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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那個小傢伙的地盤上,說不定他就躲在這些人群中,衙役的眼睛雷達似的開始搜尋目標。
“小爺,我這有串銅錢,你們買點糖吃,讓我們過去!”班頭從懷裡掏出串錢,約有五六十文,遞給前邊的‘匪頭’說道。
“早幹嘛去了,瞎耽誤本王的時間,你們幾個過去吧!”匪頭掂掂手裡的銅錢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兩個小嘍囉立刻上前吃力的挪開樹杈,等開路的衙役們過去了,樹杈又迴歸原位。
“***,把幾個小兔崽子趕開,騰開道路!”護衛欽差的禁軍校尉看著這個氣啊,堂堂的知府衙門的班頭居然掏錢給劫匪買路,打馬衝過來喝道。
“他罵咱們,把他弄下來!”看著飛馳而來的校尉,‘匪頭’一聲令下,一根繩子猛然從雪地上彈起,正好絆住馬腿,馬和人都沒想到這還有埋伏,校尉一個不留神跟頭把式的就栽了下來。
“綁嘍!”校尉身著重甲摔得頭蒙腦脹,一時竟掙扎不起來,幾個小嘍囉一擁而上壓胳膊拽腿居然把他真的給捆上了。
“嘖嘖,這馬腿折了,沒用啦,只能吃肉了,真可惜!”一個小嘍囉看看掙扎著想起身的校尉坐騎搖搖頭說道,匪首二話沒說,抽出匕首就給那匹馬一個痛快。
“反了,反了,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幾個小王八蛋竟敢阻擋阻擋欽差儀仗,毆打欽差護衛,你們都是死人啊,把他們都給抓起來砍嘍!”蔡大公子在車轎中正玩在興頭上,被人給擾了,能不生氣嗎,看到匪首當街殺人,不,殺馬,更是怒不可赦地吼道。
“哈哈,又蹦出來個敢罵本王的人,把他給本王拿下問罪!”這時‘匪頭’掀掉遮住半邊臉的斗笠大笑著喊道。
在趙檉摘掉斗笠的剎那,州府派出的衙役們都認出了那個孩子正是大鬧州府衙門的當今二皇子應天郡王殿下,開路的衙役這會兒冷汗直流後怕的腿腳打顫,他感激的看了班頭一眼,趕緊低下頭,心裡默唸‘你看不到我’的道家真言。腦子裡卻開了鍋,聽說上次府裡的大公子罵了王爺一句,險些被砍頭,命最後還是知府用幾百頃的地才給哄下來,現在這個欽差不知道得破費多少銀子才能躲過此劫!
“他是誰啊?”被綁著的那個禁軍校尉仰著臉問身邊的一個被嚇得不輕的衙役。
“啊,這就是二皇子應天郡王殿下,咱們不是要去那嗎,你不認識啊!”衙役看看趴在自己腳下的校尉說道,心道一路上他騎馬老子遛腿,你耀武揚威的耍大牌,老子今天嚇你一嚇出口惡氣,“剛才你騎馬衝撞王爺了吧?”校尉老實的搖搖頭又點點頭。
“那給您道喜了,上個月我們府臺大人的舅爺和幾個下屬就因為這個被髮配到嶺南了,現在還和蠻夷們一起種地呢,你恐怕沒有知府面子大錢多,估計也就是一刀‘咔嚓’嘍,不過你放心,行刑的劊子手是我兄弟,我囑咐他一聲,讓他給你個痛快,不另收銀子了!”衙役壓低聲音說道,可再仔細一看校尉已經‘不行了’,翻白眼,吐白沫,兩腿抽抽上了。
這邊蔡攸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指揮著一眾殿直禁軍撲了過來,眼看王爺就要被逮住了,說時遲那時快,林子裡又傳來聲怒吼,四條大漢衝了出來,“哪個敢動郡王爺,活的不耐煩啦!”領頭的正是潘龍,環眼一瞪,跟加強版疝氣燈似的,連蔡攸的二號毒眼都給晃了,禁軍們見了更是緊張,手都放到刀把上啦。
州府的衙役們一見這幾位爺蹦了出來,又都向後退了幾步,當頭的爺就是顆美國產的‘堡壘炸彈’,讓他碰一下,誰也受不了,上次被他撞了的兩個弟兄都是在床上過的年。
“您是二殿下?”蔡攸眼給晃了,耳朵沒聾,趕緊制止了護衛的下一步動作,自己湊了上來,揉揉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小孩,只見他穿著身紅色錦襖,腳蹬鹿皮快靴,腰裡卻繫著條金腰帶,掛著金魚袋,再看臉上,都說兒子肖母,女兒肖父,作為皇上的身邊人,他如何看不出來。
“你是誰啊?”蔡攸打量趙檉的同時,趙檉也再上下看蔡攸,這個傢伙面如白玉,細皮嫩肉,衣著華麗,滿身的脂粉氣氣,三十來歲的男人看著像個熟女,如果不是現在在宋朝,他還以為路遇‘小瀋陽’呢。
“哦,下官是樞密直學士、龍圖閣學土兼侍讀,提舉上清寶籙官、秘書省兩街道錄院···”
“說名字,你當你是茶博士報菜名呢,囉裡囉嗦娘們兮兮的!”趙檉不耐煩地說道。
“下官蔡攸,字居安!”
“哦!你就是老蔡家的大小子啊,一年沒見長這麼大啦!”趙檉點點頭說道,心裡惡寒,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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