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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對砍,無論在重量上還是威力上馬刀也不是個兒,一招之下就得被劈飛嘍,高寵不得不採取點預防措施
但高寵的擔心是多餘的,徐彪這小子東拉西扯,不管人家聽懂聽不懂的白話了一番,惹得那竭力古力暴跳如雷,用大刀在馬屁股上猛拍一下,縱馬就衝了上來使長刀的除了左撇子,一般為了便於控刀都是右手上左手下,竭力古力也是一般人,平端大刀就上來了,他眼中的宋將就是個賣瓦罐的,拿著把小刀就敢跟自己過招,自己不劈不砍,只要兩馬錯鐙的瞬間,自己向前一遞大刀,就能借助馬的衝力將宋將攔腰截成兩段,他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看對方動了,徐彪也馬上催馬向前,二十步的距離,轉瞬即到按照常理,兩將交鋒都是從右邊接手,可在兩馬就要對撞的時候,徐彪猛地向左一壓馬頭,突然打了把方向,兩馬交錯的瞬間變成了從左方接手,他將右手中的馬刀一拋,左手接刀,順勢向後一揮竭力古力哪裡想到宋將狡猾狡猾的,會玩兒片湯,想變招,可兵器柄長刀沉,又在反方向,哪能來得及回手,只覺得後脖頸子一涼,頭暈目眩之間,就看到馬蹄子從眼前跑過
“徐將軍,威武”忠勇軍眾人見徐彪只一個回合便斬了敵將,士氣大振,歡聲如雷,徐彪用‘換刀術’砍下了對手的腦袋,身上也是一身冷汗,要是這次失手,下次就不靈了,要勝對手只能像王爺那樣‘不要臉’啦,他回馬鐙裡藏身彎腰撿起竭力古力的人頭拴在馬頸下,快馬回到己方陣中,竭力古力的戰馬馱著無頭屍身落荒而走...
“虎將一營、二營迎敵”趙廉坐鎮中軍,看夏軍左翼遊騎閃過,約有兩千夏軍騎兵列陣衝出,向己方右翼發動進攻,命令防守右翼的虎將防備
看到中軍青sè將旗閃動,劉寶、周鈞立刻調動兵馬列陣營地,前兩列軍兵下馬,向前二十步蹲下做好shè擊準備,營屬炮隊上前固定炮位裝彈、點燃火把,機槍隊以每二十步一挺的密度佈置好站位,佈置出一道寬百步的防線
兩箭之地不過三百餘步,步弓的有效shè程不過一百步,騎弓與步弓相比shè程還要短,夏軍騎兵要衝進百步之內才能對敵人造成損傷,所以其騎兵一出,就向前猛衝,其戰術就是用弓箭給對手造成混亂,一旦出現防守薄弱的地方,便乘機縱馬衝陣,攻破一翼,擊破整個大陣
宋軍過去都是以步卒為主力,這種戰術使用起來十分有效,但是他們今天面對的卻是以火器為武器的忠勇軍,這種戰術就值得商榷了夏軍騎兵確實是馬上好手,短短的百步之內,馬匹由緩步變成了快步,進入二百步內馬已經提高到最快,真是蹄聲如雷,氣勢如虹,如果對手軍紀渙散,此時就被這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嚇的驚慌失措,棄陣而逃了
忠勇軍的基層軍官都是上過戰陣的老兵,一邊不斷重複著口令,一邊安慰緊張的兵,提醒他們不要慌亂,半年多嚴酷的訓練,軍紀已經在每個士兵的腦海中深深紮根,強化訓練讓他們本能的按口令cāo作著槍械,而軍官的鎮定自若也讓他們安下心來
“放、放...”紅旗閃動,兩營的二十門火炮率先開火,因為他們是驃騎營,所以配備的都是便於機動的佛郎機shè炮,頭一輪shè擊發shè的是實心彈,拳頭大的鐵球呼嘯而出,在夏軍的衝鋒隊伍中打出了數道血衚衕這真是誰碰上誰倒黴,挨著就是個死,打到腦袋上就成了無頭鬼,撞到胸口上就是透心涼,落地的鐵球蹦蹦跳跳威力依然不減,碰到馬腿上立刻它就變成了瘸子,挨著馬腹就是腸穿肚爛此時戰馬的度就像高公路上的車流,前邊的來個急剎車,後邊的想停下來卻不容易,那就是一串追尾事故,只不過汽車變成了戰馬
雖然遭到了突然打擊,但夏軍攻勢不減,在磕磕碰碰中夏軍騎兵又向前衝了五十步,這次迎頭挨著的就是一陣如蝗的彈雨,在機槍和步槍的齊shè中,多的人落馬,震耳的槍炮聲讓戰馬惶恐不安,就連佈置在後軍的府中騎軍的戰馬也是搖頭晃腦,煩躁不安火炮再次裝填完畢,百步之內其威力發揮到了極致,從炮口噴出的無數小彈丸再次發威,將進攻的夏軍人shè成篩子,馬打成漏勺
“停止shè擊”能進入忠勇軍陣前的夏軍已經十無其一,而因為損失過大變的稀疏的夏軍陣型也讓火炮的威力降低,夏軍騎士也被眼前的慘烈嚇得目瞪口呆,終於勒住了馬,調轉馬頭往回狂奔,這邊子彈、炮彈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及時停止了shè擊,而一些‘入了戲’的兵們還再扣動扳機,軍官們不得不給這些人一鞭子
“完了,就這麼完了”梁額看著逃回的面帶驚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