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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她說的是什麼東西”趙信聽了苦思一會兒不得要領,扭臉問趙檉。
“這詩中藏著字,設計的頗為精巧”趙檉想了片刻,已知道答案,不由地讚道。
“二爺,到底是什麼啊?”趙信拉著王爺著急的問道。
“你聽我說:與子別了,天涯人不到。盼春歸日落行人少,欲罷不能罷,你叫吾有口難分曉。好相交你拋得我上梢無下梢。皂熱難分白,分手不用刀。無人不為仇,千相思還是撇去了好。你猜猜吧”趙檉為了讓趙信聽明白道。
“公子好文采,可否屈身過來同飲一杯”那邊聽到趙檉說出答案,一個人站起來說道。
“什麼公子,分明是一小人,暗地裡偷聽人說話”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分明帶著不屑。
“對不住,在下只是路過,無意間聽到諸位閒談,一時興起多嘴,擾了各位的雅興,還請見諒”趙檉拉住要上前出頭的趙信,遙施一禮告了個罪。
“公子哪裡話,小女不懂事,還請公子莫怪”那邊一個身穿文士衫,頭戴東坡巾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回禮道。
“不敢,不敢”趙檉客氣了兩句離開了。
……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一早哩哩啦啦的下起了雨,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涼,身體一向很好的黃經臣傷了風,發燒打噴嚏起不了床了,讓驛丞請了州城裡最好的大夫診病,好在沒有大礙,開了兩幅藥只需靜養,可是行程也被耽誤了,不能再走,只好在驛館住下。
趙檉命人煎了藥,親自服侍黃經臣服下,剛說了會兒話,就聞陳留知州率一眾屬官幕僚前來問安,他與這些人素不相識,但也不能撥了人家的好意,只能應付著,說些沒用營養的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到中午,知州請王爺過府為他接風洗塵,趙檉以天氣不佳,又有病人一口回絕了,但這些人卻不罷休,定了幾桌上好的酒席送到了驛館,將驛館中進出京的大小官員都請來作陪,趙檉無奈只能換了衣服帶著老師何去非赴宴。
筵席擺在驛館的大廳中,趙檉帶著兩位‘侍衛長’見喜和趙信與幾個近衛一進門,眾人都趕緊起身行禮,他也笑容滿面的點點頭寒暄回禮,左顧右盼間他忽然眼前一亮,一片緋綠的官袍中他發現有一絲淡紅,這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她就像一朵花,含苞待放。娥眉、紅唇、瓊鼻,白皙的瓜子臉,梳著流蘇髻,穿著淡紅色窄袖衫,著同色長裙,系紅色宮絛,披著桃色長帛,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出落的花容月貌,光彩照人,還帶著絲清純,讓趙檉這個老處男心中不由的一蕩。
“王爺,這是朱副使**淑真,年紀雖小,卻也飽讀詩書,精曉音律,人稱才女”陳留知州看王爺出神,趕緊上前介紹道。
“王爺萬福,淑真有禮了”小娘子站起身,雙手插腰微微屈身行禮。
“姑…姑娘好”趙檉醒過神來,慌亂間趕緊回禮,小姑娘見趙檉的囧樣,直勾勾的眼神,臉上飛出兩片紅暈,那模樣,羞羞答答的讓人生憐。
“王爺,請上座”知府見王爺失態,趕緊打了個圓場,請他入座。
趙檉落座,知州坐在他的左下首,何去非被幾個屬官邀到另一桌就坐,趙信率兩個近衛將身後的簾幕,左右的屏風仔細的檢查了一邊,不動聲色的站在他身後,見喜從旺福手裡接過一個盒子,換下了王爺身前的筷子、酒杯,他們這番擺佈讓知府有些尷尬,卻不敢說些什麼,卻也沒召呼人上菜上酒,只擺了杯清茶。
“諸位好,老夫來遲了”當眾人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雖說嘴裡高聲告罪,臉上卻沒有一點道歉的樣子,堂上的人紛紛站起躬身施禮倒是他就該如此似的,有人雖然不忿,卻也無可奈何。
趙檉沒動,輕皺了下眉頭,這才明白半天沒有開席,等的就是這個老傢伙,可看他身穿青袍,即使為官也不會高過七品,眾人卻對比他還恭敬。
“王爺,您好”那人走到趙檉的右下手問了句好,就要坐下。
“請問你是哪位”趙檉抬了下手,沒讓他坐下,眼睛夾都沒夾他問道,那人卻是一愣。
“王爺,這位是…”知府趕緊起身笑著準備介紹。
“我問你了嗎?讓他自己說”趙檉瞪了他一眼地上說道,語氣頗為不善,知府漲紅了臉,訕訕地退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王爺,下官是隨州觀察使朱大人府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