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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二娃踩去。
“啊...”二娃驚叫一聲,趕緊退步閃身,可是躲開了馬蹄,卻覺得後背一痛,已經吃了一刀,被砍的撲倒在地,馬風一般的從他身邊掠過。
“追、追...”二娃抬起頭衝著林中喊道,只見十幾條身影從林中閃出,跟著馬後追去,可連屁大功夫都沒有,人們又都回來了。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二娃摸著後背,身上的皮甲被砍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卻只割破了他的內衣,沒傷到他一根汗毛,看著手下問道。
“隊長,我們兩條腿如何跑得過四條腿啊,指揮使轉眼就跑的沒影了!”沙堆苦著臉說道。
“他孃的,你們不會開槍打啊!”二娃‘氣急敗壞’地罵道。
“對啊,我們怎麼忘了開槍了,快開槍!”張魁恍然似的喊道,大家都摘下槍‘砰砰...’打了幾個齊shè,“哈哈...”大家看看二娃,忽然齊聲仰天大笑,抬手向趙信消失的方向敬了個軍禮...
第二十五章 招惹
“啪、啪…”梅園中傳來陣陣板子著肉的聲音,其中夾雜著忍痛的悶哼聲。
“打,狠狠的打,去了這麼多人抓不住一個人!”屋子中傳來王爺憤怒地吼聲。
“喊啊,大聲喊啊,讓王爺聽到,嫌打得輕呀!”監刑見喜對爬在長凳上的二娃等人悄聲說道,又對行刑的小黃門們使了個眼sè。
“啊...啊...”在軍中打板子呼痛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對他們這些jīng英來說更覺可恥,所以他們都咬緊牙關不出聲,現在得了見喜的提示,知道這板子捱得肯定有隱情,也就‘不要臉’的將聲音提高了八十分貝慘嚎起來。
“喜爺,王爺問什麼發怒,是不是真的嫌我們未抓住指揮使啊?”二娃小聲問道。
“唉,也怪你們回來的不是時候,今天王爺被人參了,讓皇上罰他在殿外站了三個時辰,本來就窩著火呢,可你們幾個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進來回稟,那還不是找揍嗎!”見喜嘆口氣深表同情地說道。
“嘿,這倒黴催的,攤上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又碰上王爺吃癟,自己成了出氣筒啦,還沒處說理去!”二娃撇了下嘴心道,又將慘叫聲提高了幾分,發洩著心中的鬱悶...
此次趙檉突然被參,是御史臺下的手,彈劾其‘結交廢后,意圖為元祐翻案’,而起因就是趙檉到孟府拜見孟太后。並要求贍養之事。司馬光、文彥博、程頤、呂公著、呂公亮、呂大防、蘇軾、蘇轍兄弟。范仲淹子範純仁、範純禮、範純粹,曾鞏弟曾肇,韓維、範祖禹、黃庭堅、韓琦子韓忠彥、胡宗愈、馬默、劉摯、梁燾、鄭俠等這些在北宋歷史上都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是被汙衊為元祐jiān黨的人。
按說趙檉能與他們傍上,掛上鉤,有點瓜葛,應該是件受寵若驚,倍感榮幸的好事,可是在此時跟他們有了關係就是滅頂之災,一旦被劃入元祐一黨就足以毀了自己。斷送了子孫後代的前程,這雖比不上國共兩黨時的‘清黨’那樣血淋淋,但是也是極其殘酷的。
此事的緣起是神宗年間的煕豐變法,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王安石變法’。王安石推行的新法受到了以司馬光為一撥人的阻撓。起先是王安石在神宗的支援下佔了上風。主持工作,司馬光罷職回家。但是神宗一死,哲宗繼位,高太后聽政期間,以母改子,打壓王安石,起用司馬光,盡廢新法,稱為元祐更化。
倆人曾是朋友,可變法使他們成為政敵。儘管如此。他們所爭的不是個人的權力,而只是治國方略的出處異同,對對方的人格才學仍抱著充分的尊重。在堅持自己政見上,他們都過份自信和固執,聽不進不同意見,並以為自己這麼做都是憂國憂民。
王安石和司馬光他哥倆兒都是君子,但作為政治家,處理問題卻過於絕對化,看事情非白即黑,用人非新即舊。迫使朝臣們一次次站隊。到了變法後期王安石已經聽不進不同意見,容不得反對人士;而司馬光對新法缺乏分析,不分是非,全面否定,一切復舊。大有矯枉過正之處,最終演變成一場情緒化的清算運動。
這一期間的許多人事。新舊黨之間的黨同伐異,舊黨內部洛蜀朔黨的杯葛恩怨,高太后與宋哲宗祖孫之間的齟齬隔閡,到紹聖紹述時都攪成一股逆反的合力,以更大的勢能噴發出來。如果說,熙豐變法還是旨在解決國家社會問題,但元祐更化反而使這些國家社會問題治絲而棼,談不上是政治改革,在經濟政策上舊黨也毫無積極的建樹,結果只是或正或反的給當時的國計民生留下了種種問題,影響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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