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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偵知,密告給皇上,說王爺病情日益嚴重,狂悖的言論更多:謾罵皇上篡位,任用奸臣,還和崇恩太后有染等等。
“皇上接報怒不可遏,此時又恰逢太白星晝現出現於天空,邊對楊戩說:‘星變告誡,太白跟太陽爭光,蔡王一直想自立為王,謀反之心,昭然若揭’,當日深夜,蔡王便‘病薨’”黃經臣冷笑著說。
“難道皇上改封蔡王為楚王,贈予太師、尚書令兼中書令,這些都是為了掩人耳目?”何去非聽完驚詫地說道,他知道黃經臣此時此地不會拿這些哄他的,黃經臣只是微微點了下頭,沒有吭聲。
“你們兩人一人一個意見,那我該怎麼辦呢?是當上太子然後將跟我競爭的兄弟都殺嘍,還是不當太子,讓他們來殺我呢?”趙檉看看何去非又瞅瞅黃經臣苦笑著問道。
“呵呵,這個主意還要王爺自己拿,我們不便多言”何去非笑道。
“父皇正值壯年,這個太子有名無實,離親政不知道還要等到何時,反而要事事小心為人表率,更要處處被人擎肘,反不如現在做事自由自在,一旦時機成熟,那個位置不知道是誰的呢”趙檉‘頑皮’地眨眨眼睛說道。
“哦,那麼說王爺現在無意太子之位嘍”何去非說道,“這樣也好,我們就坐山觀虎鬥”
“不可,如果我退出,就剩下定王和嘉王兩人,他們誰當上太子對我們最有利,我們就去支援他”趙檉說道,他不想當個騎牆派,那樣兩邊不討好。
“嗯,言之有理,現在聖上雖然子嗣繁多,但是能有入主東宮之力的也只有定王,嘉王和王爺,這三派中我們在朝中勢力最弱,其次就是定王,嘉王實力最強,可他沒有名分卻是最大的弱點”黃經臣分析了下當前的形勢說道,“定王為嫡長子,登太子之位名正言順,而且為人忠厚,倒是個合作的好夥伴。”
“好,王爺回京後,主動退出奪嫡之爭,定會受到士人們的擁戴,那些良心未泯的正義之士定會投到王爺的麾下”何去非擊掌叫好說道。
“**,你們倆現在尿到一壺了,什麼定王忠厚,忠厚有時就是怯懦的代名詞,不過說的好聽罷了,他們的意思是定王將來便於控制,再往深裡說就是取而代之的時候會容易些,自己還能名利雙收”趙檉腹誹著,可他們的主意也與自己的目標不謀而合,他點頭稱是。
兩個老狐狸一個小滑頭就在曹植的墓前定下了新的五年規劃,如果曹子建能聽到一定會氣得蹦出來,自己當年就是被大哥這麼算計的。眼看夕陽落山,三個人才盡興而歸,打馬直奔驛館。
……
驛站原是兼有官旅(官吏專用旅店)及“郵傳”(傳遞官私文書)兩種職能,五代時開始,“郵傳”由“遞夫”專職遞送,後另設“遞鋪”以承擔“郵傳”。驛站通常每隔四十里左右設定一所,也有五六十里,甚至七十里設定一所驛站的,兩驛站之間的距離稱為一驛程、一驛或一程。驛站建有館舍,各府、州、縣城都建有驛站,鄉村的驛站通常設在鎮市上,府、州、縣城的驛舍,通常稱為驛館。凡赴任、離任官員和差出的官吏軍卒,以及陸上“綱運”押綱官及綱卒,憑“驛券”住宿。
雍丘是個縣,驛館設定在離縣城東北角上,高高的圍牆圈起了個大院子,從外看就像一處大戶人家的宅院,趙檉他們一行人多馬多,佔據了院子中最大的一處院落。當他們回來的時候,見喜已經打理好一切,先安排王爺洗了個澡,然後準備開飯。
驛館也供應伙食,但是不提供馬料,人按照品級享受不同的待遇,趙檉他們為了安全,飲食都是自備,由自己的廚娘烹調,比驛館提供的粗陋的伙食強得多,驛館當然不會干涉,省下來的銀子只會便宜了他們。
“大人,請您們能不能換個地?”這邊剛端起碗,驛丞屁顛屁顛的跑進來說道。
“為什麼啊?”趙忠擋住他問道。
“大人,江浙應奉局的押綱官和綱卒前來投宿,他們人多,想佔這個院子”驛丞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官,見了誰都得叫大人,趙忠好賴也是個從九品的都軍使,也稱得起大人了。
“他們人多,我們人也不少,都是大宋朝的官員,他們住的我們就住不得嗎?”趙忠冷哼一聲道。
“大人,押綱官是朱觀察使的侄子朱汝舟,押運貢品進京,還請大人體諒小的”驛丞說道。
“你跟他說,我們不讓,沒事讓他離這遠點”驛丞也是好意,想讓趙忠知道來人的厲害知難而退,可偏偏趙忠根本不知道這個朱觀察使是個什麼東西。
“你…好好,你惹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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