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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子弟,採用雙語教學,所以西夏貴族大都掌握兩種語言,野利也在其中受過教育,雖然學的不好,但是還是頗識得幾個字的。
“這信你們是從何處得來的?”野利看完信臉色連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從何處而來並不重要,只是想讓將軍明白我們的誠意,買賣才好往下談!”路掌櫃搖著扇子說道。
“那我如何知道這內容的真假,要是你們詐我呢?”野利冷靜下來,掃了三人一眼說道。
“呵呵,這還不簡單,我們三人就在這帳中等候,將軍自可前去查證,如果錯了,你回來砍了我們便是!”那頭陀又喝下一碗酒,冷笑著說道。
“將軍最好快點去,否則晚了,抓不到人,可不能怨我們!”路掌櫃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悠悠地說道。
“好,既然三位爽快,就請在這帳中等候,我去去就回,如果屬實,本官自有厚報,要是錯了,也不要怪我不講交情!”野利撂下句狠話,出帳點起一隊人馬走了,而帳外也多了一隊人,手持弓弩將大帳團團圍住。
“張掌櫃在西北多年,真是辛苦了!”路逍遙舉杯向張確敬酒道。
“為王爺效力那是在下的本分,怎敢言辛苦,倒是兩位供奉每日護衛王爺才是辛苦!”張確喝了口酒恭敬地說道。
“這次讓張掌櫃跟我們趟這渾水,深陷險地,讓在下實在不安,在下再敬您一杯!”路逍遙滿是歉意地說道。
“在下深受王爺大恩,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就怕無法完成王爺所託,有負王爺啊!”張確嘆口氣說道。
“王爺心思縝密,算無遺策,不會有事的,咱們喝酒吃肉,靜待佳音便是!”路逍遙說道,“那野利在戰場上出走,那是視同反叛的大罪,他連番被王爺所敗,實力已折損大半,部落中也是人心惶惶,內外交困之下不怕他不入轂!”
“你們說王爺是不是有趁人之危之嫌,這麼做好像不厚道!”一直喝悶酒的武松忽然插嘴道。
“胡說,你知道臨陣逃脫在西夏是什麼罪過嗎?不戰而逃者,包括正副將軍及其跟隨者役人、輔軍、私人等,‘丟下將軍,逃避戰鬥敗北時,具殺’;另外統兵官在戰爭中喪失人、馬、甲、胄、旗、鼓、金者,只要亡失一分以上,就要受到降官罰馬的處分,‘亡失五分以上,則正將軍一律處以極刑’!”路逍遙搖著扇子道,“現在,李繼奉已被我軍所擒,他損兵也在半數之上,兩罪並罰,夠他死兩回的了,這還不算,還要累及家人及部族,王爺這麼安排是在幫他,怎麼是趁人之危呢?”
“再說,你知道那信中內容嗎?那是李繼奉寫給野利族中一個首領的密信,要他叛族,殺野利取而代之,只不過這信被我們截獲了,否則他腦袋不知道還長不長在脖子上,王爺是救了他一命!”張確也說道。
“那...那麼說王爺是救了野利和他全族的性命,是在做好事啦!”武松說道,看兩人齊齊點頭,他又有點想不明白了,王爺將野利殺的大敗,又四處散播謠言,說‘野利故意通風報信讓自己伏擊了小王子,引李繼奉出兵中伏,接著獻出葭蘆關,放宋軍過境’,這把人整了個半死,現在又跑到這裝好人,算是做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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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隱蔽待機
第一百二十三章隱蔽待機
榆林位於陝西省的最北部,在陝北黃土高原和毛烏素沙地南緣的交界處,也是黃土高原和內蒙古高原的過渡區,榆林塞就在現今的陝西省榆林。戰國時期,北方邊塞之地多植榆為圍柵。秦統一中國,北逐匈奴,收復河套地區後,在這裡栽植很多榆樹,榆林塞之名由此而來,成為秦北邊一戍守地。隋時以此地為中心築起長城,遂成為隋長城的要塞。宋時,榆林市屬永興軍路,綏州、宥州被西夏佔據,未設郡縣,熙寧三年收復,元符十年後得失無常。
榆林塞東北,山巒起伏,多是低矮的丘陵,生長著一片柏樹林,由於多年的砍伐,樹林已經變得稀疏,周圍草木茂盛,正是放牧的好地方,馬群悠閒的吃著草,遠遠的西夏騎兵往來賓士,攪起陣陣塵煙。
樹林的邊緣一匹活潑的小紅馬圍著母馬往來奔跑撒著歡,忽然它發現草叢裂開了條縫,其中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它,野外生存的本能讓它知道遠離為妙,警惕的打著響鼻跑開了,躲到了母馬的身後,草叢輕晃了幾下,又恢復了原樣,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眼看日落,牧馬人開始吆喝著馬群迴歸寨子,喧鬧了一天的草原恢復了平靜,看著漸漸降臨的夜幕,樹林裡的人終於鬆了口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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