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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的那個佛像怎麼也值幾百貫吧,可你們不生產,不種地,這些都是哪裡來的?不會是偷的吧。”
“出家人怎麼犯偷盜之戒呢,這些都是信徒們供養的!”和尚立刻說道。
“呵,說得好聽,還不是你們花言巧語騙來的,誰會無緣無故的給你們,只不過是將明偷變成了暗搶!”趙檉指著那些打夜胡的人說:“你看看那些人!他們終年勞作,卻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為活命不得不變著法的討點活命錢。你們還不如他們,明明皇上已經賞了寺田供養你們,可你們卻貪心不足,還要變著法的斂財,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雪白的大米給你們還嫌少,難道要錢是想在外邊養小妾啊。”
“阿彌陀佛,小施主不敬佛,不敬出家人,必遭報應!”和尚被說的白臉變成了紅臉,惱羞成怒地說道。
“嘻嘻,你們剃了腦袋就叫出家人,我倒想在佛祖面前和你們評評理,出家人戒貪,戒嗔、戒怒,佛祖鳩衣麻鞋,一缽一杖走天下,體驗民間疾苦,普度眾生,你們還敢抬出佛祖嚇人,恐怕佛祖是神仙聽了也會被你們這些不肖弟子氣死!”
“哄···”大家聽著都笑了,紛紛指責幾個和尚,說他們還不如個孩子明白事理,事情也明擺著呢,人家施粥,又給米給錢,絕不是小氣人,只是看不慣和尚的做派,就是不給也說的過去。
和尚們讓趙檉的詭辯說得啞口無言,再說在人們的心中孩子是弱者,愛護弱小是天性,也最容易博得同情,幾個姑婆嫂子母性大,開始指責和尚惡語咒人實在不該,而那些打夜胡的更是心存感激,叫喊的更歡。他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眾口鑠金,趙檉得到了‘輿論界’的好評。而和尚現在在他的揭露下,成了眾人眼中變不勞而獲的反面典型,在廣大勞動人民的口水中不得不袈裟掩面落荒而逃!
······
此時天已經黑下來了,清冷的月光灑滿整個院子,北風帶著哨音呼呼的颳著,屋簷下的氣死風燈隨風搖擺著,現在已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貓狗都躲進了窩裡蜷著身子不在露頭。
夏院,桂花守在二門邊一邊跺著腳,一邊在手上哈著氣,眼睛瞅著門外。都這個時候了,二爺還沒有回來,這已經是第五天了,他每天帶著二管事和幾個護衛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幹什麼。
‘噠噠···’正當桂花等的心焦的時候,黑暗中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兩盞燈籠亮起,一行人向這邊走過來。
“二爺,小心點,我扶您下馬!”孟濤搶先跳下馬,拉住趙檉的馬頭說道。
“多謝孟師傅!”趙檉笑著說道,可臉被凍僵了,笑都變成了苦笑,在孟濤的扶持下才勉強下了馬,“哎呦···”他的腳剛一挨地,身子歪了兩下忍不住出一聲痛呼。
“二爺,你這是怎麼啦?”桂花急忙上前扶住王爺問道。
“二爺騎了半天馬,定是腳凍麻了!”孟濤解釋道。
“桂花姐,不礙的,孟師傅說得對,我走兩步就好了!”趙檉踮著腳走了幾步說道。
“讓小的背您進去吧?”這時逢喜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到王爺的樣子說道。
“不必了!”趙檉擺擺手說,“逢喜你吩咐大廚房一聲,讓他們準備點熱乎的飯菜,再給大家燙上酒,各位陪我跑了一天也累壞了,喝兩杯解解乏,暖和一下!”
“二爺,您不用管了,他們家裡的婆娘孩子都接來了,肯定酒菜都準備好了,炕也燒熱啦,就等他們回去了,是不是啊!”孟濤笑著對後邊幾個護衛說道,他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了瞥攙扶著趙檉的桂花。
“呵呵,這還不得多謝二爺的關心啊,將老婆孩子都接來了,讓我們過上個團圓年!”一個護衛笑著說道。
“罪過,罪過,我忘了這茬啦,大家趕緊回去,在各位夫人們面前替我賠個罪,明天我們不出去了,大家安心歇了跟老婆孩子熱乎熱乎,我改日再去家中拜訪!”趙檉衝眾人拱拱手說道。
“二爺言重了,能鞍前馬後的伺候二爺這樣的主人是我們的福分,她們只能心存感激,應該給二爺請安,哪還敢怪罪啊!”護衛們連忙回禮說道。
“好了,趕緊回去吧,否則各位夫人們真的要罵我不近人情啦!”趙檉笑道,“逢喜給各位都包兩包點心帶回去,省的他們回去還得罰跪!”
“謝二爺賞,我們先把馬牽回去,二爺也早點歇著吧!”護衛們躬身送趙檉進院,他們這聲謝都是自內心的,一連幾天他們這些整日練武的漢子跟著跑了幾天都覺得累得散了架子似的,更不用說王爺還是個孩子,肯定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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