控著黃河以北的大片疆土,把守著宋都的北大門。堅守住大名,就堵塞了敵人南渡黃河的通道。
宋仁宗在檀淵之盟後的慶曆二年採納了呂夷簡的主張,把大名府建為都城,對大名城廊進行了增修,定名“北京”。增修了內城和外城,修內城為宮城,將羅城收縮為周長48裡206步,皇城周長3裡198步。外城周長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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