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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百姓人山人海,像過節似的熱鬧,地方上的商會、各界士紳也籌集了財物到軍營中勞軍,著實熱鬧了幾天。
趙檉回來後邊稱病不出,將一應事務全都交給了何去非處理。這下可好,大家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快過節了,王爺要我們出血呢!得啦,各州、府、軍、縣都大包小包的往府裡送,吃的、用的、花的,當然也少不了藥材,很快堆滿了庫房,見喜這個總管忙的腳不沾地,樂的他‘愁眉苦臉’的!
“王爺,你再看看,我們騰龍營怎麼比飛虎營還少個星,肯定是算錯了!”高寵漲紅著臉說道,城邊襄邑軍的營盤中正在召開評功會議。
“高指揮使,你不要瞎講,我們飛虎營怎麼就不能比你們多一顆星,你長三頭六臂啦,還是比我們吃的多了?”趙忠這個好脾氣都不幹了,反唇相譏道。
“你們兩個別爭了,臉紅不臉紅!”趙仁唬著臉說道。
“都指揮,這事關我營的榮譽,你少給我們點賞錢可以,這顆星一定得要給我們加上!”高寵梗著脖子說道。
“不給我賞錢都行,這顆星也不能給他!”趙忠也不示弱,拍著桌子喊道。
“王參軍,你的統計沒有出錯吧?”趙檉問坐在一邊的申松嶽。
“王爺,經過再三檢點核實,沒有差錯!”王瑾起身回覆道。
“高指揮使,你還有話說嗎,東西都擺在那呢,爭功也不能這麼爭啊!”趙忠逮著理了,笑著說道。
“趙義,將高寵、趙忠拉出去一人打十軍棍!”趙檉突然說道。
“是!”趙義立刻起身,拉著兩個人就往外走。
“王爺,為什麼啊,為啥打我?”高寵不幹了,趙忠也蹭著不走。
“一個大言冒功,一個侍功而驕,不該打嗎?”趙檉沉著臉說道。
“王...王爺,他們兩個只不過爭了幾句,高指揮使好像沒有冒功,趙忠也只是說了兩句風涼話,按說沒有觸犯軍紀吧?”趙義一聽也撒了手。
“他們這不算嗎?”趙檉看向眾人問道,大家都點了點頭,“那就把他們的椅子撤掉,站著反省,就算沒有觸犯軍規,也有這個苗頭,讓他們長長記性!”
“王爺,這...這個可以!”趙義愣了下還想說什麼,可看到王爺瞪過來的兇狠目光,還是請兩個人站起來,把椅子撤掉了。
“你們兩個還覺的怨是嗎,這功勞是一刀一槍砍殺出來的,有本事上戰場上去砍,在桌子上能爭出個屁來!”趙檉點著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看看霸下的營旗上有一顆星嗎,但全軍誰敢說他們營沒有功勞,人家送糧草、彈藥、護送傷員,比你們哪個不辛苦,可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這就是境界,都學著點!”
“王爺,我願意將我們營的賞金分出一部分給輜重營!”高寵耷拉著腦袋,抬了下眼皮道。
“王爺,我也願意!”趙忠也趕緊表示道。
“哼,這個態度還差不多,你們要記住,咱們是一個整體,誰也離不了誰,沒有飛虎營擋住夏軍,堅守兩天,輪到你拿刀去砍,反過來說沒有騰龍營增援,你們飛虎營還能再頂一天嗎,都好好想想!”趙檉冷哼聲說道。
“你們兩個坐下吧,王爺早就把自己的賞賜送到輜重營了!”趙仁拉了他們坐下道。
“新兵再有一個月就要到了,咱們襄邑軍這是一年內的第二次擴編,包括我在內各級軍官對大部隊的指揮訓練都缺乏經驗,這次擴編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嚴峻的考驗,這將是決定我們襄邑軍命運的一場戰役!”趙檉嚴肅地說道,“所以一定要做好整訓工作,趙仁你立即著手製定出一個詳細的訓練計劃,其他各營指揮及各都都頭都要將自己的帶兵經驗寫出體會,三天後交給王參軍,由他組織編寫成冊,作為咱們的學習資料,同時組建教導隊,組織培訓,在座的各位都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
見王爺說的鄭重,大家也都嚴肅起來,趙檉接著講了自己的初步設想,此次擴編將徵召一萬五千人,加上原有的三千人,總數將當達到一萬八千人左右。這個人數是趙檉經過仔細測算的,一般說韓信點兵多多益善,但是他不得不考慮到自己經濟承受能力和武器的生產能力。
按此時的兵制部隊的編制為一個軍,下轄四個將,每將三千二百人,編為四個指揮加一個輜重營和由親衛隊、執法隊、機炮隊、斥候隊組成的直屬隊。軍部直屬部隊一親軍營和一斥候營、兩機炮營、一工兵營和一輜重營,六個指揮加上隨軍管理糧草、甲仗、募兵、訓練等工作幕僚共計三千五百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