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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見如何?”趙檉看完,將信放在案上問道。
“王爺,察哥乃是西夏名將,用兵如神,我們不得不防,現在既然已經完成了調動夏軍,解西線之圍的目的,就應調兵增援和州,解明堂川之圍!”王瑾想了想回答道。
“那豐州怎麼辦?”趙檉又問道。
“王爺的意思是打下豐州再增援和州?”王瑾看看王爺,可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接著說道:“如果我們攻打豐州,察哥必然猛攻和州,那時我們兩面作戰,敵眾我寡,恐怕力不從心啊!”
“那你的意思是放棄豐州,增援和州,對嗎?”趙檉問道,王瑾略微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如果真那麼做,我們就如了察哥的意,中了他的計!”
“啊?!王爺此話怎講?”王瑾一驚問道。
“察哥現在陳兵明堂川不前,便是告訴我,他已經識破我的計策,如你剛才所說,他斷定咱們兵微將寡,豐州又佔地利,短時間內難以攻下豐州,為避免兩線作戰,只能撤圍增援和州,他便達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我們空忙一場!”趙檉說道。
“那王爺的意思是拿下豐州城,再增援和州,可一場大戰便不可避免了,我們的勝算又能有幾何!”王瑾猜測道。
“前rì我接到情報,西夏深感連年征戰,國力衰危,難以再戰,已經決定與我國議和!”趙檉沒有正面回答王瑾的問題,而是向他透露了個內部訊息。
“王爺的意思是不論攻不攻豐州,大戰都不可避免,或者是兩國就此休兵,我們再無機會收復豐州!”王瑾立刻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回答道。
“不錯,可西夏叛服無常,這次我們失去機會,將來一旦西夏國力恢復,便會重挑邊釁,那時對我大宋又是一場災難!”趙檉說道,他此時不但知道西夏準備議和,就是童貫的態度他也清楚的很,他巴不得藉此脫身呢,將大敗化作大勝。
“王爺是準備打了,不但要奪下豐州,而且要重創察哥大軍嘍!”
“王參軍你太保守了,我的計劃是不但奪佔豐州,而且要全殲察哥大軍,盡佔河南之地,讓西夏俯首稱臣,歲歲納貢,再不敢挑釁我大宋!”趙檉用筆在案上的地圖上畫了個大圈,將黃河以南全部劃拉了進去,王瑾看著王爺畫的大圈,久久沒有說話,這王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宋傾全國之力與西夏打了百年了,也沒佔了這麼大的地盤,他卻要憑藉一路之力單幹,真可以說是以蛇吞象...
五月二十六,河東軍以澤潞路禁軍第八、九兩將圍攻濁輪砦,一戰而下,徹底截斷了豐州與外界的聯絡;嵐石路第十一、十二兩將橫掃豐州境內大小部落,除部分人逃往遼境外,盡被收服;五月二十七,忠勇軍並府州軍控制了豐州城大小道路,兵臨城下,完成對豐州的包圍。
豐州知府清羊登上城樓向下張望,只見城外旌旗招展,宋軍在距城三里處下寨,一支兵馬在城下三百步外列陣,門旗閃過,露出一尊尊從未見過的武器,可是他身後的翁立卻是見識過的,這東西威力無比,只要被它粘著,便是粉身碎骨,因為發shè時既有巨響,又有火光,如同空中霹靂,夏軍恐懼的稱其為‘天雷’。
“大宋燕親王,河東經略制置使告知豐州官民,如獻城投降,可保全xìng命財產,前事既往不咎;如若頑抗,城破之時,全部充軍為奴,財產沒收。自此時起,給你們三個時辰考慮,到時不降,天兵降臨,片瓦無存!”這時一將從宋軍陣中衝出,對城頭高聲喊道,然後用箭將告示shè上城頭,迴歸本陣。
“哼,讓我們投降,做夢!”清羊看了遍告示將其擲於城下憤憤的吼道,“給我喊:黃齒小兒,也敢稱王,膽敢攻城,埋骨城下!”
城頭上的守軍聽到知府的吩咐,大聲衝城下喊道,他們也覺得宋軍在痴人說夢,當年夏王元昊領兵數十萬,幾次攻打豐州城,都是鎩羽而歸,後來還是利用宋軍將領的失誤才攻下此城,而現在城下宋軍不過兩萬,他們背靠堅城佔據地利,城中糧食也能堅持一個月,十萬援軍就在二百里之外,怎麼算也不會輸。
這些人膽氣愈壯,喊著喊著就變了味,開始夾帶些私話,將宋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清羊看宋軍沉默不語,指著城下哈哈大笑,可他還沒笑完,便被身旁的翁立給按倒在地,耳邊響起了‘隆隆’的雷聲,而這雷就像是在自己的頭頂上炸開,緊接著便是地動山搖,彷彿整個城牆都在跟著晃動...
“這是怎麼啦?”好一陣子,清羊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抬起頭一看,城樓已經坍塌,煙霧繚繞中剛才還高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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