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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裡那都正常,都屬於可駕馭的行列。你想啊,我一個人就帶了幾萬人便幹了童貫十幾萬大軍都沒幹成的事情,不讓陛下知道我發點財,讓他整天對我疑神疑鬼的,我這仗還怎麼打?”趙檉說道,“再說只讓皇帝一個人放心不行,他得服眾啊!這朝廷裡的大臣,有幾個不是整天琢磨著升官發財的俗人?你整天清正廉潔,那誰受得了,這不符合安定團結的需要嘛,讓他們如何與你一起辦事啊!”
“二爺借酒撒瘋,告訴童貫和蔡攸二人收受西夏賄賂的事情,他們二人都是聖上身邊的近臣,又與二爺不和,必然會傳到聖上耳中。現在面臨和談,二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又不得不與他們二人合作,所以便不惜自汙清名,表明自己與他們都是同道中人,其實不過是求同存異罷了!”見喜說道。
“呵呵,這就是權謀之道,帝王心術,你能想明白了這些事,以後你做事我就放心了!”趙檉甚是開心地說道,而明明滴酒未沾的見喜臉卻紅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得已
趙檉知道貪汙腐化是國家的毒瘤,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就像在河邊溜達,腳上的鞋不溼,雖然得了君子美名,但是別說普通君臣,就算自己跟皇上是父子,明知道對他沒有二心,可皇上也不會放心,在他眼裡可能還沒有童貫這樣的太監使他放心,因為他知道皇子可能會篡了他的位,奪了他的權,可那些斷了子孫根的傢伙沒有後代,就算搶了皇位傳給誰啊!可他不知道太監雖然不能搶他的皇位,但是卻可以使他丟了江山!
唐朝有個名人叫李泌,跟肅宗、代宗、德宗三代皇dì dū是君臣兼私人朋友的關係,德宗對他是一百個放心,可還是硬逼著這位原本一心向道、在朝廷裡做兼職軍師的方外神人升官發財,娶妻生子,變成個也知道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俗人。書友上傳』秦國大將王翦厲害吧,領兵伐楚的時候,一邊走一邊不停的遣人回京找嬴政要錢要房子,最後楞‘逼’著嬴政將二八年華的公主嫁給了他這個老頭了。副將都看不下去了,譏諷他太貪,王翦苦笑一聲:你以為我願意啊,可我不這樣不行啊!
當年介子推追隨重耳,不惜割股奉君,吃了那麼多苦都任勞任怨,眼看著革命成功該發達了,邀功請賞的機會到了,他倒躲起來了,連官他都不要。他不要官要什麼啊?折騰了十多年才等上寶座的晉文公重耳迷糊了,為了請他不惜下令放火燒山。說的好聽點是‘求賢若渴’。那不好聽的就是你躲起來到底想幹啥...
史書上相似的例子太多了,雖有點逼良為娼的味道,但這就是權謀之道,帝王心術,所以趙檉是‘以史為鑑’,要是整天擺出一副不貪不要的架勢是不行的,該往兜裡揣的時候就得揣,該伸手時還得伸手,反正錢多總比沒錢好,好歹自己沒有糟蹋了。做了些於民於國有利的事情。
趙檉這次沒有刻意拉攏或是恐嚇蔡攸,只給他滴了點眼藥。他知道蔡攸這人雖然不傻但是目光短淺,急功近利,眼睛就看腳尖那麼遠。都說知子莫如父。他爹蔡京評價最中肯,這孩子真不是當宰相的料!
童貫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搞垮蔡京,就許蔡攸個伐遼副帥的虛職,他就不惜父子反目,將他爹搞下臺。當上這個議和主使,他本以為能撈點好處,可卻得知童貫收了不少禮,在京裡的王黼等人也沒少拿,這個燕親王也從西夏那敲了一大筆。就剩下自己啥也沒撈著,心中難免不平,他不敢把趙檉和童貫怎麼著,可定會在和談時找西夏的麻煩,讓他們知道‘別不拿主使當棵蔥’!
......
次rì,隨同使團一起到達的內侍宣讀了聖旨,命蔡攸為主使,童貫、趙檉為副使,代表大宋與西夏議和,同時昭告西夏遣使議和。隨後兩方人員開始就談判的時間、地點、出席的人數進行商討。這些瑣事自有朝中派遣的司官們去辦,他們幾位使臣只是把把關,挑挑刺,聽聽彙報!
兩國人忙乎了三天,終於議定了談判的程式和地點。按照趙檉的意思他仍想將地點設定在東關鎮,那裡即方便生活又便於控制。可西夏方面認為那是對他們的羞辱。堅持將會場設定在靈州城外三十里的黃河灘上,雙方除參加談判的使節外,只准帶一千護衛隨行,軍隊不得靠近十五里之內。趙檉本不想答應,蔡攸也抱怨離城太遠,往來不便,可童貫卻說這是‘國際’慣例,兩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會商rì期定在十二月初一,這rì卯時趙檉等三位使臣在西城聚頭出發,城外忠勇軍龍將、捷勝軍乾將早已整兵等待,由他們兩軍擔任外圍jǐng戒並在有變時負責接應和談使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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