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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其兵源同樣造成很大的影響,軍隊中除男子外,還有婦女,寨婦成為邊境地區軍事力量的一部分。法律規定:男子十五為丁,七十歲入老免徵。可古時‘人壽百歲,七十者稀’,說明入伍戰鬥幾乎成了每一個西夏男子一生的義務,實施全民皆兵制度,這既是遊牧民族的傳統,也是人口不足的表現。
此時橫山地區和鹽州已經被趙檉的河東軍攻下,人口損失三、四十萬以上,而西夏發展百年人口達到鼎盛也不過才一百六十萬左右,可謂損失慘重。現在河東軍已經兵進河套地區,一旦此地再被拿下,三大支柱失其二,那麼西夏必將國力大損,再無力發動戰爭,將由一個‘世界’大國下降成一個地區強國,但是也說明這是一場關係國家命運的決戰,抵抗也將更加激烈...
“王爺,李元昊稱帝后,在瀚海南部設韋州靜塞軍司,控制馬蓮河谷和葫蘆河谷兩條川道。在興靈地區置翔慶軍,選興靈之兵jīng煉者二萬五千,別副以兵七萬為資贍,號稱御內六班,分三番宿衛,以重兵守衛京畿。另可調遣周邊駐軍,短時間內可點集二十萬重兵,我們河東西征軍不過五萬,現在陝西軍被阻靈州川,單憑我們恐怕難以完成目的,還請王爺三思,是否在此休兵?”眾將彙集,趙檉講了當前的形勢後,參軍王瑾不無憂慮地說道。
“王爺,王參軍說得也有道理,當年李繼遷攻靈州時,以靈活迅速的騎兵據瀚海之地利,使我朝的援軍和糧食無法北上,最終奪取了靈州這座軍事重鎮,而我們此次出兵糧草雖不缺,但是隨軍有限,多留在夏州,途中轉運,就怕夏軍故技重施,而我們又兵力缺乏,無力護衛,不得不慮啊!”秦豐現在已經升為嵐州團練使,隨軍出征,他說起往年舊事不無擔憂,宋軍幾次大敗,都是敗在此次,他擔心王爺重蹈覆轍,也出言勸道。
“夏軍出兵只帶十rì糧草,卻往往能堅持數十rì,其中道理大家都明白吧!”趙檉掃了一眼在座的諸將笑著說道。
“對啊,西夏出兵每每如此,他們都是靠劫掠解決軍需,河套地區多有良田,現在眼看就要到了秋收,糧食想來不少,我們也可效仿,只要打下一座城池,便夠我們所需了!”趙勇搶先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我軍號稱仁義之師,劫掠百姓有損威名,也落人口實,劉法將軍他rì屠城,雖得大勝,但是也被世人詬病,此次戰死未得追封撫卹,恐怕也有此因,王爺縱兵劫掠,現在朝中那些人不說,恐怕戰後也會彈劾王爺!”行軍主簿申松嶽說道。
“這個大家不要憂慮,王爺早已在出兵西征之時講過,我們可以就地徵糧,即給付部分銀錢,也可抵頂稅賦,雖有強買強賣之嫌,但是也能交待過去!”趙智說道。
“我們即使解決了軍需,但是夏軍兵多將廣,又可據城死守,我們打破一座城池也不容易啊!”憲州團練使韓通說道。
“呵呵,豐州城如何,三個時辰便被我軍拿下,攻取城池不過是探囊取物,這個韓團練使不用擔心,到時我們打頭陣!”高寵大笑著說道。
“韓團練使說的也有道理,攻取豐州我們是內線作戰,背靠邊境,敵軍沒有外援,而現在我們深入夏境,敵軍援兵瞬息可至,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趙仁卻不贊成高寵的說法。
“本王在西北rì短,卻知每到此時,經略司安撫使都要率兵巡邊防秋,這是何意呢?”趙檉沒有表示自己的意見,而是提出了個自己的疑問。
“哦,王爺,每到秋收之時,由於西夏盜割莊稼,搶劫糧食,所以我朝在沿邊構築了許多護耕堡壘,而邊軍軍務中便專有‘防秋’一項,官出巡也是為了防止夏軍犯邊護秋!”參軍王瑾解釋道。
“那麼我軍防守甚嚴,又有堡寨護耕,為何卻每每被夏軍得手呢?”趙檉反問道。
“王爺,夏軍出兵掠奪,往往是先圍了堡寨,使城中的軍兵不能出城,然後在分兵劫掠人畜,挑挖窖聚,而田地、牲畜都在城外,夏軍突至,不能進城,地裡的莊稼也無法搬進城裡,所以夏軍總會有所收穫!”王瑾想想說道,可他看到王爺似笑非笑地臉猛然醒悟,搖苦笑,“唉,下官愚鈍,怎麼就沒想到,多虧王爺點醒,我們也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不錯,我軍多是騎兵,往來如風,以龍騎圍城,驃騎打援,不但可以收繳糧食,還可分散敵人的兵力,一一殲滅,削弱敵軍的力量,我想幾次下來,他們恐怕再不敢出援,只要我們逐個掃清外圍,那麼靈州城也是指rì可下!”趙忠點點頭道。
“嗯,現下我軍長於野戰守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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