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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馬!”徐彪一聲令下,命令迅速傳達到每一個人,但是馬隊並沒有停下來,他們縱身從副馬上跳到主馬上。
“前方二里處發現敵軍,全營準備衝鋒!”前方出現一片開闊地,徐彪通報了敵情,下達了命令,號兵吹響軍號,各都立刻列成五路縱隊,將副馬交給專人收攏,隨著號聲變換著隊形,各隊拉開距離排成菱形隊形又緩步變成小跑,逐漸加速,在距‘敵’四百步舉槍齊射。兩輪射擊後,在號聲的指揮下,隊形再變成緊密隊形,以都為單位變成四列緊密的橫列,將槍放入鞍袋,齊齊抽出馬刀,馬也由小跑變成了快跑,像一堵牆似的的向敵軍發起了衝鋒...
高高的城牆下,豹將軍旗招展,將旗連擺,門旗閃開十幾門臼炮前出到城下三百米處迅速架起,在不斷的口令聲中,迅速裝填完畢,令旗一晃,炮聲轟鳴,從炮口中噴射出的卻不是炮彈,而是十幾個陶罐,準確的落在城牆上碎裂,裡邊盛裝的液體四處飛濺,灑滿城頭,又一輪炮火過後,液體被爆炸的火光引燃,整個城牆上燃起了沖天大火,這時五座幾乎與城牆齊高的箭塔被推了出來,上面的機槍噠噠的叫了起來掃射城牆上的殘敵。
在機槍猛烈的火力掩護下,從工兵營中衝出十幾個人懷抱炸藥包計程車兵,他們跳下護城壕,迅速在壕溝的一側挖出一個淺洞將炸藥包塞了進去點燃,幾聲悶響後,壕溝一側的土坍塌下來。然後採用同樣的方法將另一側壕溝炸塌,壕溝立刻被填平,形成了幾條道路。
爆破成功,三輛樓車在士兵的推動下越過護城壕,行進到城下,擋板放下搭在城頭上,兩輪排槍消滅了當面之‘敵’,隱藏在其中計程車兵源源不斷的衝上城頭,迅速向兩翼展開,成功的佔領了城牆,清理殘敵後,向城下發展,奪占城門,等候在外的騎兵馬上發起衝鋒,佔領全城...
落日的餘暉下,一支長長的駝隊跋涉在漫漫的黃沙中。駱駝是動物中有名的慢性子,走起路來不慌不忙,但它們在速度上的缺陷被那驚人的耐力所彌補,這種名副其實的馱獸能揹負千斤日行五六十公里,真稱得上是負重賽跑的佼佼者。
王衡牽著駱駝登上一座高高的沙丘,抖落頭巾上的沙粒,舔舔乾裂的嘴唇,將富含沙塵的唾液艱難的嚥下,他摘下風鏡,接過親衛遞過來的望遠鏡向遠方眺望,可眼中只有一望無際連綿的黃色沙丘。虎將沙漠營已經在大漠中行進了三天了,但他們只攜帶了五天的糧食和只夠三天的飲水,今日必須在天黑前找到傳說中的那座廢棄的古城補充飲水,否則明天就會斷水。
“老哈,我們走的方向沒錯嗎?”王衡放下望遠鏡,扭頭問嚮導。
“指揮使,那座廢城就在西邊,按照路程來說就在五里之內,可我也只在三年前走過這條路,城池也許已經被風沙湮沒了!”沙漠中一場大風,沙丘就會移動,周圍地形便會發生變化,即使是常走這條路的人往往也會迷路,老哈看看周圍說道。
“斥候已經搜尋過了周圍沒有發現任何遺蹟,我們也許真的迷路了!”王衡無奈地說道,“只有一個辦法了,明天放開駱駝,讓它們去尋找水源!”夜幕低垂,天黑了下來,在黑夜中摸索著行軍危險性更大,王衡只好下令尋找一個避風的地方就地宿營,明天再想辦法。
晚上沙漠中颳起了大風,沙粒像子彈似的撲打著人臉,冷氣穿透厚厚的皮衣,使人感到透骨的冰寒,士兵們命令駱駝躺下來,趴在兩個駝峰之間。高高的駝峰,厚厚的駝絨,既擋風,又暖和,替他們遮擋了難耐的風寒...
在山中一片開闊地上,一群身穿白色雪地作戰服計程車兵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雖然來自橫山羌族,但是殘酷的訓練還是把他們折磨的鼻青臉腫,筋疲力盡。馬在山中已經蛻化成了運輸工具,誰也無法在陡峭的山坡上縱馬疾馳。
“快站起來,你們不是遊山玩水的,搶佔前邊的山頭,你們肩負著任務和使命,必須不屈不撓的繼續前進!”山地營指揮使柳彪大聲咆哮著,督促士兵們繼續向前。
新訓結束後,他們就被王爺趕進了大山,除了基本的高山適應性訓練外,要在牲畜都難以透過的陡峭斜坡上行軍作戰,士兵們還要學習在作戰中主動攻擊的技巧,尤其是在風雪漫天的時候,往往能以最小的傷亡取得最大的勝利。而山地戰又是最危險的作戰形式之一,他們既要和敵軍作戰,同時還要對抗極端的天氣和危險的地形,滑坡、嚴寒、強風,甚至閃電等等都會對戰士們造成威脅。可在戰鬥中,奪取制高點將給進攻或是防禦提供極大的優勢,但是要攻擊一支有準備的防禦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