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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搞定西北的也只有燕親王了;這是一道二選一的命題;王黼不傻;自然知道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道理…
促使王黼終下決心舉薦燕親王的另一方面的原因便是朝中眾官的呼聲;現在不止京中官員;便是幾個常委也跟著起鬨;對燕親王大唱讚賞;他有些抵擋不住了;考慮到皇上的曖昧和同僚們的態度。王黼心中雖不願但也只能如此啦。可他也不打算放任自流;還是要採取些必要措施的。。。
五月二十;大宋常委會經過‘商議’一致決定;暫緩伐遼;為穩定西北;建設西北;對領導班子進行調整;改燕親王趙檉為河東、河中、陝西宣撫使;聶山為太原知府兼河東經略制置使、以龍圖閣直學士張愨為河東轉運使。。。。;高寵授親衛大夫;開國子、殿前馬、步軍都虞侯;趙仁授中衛大夫。開國子;天武衛都指揮使;趙忠授右武大夫、河東軍屯使;趙廉授左武大夫;河東岢嵐路火山軍副知軍;何去非為通議大夫、開國伯、門下省給事中;許宏知靈州、劉子安知登州、申松嶽為太原軍器監少監。隨軍征戰各蕃部弓箭手、忠勇軍各級將校都有封賞;諸多人轉入禁軍和州軍中任職
趙檉看著詔令一陣苦笑。王黼這王八蛋真是夠壞的;不但將自己的核心領導層拆了個七零八落;忠勇軍流失了近百基層軍官;還將諸多為他等不容的官員調入了西北;這些人多數都可劃入‘清官’之列。
舉凡官本制度;權大於法、道德大於法、人情世故大於法;清官們越是追求被壓抑扭曲了的法律得以嚴格執行;便越是鼓動起權力、道德、人情的抗逆;而這種清官;也根本不可能逃避權力、道德、人情的籠罩。只不過;清官的自我要求更高而已;進入西北後不知道會不會與自己對著幹。
趙檉接到詔令後;照例要進宮謝恩;而他卻把這嚴肅的事情變成了一場鬧劇;先是在皇后宮中上演了一場離別大戲;又在殿上搞出了場訴苦大會;任誰都看得出燕親王是多麼不想離京;只想做一個逍遙王爺。而皇上更是幾次離座好言勸慰;不斷的許願授權。這才哄得燕親王好歹答應了此事;不再哭鬧。
這次詔令同樣來得及讓趙檉十rì內離京赴任;留給他的時間很緊湊;幸虧他早有預案;立刻對善後事宜進行了安排。他將全國生意分成四塊。江南稱盛德堂;由鄭福為總管。接管襄邑王府作坊和散佈在江南的盛義堂生意;江北仍稱盛義堂;包括河北和京畿地區的所有生意以汴京王府外總管鄭壽兼管;河中、河西、西域地區稱盛和堂;由張確為總管;河東和對遼方面稱盛仁堂以孫二錢為總管;調鄭祿為副總管接管太原工坊;劉崧為副總管主管對遼業務;海外改成盛中堂;以程僖綬為總管;調近衛營外勤三中隊編入盛中堂武裝護衛隊;馬威為護衛隊隊長;襄邑王府改成別院;仍由楊峰為總管;蕭瑀為社團社;逢喜調任廄王府內總管。
安排好一切已經月上梢頭;趙檉離開梅園;在見喜的陪伴下走向露園;剛進園便看到朱淑真獨坐在廊下;呆呆的望著空中的半月。趙檉心沒來由的一痛;按說兩人還在蜜月之中;但是他卻絲毫找不到那種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感覺;但是他為了遮人耳目;卻不得不逢場作戲;在外人面前擺出一副歡喜的樣子;而在無人之時;兩人真正做到了相敬如賓;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從未有親暱之舉。
“真兒;入夜了;回屋休息”趙檉上前說道。
“王爺;妾身想在外邊坐會兒;您陪陪我好嗎?”朱淑真施了個福禮;輕聲說道。
“好”看著朱淑真愈見憔悴的臉;趙檉不忍拒絕;脫下披風為她披上;挨著她坐下道。
“王爺離京在即;妾身已經將王爺所需之物整理好了;明rì看看還缺什麼;妾身再添置”朱淑真身子顫了一下;王爺還從未對自己有如此親暱的舉動;驚異地看了王爺一眼輕聲說道。
“多謝王妃了;這次是我連累了你;讓你獨居廄”趙檉苦笑著嘆道;這次離京;皇上未提讓他攜眷赴任;那麼自己就不能帶她同往西北。
“王爺;您再向娘娘說一說;讓妾身隨身服侍王爺”朱淑真瞅著趙檉說道;它也知無望;但是還心存一絲僥倖;
“唉;不要難為娘娘了;京官外放都不準攜眷上任;我以親王身份出知西北;已是破例;更沒有這個道理;待西北安定下來我就回京”趙檉搖頭道;這個規矩就是對官員不放心;以家屬為質;對他不放心的人更多;是沒有辦法說得通的;朱淑真不覺難過垂下淚來;趙檉只能柔聲安慰;其實只有他心中明白;自己這次一旦離開;再回來就不知道猴年馬月啦。。
“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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