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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檉死活不幹。非要堅持西夏退出興州,雙方談不攏又被擱置。
賠償軍費,西夏也同意,但是卻不肯認這一千萬貫,希望酌減;每年進貢四十萬貫、羊、馬之數,西夏一開口,趙檉便答應給他們回賜十萬貫,羊減少了五萬只,宋方讓了步,西夏也不好再要求;開放西域四府為商埠之事倒沒費什麼口舌,也許西夏認為雙方商隊往來也比邊疆開榷場來的實惠吧,所以只在關稅上雙方略有爭執,最後以宋妥協達成一致,各自減免一半關稅。
對於人口這個敏感問題,西夏開始要求雙方交換戰俘和各自擄掠的人口,而趙檉表示可以,但是交換的人口不已本次為限,要求前推五十年,歷次的宋夏戰爭期間被擄掠和被俘的人員都包括其中。西夏立刻不吭聲了,可還堅持交換被俘貴族及其領,其他人員參照宋朝的意見實施zì yóu遣返,也算初步達成協議。
經過會場上激烈的爭論,談判框架基本達成,焦點轉為割讓土地和戰爭賠款上,其實這也是此次談判最主要的內容。
“此次宋夏之爭,源於宋方擅動兵戈,出兵統安城,挑起邊釁,破壞了崇寧雙方協議,責任在你方,故應退回原界!”坐了幾天冷板凳的耶律定又蠢蠢yù動,當起了裁判員。
耶律定此話其實不假,這次宋夏之戰,起源於童貫爭功,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在雙方已經罷兵和議的情況下,想攻取興靈建不世之功,違約發動了戰爭,卻沒想到兵敗統安城,損兵折將,至於最後被趙檉翻盤不說。挑起戰端的確是宋朝,在道義上站不住腳。這話刺中了童貫的痛處,自然難以分辨,蔡攸也知內情,看童貫不說,自己也閉口不言。
“呵呵,不只興靈之地,即現在夏所處之甘、涼、瓜、沙、諸州皆屬大宋,本朝開國之初,拓跋舉族歸順,太祖施恩允許其居故地,其後党項叛宋,攻佔了西域及興靈諸州,那麼按照秦王所說,党項故地遠在吐蕃,是不是其該遷往吐蕃,將西域諸州皆還大宋!”趙檉見其他兩位都不吭聲,他不提現在,卻把話引到了更早,笑笑說道。
“党項在隋唐即已遷到興、靈、夏、宥、鹽五州,此後党項世居此地,怎麼能說是宋的呢?”耶律定傲然說道。
“哦,那麼在唐時,還未有你遼國,你們世居漠北,那何時退回漠北啊!”趙檉‘驚’道。
“你...你強詞奪理,現在大遼所佔乃是歷代先祖一刀一槍打下來的,怎能相提並論!”耶律定漲紅著臉吼道。
“你就奇了怪啦,你問問舒王、晉王,你所處之地,是不是我大宋將士一刀一槍打下來的,這有什麼不同嗎?”趙檉指指西夏諸人問道。
“這...興慶府你們不是還沒有打下來嗎,怎麼能索要興慶呢?”耶律定也算有急智,略一沉吟回答道。
“哦,秦王的意思是打下來的地方即算數,當然他的意思也就是大遼的意思,就是說靈州歸大宋遼國沒有異議,你們趕緊將秦王的原話記下來,將來也好有個對證!”趙檉對身後的書記言道,“至於興州,我們是暫時沒有打下來,現在約定的停戰期限早已rì滿,明天我便出兵攻下興州,咱們再坐下來談興州歸屬!”他說罷,便起身邀童貫和蔡攸離開,場上西夏諸位仁兄聽罷臉sè兒都不大好,看向耶律定的眼神也滿是埋怨,說好讓你在一邊看戲助威就行了,還非得幫忙,這好了還幫了個倒忙。那小子的話明顯就是詭辯,挽了個套讓你鑽,你還真實在,低頭就進去了,我們花了多少心思,多少錢才哄得宋朝停戰,你可好,兩句話就逼的人家就不得不動刀兵了。
蔡攸和童貫見趙檉要走,也站起身作勢出帳,現在兩個人也都以王爺為馬是瞻,這倒不是他們兩個都服了趙檉,而是另有隱情。
童貫從宣旨的內侍口中得知皇上密授了趙檉一道手諭,既然是密諭,其內容趙檉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而他發動自己勢力試圖探聽,但是幾般努力下卻一無所獲,此諭說了些什麼連號稱後宮一把手的梁師成都不得而知,這讓其甚為忌憚,不敢妄動,而他的老朋友蔡攸也對他冷淡了不少,有些孤掌難鳴的味道。
蔡攸在得知西夏收買童貫後,對其沒有分一半很有意見,也就對童貫的話含糊應付,而他卻發現每每王爺在談判桌上搞出事情之後,西夏都會遣人前來‘慰問’。王爺這時往往會叫上他一起分享,好東西先緊著他挑,讓他得了大頭,蔡攸也是見過世面的,這東西不在多少,可人家王爺這態度讓人感到舒服,他當然知道炕頭哪邊熱,心便已經不知不覺地偏到了王爺這邊。
“慢,你們不能走!”耶律定聽罷大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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