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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喝高了,王黼就領著皇上去看靈芝了。趙佶早喝得醉眼朦朧覓歸路了,哪還分得清是靈芝還是狗尿苔啊!趙佶無意間忽然發現王黼家後院有個小門,一問原來是通往梁師成家的,於是趙佶又去梁師成家喝了一頓,喝得不省人事才被送回宮中。
這次酒宴後,王黼忽然發現皇上對自己冷淡起來,愛答不理的,沒幾天燕京那邊就出事了,而王安中和譚稹都是王黼舉薦的,他也跟著吃了瓜落,離職休養去了。王黼百思不得其解,論自己和皇上的關係為這點事兒不至於把自己免職,將李邦彥和張邦昌兩人提上來,還把蔡京那個老不死的請出山啊!
………
這場官場上的變動,不僅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沒想到還波及到了遠在河東的燕親王。
趙檉掰著手指頭一算,自己三年沒回家過年了,自己大婚後這幾年就沒有安安生生的歡度過新年,去年為了護送完顏斜也甚至是在路上過的年!怎麼著也該休個探親假啦!
於是還沒進臘月趙檉就備好了貢品,寫好了申請一併送到了京中。為了保險還給母后寫了封私信,當然是大倒苦水,盡數對母親的思念之情。然後以權謀私用五百里加急搶在申請放到父皇的案頭之前送到宮中。
趙檉著急回去,一個是想對京中的事情做個瞭解;再一個他也想親眼看看那個只曾經出現在史書中最美麗的園林艮嶽修成後到底是什麼樣子。按照歷史發展‘靖康之變’就在眼前,自己好不容易回趟大宋。不看看這奇蹟豈不冤枉死了;再有一個說不出口的就是自己的媳婦已經獨守空房三年了,得想辦法給她辦了隨軍啊…
“二爺,京中的旨意來了!”正當趙檉做著回家夢時,見喜進屋稟告道。
“旨意上如何說?”趙檉急忙問道,這接聖旨不都是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沐浴更衣,點著香案跪著,前邊一個太監扯著嗓子在那念,其實傳旨的很少是宮中內侍。更多的是辦事的官員,甚至只是個信使,那也就沒了那麼多的麻煩。
“二爺還是自己看吧!”見喜將聖旨捧上說道。
“唉,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回不去了!”趙檉知道見喜也是個報喜不報憂的傢伙,這簡直就是他們內侍星火相傳的基本功,他嘆口氣接過聖旨說道。
“二爺什麼都能看出來!”見喜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個絕對是跟王爺學的。
“呵呵,讓我跟童太尉學習,他在西北曾七年沒回過京…他沒有**當然不想家了。我能跟他一樣嗎?”趙檉看著聖旨被氣樂了,其中的意思是說他在這多事之秋,西京未歸之際,還想著回家過年。是不知道為父分憂為國出力,很讓他這個當爹的傷心,也很生氣。
“誰說童太尉沒有家啊。他府裡養著七八個老婆呢!”見喜對王爺的話十分不滿,童太尉可是我輩楷模。怎容你隨便侮辱,當然他是在心裡說的。
“孃的。都是王黼這東西惹得禍,等老子回去我把的**也割了!”看罷聖旨,趙檉拍著桌子恨恨地說道。
“二爺,這事情好像不關王大學士的事情吧,他已經務閒了!”見喜看著王爺怒不可遏的樣子,心說你是想老婆想瘋了吧,怎麼又跟個下了臺的閒人較上勁了。
“怎麼沒關係,怎麼就沒關係!”聽了見喜的話,趙檉火更大了,等著他吼道,“王黼不在家裡開後門,怎會被免職;他不被免職,李浪子和張傻子怎麼會當了宰執;他們不當宰執,他們就不能夠在父皇面前說壞話;他們不說我的壞話,我就能回家過年啦,這跟他能沒關係嗎?”
“二爺聖明!”見喜聽了個似懂非懂,不覺明歷,但能將這麼多人都跟他不能回家給聯絡到一起,還是讓見喜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後邊兩人確實是不會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當年王爺可是將李邦彥和張邦昌整的不輕,尤其是張傻子再未出現在勾欄之中,據傳那夜‘瘋狂’讓他落下了病根。
“你也記著,以後不許在跟地方上官員和商家勾勾搭搭的,否則我饒不了你!”趙檉顯然早對見喜的馬屁免疫,指著他吹鬍子瞪眼地吼道。
“是,屬下以後再不跟他們接觸!”見喜急忙應承著,惹您的是他們,這怎麼又衝我來了。
“哼,母后有信嗎?”趙檉冷哼一聲坐下說道,其實他明白怎麼回事,他爹大智慧沒有,小聰明還是有的,他御下也是有底線的――絕對不允許臣子拉幫結派,以免養虎為患;勾結皇宮內部的工作人員,如宦官、宮女等,是讓他很厭惡的。
況且大宋朝特別注重這條,朝臣犯這個忌諱,言官彈劾,誰也保護不了,而王黼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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