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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槍的人兩腿一蹬,隨波逐流去了,倒黴的是那些撅著屁股吹了半天才吹起來的‘渾脫’被子彈鑽出了眼,一下被打成了原形又變成了副臭皮囊,上面的人不想被水沖走,只能盡力向岸邊游過來,僥倖未死的終於摸到了河岸,成功觸線,卻發現自己依然擺脫不了厄運,沒辦法上岸,只能用手摳住河岸,身體躲在堤岸下,努力不讓自己讓子彈擊中,被川急的水流帶走...
“嘖嘖,這些水賊們上面小雨淋著,身子在水裡泡著,回去後會不會傷風感冒啊!”趙檉看著在水中掙扎的夏軍水軍們深表同情地說道。
這時趕來增援的蕃軍弓箭手也趕到了,馬上加入了戰鬥,火槍只能直shè,可弓箭卻能拋shè,那些躲在堤岸下的夏軍也無處藏身了,幾輪齊shè後,黃河中又多了百十具浮屍。夏軍也不是傻子,很快改變了戰術,在進入宋軍火器的shè程後,紛紛從渾脫上跳下,只將腦袋露在外邊推著渾脫向前遊,同時拉開彼此間距離,減少了命中的機率。
夏軍的幾個碩大的皮筏終於靠了岸,他們以此為掩體終於上了岸,以同伴的屍體和上岸的渾脫、皮筏修起了掩體,建立了灘頭陣地,逐步向前推進。可這時宋軍的火炮又開始shè擊了,他們修建的掩體在火炮面前就像紙糊的一般,幾輪炮火後就被炸的支離破碎,這情景讓趙檉想起了前世電影中在諾曼底登陸的美軍,被德軍猛烈的炮火壓制在灘頭,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在綿密的彈雨中無處藏身,等待不知從哪shè來的一顆子彈奪去生命...
“稟王爺,靈州城夏軍出南門發動夜襲,被龍將和澤潞路守軍擊退!”
“稟王爺,靈州城夏軍出北門發動夜襲,被環慶路守軍擊退!”
“稟王爺,斥候營發現靜州、永州夏軍在黃河上架起浮橋,似有增援靈州之勢!”
“稟王爺,一支夏軍水軍趁我們攔截攻擊東關鎮的水軍的時機,暗自渡河,襲擊了秦渠等數個閘口,試圖掘開水渠放水!”
“稟王爺,近衛隊在城中大搜,已將行營中刺客捕殺乾淨,在城中發現有人企圖襲擊糧倉,現已被殲滅,此時正搜查潛伏城中的jiān細!”...
“這絕對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可是何人策劃了這麼大的行動呢,那他出動這麼多力量的最終目標又是哪裡呢?”隨著一道道資訊傳到趙檉處,他的注意力也從東關鎮轉移到了整個靈州戰場,策劃行動的人可以稱得上心思縝密,計劃周全,他看著地圖上的紅藍箭頭思索著。
“出動刺客刺殺自己是為了讓整個圍城部隊群龍無,陷入混亂;靈州城守軍四處發動夜襲,是為了牽制我軍,無法相互支援;攻擊東關鎮的夏軍是想趁亂燒燬糧倉,引起混亂,可他們明知東關鎮重兵防守,憑藉沒有攻城器械,缺乏重武器支援的情況下根本無力攻取,但還是發起一次次飛蛾撲火般的攻擊,那麼他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趙檉迅速分析著各處傳來的情報,思路清晰起來。
“秦渠,敵人是故技重施,各處的攻擊都是佯攻,秦渠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拼死攻擊東關鎮就是不讓我們分兵支援守衛閘口的守軍!”趙檉的手指落在了秦渠閘口上,這個計劃可謂完美無缺,但是百密一疏,刺殺自己的刺客還沒有得手,或者是刺客太過自信,認定自己必死無疑,搶先在帥府中放起了火。
而這火光就是各處發動攻擊的訊號,於是靈州城和隔岸的興慶府援軍便同時發動了攻擊。出乎意料的是趙檉無意間發現了興州援軍異常的燈火,逃過了刺殺,憑著他敏銳的感覺實現做出了安排,而各處夏軍卻茫然不知依計劃各自發起了進攻。
“傳令,命獅將三營、豹將三營火速增援沿岸各灌區閘口,確保不失,如若失守,軍法從事!”趙檉下令道,“其餘各部只需嚴守,不許出戰!”
“王爺,那靜州那邊的夏軍怎麼辦,是否派兵攔截監視啊?”折美鸞見王爺連發幾道命令,偏偏遺落了那邊,急忙提醒他道。
“不用管他們,他們的任務就是撿便宜的,這邊只要閘口不失,我們便安然無恙,他們也自然沒了事情!”趙檉笑笑解釋道。
“王爺大事不好,趙隊長受傷了!”趙檉剛剛輕鬆了一下,一個內衛突然驚慌地跑進來說道。
“趙隊長,哪個趙隊長,快說啊!”趙檉一把拽過那個內衛,薅住他的脖領子問道。
“就是趙信趙隊長啊!”近衛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
“趙信!他傷的重不重...”趙檉的臉sè都變了,緊張地問道。
第二百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