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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土地荒漠化,使生活在北部區域的廣大遊牧民族生存空間大為壓縮,他們可選擇的放牧空間也在不斷退化。遷徙成為必然的一種選擇,實際上,從漢未開始,中國北方民族就開始一bō又一bō的南遷,在某種程度上,北方諸多民族從遊牧生活轉化農業文明,可能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打仗趙檉經過這些日子的征戰,現在心中有了底,以自己‘發明’的武器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但是不是說取得了戰爭的勝利,就可以換來和平,像成吉思汗似的,動則屠城,nv子為奴,男子包括男孩一律處決,整個國家、民族從此滅絕。可這種高壓、野蠻的政策同樣也jī起各民族、各國家的強烈反抗,反抗的強烈反過來又引起更殘酷的鎮壓,也就永無停戰之日。
可是說到治國,趙檉知道這是自己的短版,他缺乏治理國家的經驗,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招降納叛不像小說中只要顯示些‘王八之氣’親手解縛,開倉放糧,施予恩惠就能讓人心悅誠服,使萬眾來投。就將來可能出現的這種難題,他在路上也和自己的幕僚們討論過,大家都傾向於採用現在即有的比較成熟方法和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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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羈縻
第一百三十六章羈縻
對於民族地區,古代的成功政策叫做“羈縻”。所謂“羈縻”:就是對民族地區和各民族百姓及部族上層,一方面要“羈”,用軍事手段和政治壓力加以控制;另一方面用“縻”,以經濟和物質的利益給予撫慰。在合適的條件和時機下,再行“改土歸流”,使之成為中央政fǔ令行禁止的直轄地方。今日所謂“自治”,也大抵是對這一政策的一種借鑑與繼承。
以夷制夷,利用其它國家的相互矛盾牽制、制約主要敵對國家,維持邊界安寧,無論在宋代,還是在現在都是行之有效的基本國策。不要小看這個“羈縻”,你要有決心、有信心、有手段、有魄力,是你的就絕對跑不了,你要有耐心,要容得人家有那麼一個發展階段、適應階段,水到渠成了,“羈縻”地區自然就變成了天朝郡縣,土官也會換成流官。千萬不要xìng急,xìng急了,超越階段則愈速不達,後患無窮。
六月二十五,趙檉一行到達佳蘆河軍監駐地――野馬川,這裡地勢並不平坦,多是坡地矮丘,有數個小湖散落在其間,草木繁盛,是一片水草豐美之地,野利的部族佔據這片土地,野馬川便夾在兩座高不到百米的山谷間。
野利再此築城,他高居谷地的整個東端,幾乎封鎖住了南部山丘環繞的谷口,寨mén開在谷口略北,從谷口到寨mén可容四馬並行,寨mén後,便是一堵峭壁,窄的僅可兩馬並行,這樣可避免四面被圍攻之虞。而谷地又為兩個陡峭的山脊護衛者,山峰成鋸齒狀,即使佔據了山峰間的鞍部,居高臨下的攻擊要塞,即便不是不可能做到,也是十分困難而且危險的事情。
如果趙檉想攻佔這個城堡,只能在平闊的地方利用臼炮的曲shè火力猛轟,可在那些地方根本看不到要塞的主體,能否取得戰果也是個未知數。如果以目前軍隊的裝備,可以說完全使不上勁兒,即使佔領高地用弓箭攢shè,可這個距離上箭矢能否飛到都不好說,何況還有寨牆遮擋,只要寨子中有水有糧,根本難以攻破。
會談的地點就選在了城寨前的一個小湖邊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那裡相對搭起了幾座帳篷,中間留出了百步作為談判的地點,顯然一邊是野利一方,另一邊是留給趙檉他們的。可當趙檉一行入場的時候,還是把野利他們驚住了,來的人包括趙檉在內只有十二個人,二十匹馬,兩輛大車。反觀他們這一方參與談判的大頭領就有十多人,如果加上那些只有百帳的小頭領和護兵、下人足有千人了。
因為是代表朝廷來談判,趙檉換上了官服,但他沒有穿王袍,而是一身白緞戎服窄袍,外罩銀sè繡袍,頭帶束髮金冠,腰縛金帶,上掛御賜寶刀,下身緋紅小口kù,腳蹬皂sè雲靴,再加上一張曬得白裡透紅的小白臉,好一個英俊美少年。他左右是路逍遙和武松兩位一僧一俗兩個供奉,身後是趙信等七個shì衛,頭上包著紅sè頭巾,著草綠sè戰鬥服,穿半身皮甲,腰裡彆著匕首,掛著左輪手槍,水壺,身後揹著連鞘橫刀和頭盔,肩上挎著連珠槍和彈yào包,腳上蹬著及膝馬靴,騎著一sè的黑馬也是英姿颯颯。
坐在對面的野利和一眾頭領看著這笑眯眯的少年,心中真是五味雜陳,就是他兩戰幹掉了自己五千餘人,bī的自己臨陣出走,到現在還常在夢中驚醒,可看到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