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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遼屬國,你們舉兵侵夏,就是犯我大遼!”遼國也已經深度漢化,漢語也是他們皇子的必修課,耶律定被趙檉一罵,也忘了這是談判桌上,聽懂也得裝聽不懂,出言反駁。
“狗屁,夏國還向我大宋稱臣呢,他們不聽話,我大宋只是略施懲罰,讓他乖點,老子管兒子用得著你們遼國廢話!”趙檉罵道。
“你是何人,太過無理,來人將他叉出去!”耶律定氣壞了,大聲吼道。
“秦王不可啊,這人乃是大宋燕王,此次和談的副使!”察哥趕緊拉住暴跳如雷的耶律定。這小子你不趕。他還想走呢,真走了咱們跟誰談去啊!
“王爺消消氣,不可失儀!”蔡攸一見事兒鬧大了,趕緊勸解,其他人聽趙檉大罵遼國皇子,心下大驚趕忙拉住趙檉,又上前給耶律定賠禮。看著這幫人的模樣,趙檉更加氣往上撞,看來他們的‘恐遼症’又犯了…
宋初,雍熙北征是宋遼之間規模最大的一次戰役。也是太宗企圖收復燕雲的最後努力,而這次軍事行動再次以慘敗而告終,同時也對遼宋雙方以後歷史的走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雍熙北征的失敗在宋朝君臣將士中間普遍滋生出一種恐遼心理,在這種心理的支配下。徹底放棄了以武力收復燕雲的夢想,把戰略進攻變為戰略防禦,對遼一味採取守勢。
到了其後的真宗朝,遼國南征打到了澶淵,宋真宗親征澶州,也登上北城勞軍,此時遼國已被宋朝大家擋在夾河,對宋朝來說,反擊遼朝入侵的保衛戰,本來就是正義的。就當時形勢分析。遼軍處於危地,連領兵的遼國承天太后都知軍事上難以佔到便宜。宋軍只要敢於反擊,完全可以取得威懾xìng的戰果,以便在和議中佔據上風。但在真宗即位前後,自王小波李順以來接連不斷的兵民反叛,宋夏邊境連年的不安寧,都令他揪心不已,如今兩軍夾河對陣,又時值隆冬,君臣擔心倘若遼軍再採取迂迴戰術。放棄澶州,從別處渡過黃河直逼開封,形勢就不堪設想。
宋朝君臣上下瀰漫著嚴重的恐遼情緒,而“守內虛外”的國策也使真宗把注意力著重放在對內防範上,考慮到這一切。真宗便堅定了求和的念頭,下令曹利用立即赴遼軍大營和談。因而不但不敢抓住戰機。反而落的納幣求和的妥協結局,訂立了屈辱的城下之盟。歲幣不僅自此成為宋朝財政的一大負擔,還在以後對西夏與金朝的交涉中成為慣用的一種妥協方式。
仁宗慶曆二年,契丹瞅準宋夏交戰之際,乘火打劫挑起邊界爭端,派遣使者向宋索要所謂關南之地。宋朝正被西夏折騰得焦頭爛額,更擔心與遼朝激化矛盾,落得腹背受敵的境地,想遣使赴遼,可被選者都因恐遼症推諉不行。
當時宰相呂夷簡一直對富弼不滿,便讓他出使,其好友歐陽修也引用唐朝顏真卿出使見李希烈而被害的故事,希望富弼不要去。好在富弼是個有血氣的漢子,堅持出使遼國,遼興宗以武力相威脅,聲稱“遣使求地,求而不獲,舉兵未晚”,富弼針鋒相對據理力爭,但最後還是以增加歲幣了結。
而這種病成了遺傳病,到了趙佶依然還在,崇寧年間河湟開邊宋朝對吐蕃、對西夏的戰事全面佔了上風,可在遼國的壓力下不得不放棄,又將收復的國土歸還西夏。就是在聯金伐遼上朝中爭論不休,趙佶遲遲不肯決斷,也與這種心理不能說無關...
“想轟本王出去,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現在你站在老子的地盤上,想耍你大遼皇子的威風,回去耍!”趙檉一聽他要趕自己出去,也不走了,指著耶律定罵道。
“敢辱罵本王,我砍了你!”不沾親不帶故的,突然多個老子任誰也不高興,耶律定伸手將腰裡的刀拽了出來喊道。
“拿把刀你嚇唬誰,你那二哥、三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憑你也敢跟我舞刀弄槍,有本事出去比劃比劃!”趙檉冷笑著說道。
“本王豈會怕你不成,我大遼雄兵百萬,踏平你河東不費吹灰之力!”耶律定喊道。
“狗熊的熊吧,現在你們讓阿骨打殺得四處奔命,百萬恐怕剩的沒有一萬了吧,還是想想怎麼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趙檉嗤笑道。
“你...”打人不打臉,趙檉專往他痛處說,耶律定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一言、我一語,兩位王爺越說越僵,倆人都是少年氣盛,心高氣傲的主,這會兒誰也不服誰,眼見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眾人拉住這個,那個又躥起來了,會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談判已無可能,宋夏兩位主使只能各勸住一個散場,頭一次談判便不歡而散,給剛剛開始的和談蒙上了層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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