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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經制東南七路財賦,並在杭州興修水利,頗有官聲。”蔣飛說道,“宣和末年,歷知中山、直定、河間府。其間金兵大舉攻河間,陳遘全力拒守。欽宗即位,加授資政殿學士,光祿大夫,復徙中山,不久擢為兵馬元帥,雖是文官,卻有些武人的風範。”
“嗯,他還是個忠臣!”趙檉點點頭,他其實也聽說過此人,其經制東南時創立‘經制錢’,這經制錢類似於現代的消費稅和營業稅,這使得一年便增收千萬貫,解決了軍費問題,因此陳遘不僅文武全才,而且是個理財的好手。
“王爺是不是想將他收為己用?”趙恥看著王爺似笑非笑的樣子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哼,就你聰明,我們的財賦不能總依靠府中各堂的收入,孫二錢他們那幫人賺錢還行,但是總不能依靠他們管理一地賦稅啊,否則以他們的算計,還不把地皮刮下去三尺!”趙檉冷哼一聲說道,他現在手上缺少一個即有才又有實踐經驗的人管理財政,這人看來還不錯。
“呵呵,他們還都是在王爺的精心教導下才練成的啊!”王瑾笑道,“王爺求賢如渴,此事就交給屬下吧,我與其是同鄉,早年曾有過交集,想來他還認得屬下這個朋友!”
“好,此事若能成功,我們還懼沒有肉吃嗎?”趙恥笑道。
“數你廢話多,蔣飛你接著說,金軍的兵力部署情況!”趙檉拍了趙恥一巴掌說道。
“金軍在通往中山的嘉山設有一寨,兵力有三百人,警惕性不高,基本可以確定我們奪取蔚州,佔領飛狐的訊息還沒有為敵人獲知;真定、保州已失,皆為女真人佔據,而中山南北有沙河與唐河為拒,金軍只在渡口設寨佈防,兵力大部集中於中山城下圍困守軍…”蔣飛在書几上鋪開地圖,詳細介紹著偵察到的情況。
“現在城中的情況瞭解多少,他們儲糧有多少,能不能取得聯絡?”趙廉又問道。
“金軍圍城,我們的斥候難以進入,不過從流散的百姓口中得知,城中情況並不樂觀,按照宋金之間的和議,中山要繳納代稅錢,所以搜刮甚重,恐怕城中儲糧不會太多,而現在情報司的人一直聯絡不上,要與城中取得聯絡只有闖營一途!”蔣飛說道。
“如果城中缺糧,那我們奪取中山不但得不到糧草,還要設法籌糧養活城中的人,這對我們的壓力太大了!”趙廉說道,大家也都看向王爺,請他定奪。
“先是伐遼,接著是金軍三次南下,河北履歷兵災,受朝廷搜刮和女真人的擄掠,缺糧已成定局,所以我們出兵就要做好賑災的準備,出發前我已令趙智從河東、河中調糧隨後跟隨,但現在那邊情況不明。”趙檉說道,“而我們又必須取得立足點,中山正扼金軍北迴咽喉要地,又可成為我們屯兵屯糧的基地,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攻取,現在天氣已是三月天氣,冰雪消融,飛狐道已可通車輛,可命西京迅速送糧!”
“王爺,我們地狹,產出有限,供應兩面作戰已經很吃力,還要籌糧賑濟河北、河南百姓,上哪裡籌措糧草啊?”趙恥說道,俗話說養兵萬人,日費鬥金,西京那點地方養兵十餘萬,且戰事不斷,積累有限,如何能再供養的起兩省的人。
“唉,王爺早料到了今天,他最為看重的就是糧食,這幾年河中鹽池所出所出大部都用於四處採購糧食,囤積於西北各處,你們只看到咱們的商隊將一車車東西拉出去,就沒看到一車車的糧食拉回來嗎?”王瑾說道,他在西北主政夏州數年,又到西京,對情況比較瞭解,知道王爺的家底。其實他還有不知道的,王爺已經讓盛中堂將截獲的銀子一半換成了糧食,只是苦於西京深處內陸,沒有出海口,無法運抵。
“因為現在汴京情況不明,所以我們不能完全暴露實力,也不能打出大宋親王的旗號,而是要以義勇的身份佔據中山,待情況明瞭後再相機行事!”趙檉想了想說道。
“嗯,王爺以義勇名義出兵可行,現在河北各地百姓紛紛自發組織起來抗擊金軍,小則百十人,多則數萬,且南路所部以打出了王爺的旗號,正好可以吸引金軍的注意力,而我們可做奇兵出其不意打擊金軍,進退自如!”趙恥點頭道,其他幾人也覺可行,便以此議定作戰計劃…
當夜趙檉命特戰隊出擊,夜襲嘉山金軍營寨,拔出了路上的第一顆釘子。然後命虎將三個騎兵旅趁夜暗同時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了金軍大營。
而圍城的金軍這麼長時間除了開始打了幾仗後,城中的宋軍就再未交鋒,他們攻了幾次也未能拿下城池,雙方就這麼僵持下來,他們進不去,裡邊的也出不來,漸漸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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