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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區。並於今年在起爾曼稱帝,建立喀喇契丹王朝,改元延慶…
耶律大石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憑藉二百鐵騎白手起家,成功創立了一個龐大帝國,這極大的刺激了耶律餘覩。論血統,他比其近的多;論資歷,他成為一方守臣的時候,其不過剛剛嶄露頭角;論能力,他曾抵擋十萬金軍使其寸步難行,而其卻屢敗於金軍;要說名聲,兩個人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都曾領著女真人追殺遼帝耶律延禧。
現在自己的一個後輩都能建國稱帝,讓耶律餘覩憤憤然,自己的條件比他好的多,手中握有數萬雄兵,控制著西京數州之地。但是耶律餘覩也想到自己面對的卻不是軟弱可欺的西域諸國,而是強大的女真金國和重回西京的趙二。
而讓耶律餘覩迷糊的是趙二回來後雖然沒有見自己,並不等於他不知道自己近來的所為,但依然讓公主和蕭德信去白水濼度假,他是想幹什麼呢?是故意放自己走,還是設下了一個圈套,準備讓自己鑽進去,玩兒的欲擒故縱的把戲?
耶律餘覩越想越怕,這個趙二太讓他忌憚了,其做事總是神龍不見首尾,可又算無遺策,想想那個落魄的阿疏,在其指點和支援下居然兩年時間就能發動十幾萬人反金,逼的南侵的兩路金軍不得不回援上京。他不禁想到,如果是耶律大石面臨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是不是也能開啟局面…
第六十一章 稱王
什麼是政治,政治就是利益的遊戲——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耶律餘覩混跡官場多年,起起落落也可以說嚐盡了其中的滋味,他明白了一個搞政治最重要的原則,其實道理也很簡單,那就是‘鬥不過人家,就得忍’!喜歡雞蛋碰石頭的書呆子,他們往往是勇氣可嘉,卻最後不得善終,那首成不了大事的,作法也十分愚蠢。
西京中並不是對克虜軍的做法都滿意,看趙二不順眼的人也多了,原州的蕭老大,前皇子耶律定等人,都恨的牙癢癢,可最終都不得不對他俯首帖耳,乖乖的聽他的話。因為這些人都曾割據一方,最會見風使舵!
耶律餘覩越琢磨越覺得還是老老實實地跟著趙二比較好,他將公主等人調走,就是再考驗他,也是給他機會。耶律餘覩相信如果自己領兵出走,趙二絕不會阻擋自己,也不會向耶律延禧似的遣兵追殺自己,而且還會給他盤纏送他走,但是自己又能去哪呢?投奔耶律大石,還是屈居人下,能不能收留自己更是問題。
但是如果自己佔據了西京不走,那個趙二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必會傾盡全力將自己除掉,絲毫不會手軟。因為耶律餘覩明白,政治鬥爭有時候要的不是道德,而是效果。尤其是在一個亂世裡,千萬不能把道德典範和政治家畫上等號。他相信趙二同樣明白,在一個紛亂的時代,通往權力頂峰的道路上。有無數的艱險和看不見的暗流。不淘汰別人,就將會被別人淘汰。
“寧當太平犬。不做亂世人!”耶律餘覩嘆了口氣,做和平時代的一條狗。可以悠閒的曬曬太陽,吃上根骨頭,而在動亂時代的人,過得是東奔西跑,朝不保夕的日子,生命沒有保障,隨時會被別人殺死,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收拾東西。明天我們去白水濼!”耶律餘覩可是經歷過那種日子的,在前同僚們的追殺下惶惶不可終日,自己的家人全部被殺,孤苦伶仃的走在逃亡的路上,那時如果心理素質差點,不被殺死,也會被嚇死,或是超過心理承受力,而得抑鬱症自殺。
耶律餘覩想明白了。現在的日子沒有什麼不好,大遼國已經亡了,而大遼帶給自己的只有痛苦,反而是趙二沒把自己當外人。一直重用自己。而他一直不懷疑趙二的能力,無論是軍事,還是經濟能力。更不用懷疑權力鬥爭的能力,他具有一個作為領導人的能力。跟著他才是對自己最好,也是最有利益的選擇!他的最高原則就是儲存自己。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他知道,只要自己活著,一切還都有希望…
五天後,耶律餘覩到了白水濼,他不但帶來了不少禮物,還要求辭去自己大於越的職務,再不過問政事,安心做個富家翁。
“耶律先生想多了,女真未滅,你怎麼能離開呢!”趙檉說道,他就在帳外架起篝火,席地而坐,烤著羊喝著酒。
“王爺,大遼已亡,承蒙不棄得王爺相救,才得以苟且偷生,現在王爺要入主西京,正好我也可歇一歇了!”耶律餘覩推辭道。
“先生有治國之才,又深得百姓尊敬,公主全靠先生輔佐才得以將西京治理的井井有條,有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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