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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我,你順便把午飯帶回來!”趙檉吩咐著趙信,卻看蕭媚一副不放心的樣子,趙檉瞪了她一眼說道:“大姐別擔心,我在這當人質,他不敢亂說的,你去燒盆開水!”
過了有半個小時的樣子,趙信回來了,真難為這孩子啦,他抱著酒罈,拎著食盒,胳肢窩下夾著一卷白布,還要不時的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蹤,像個受驚的兔子似的跑了回來。
趙檉笑笑,接過東西,把白布展開,撕成了幾塊和一團細線都扔到了開水中。然後又將一根針在火上燒火,彎了彎兒,做成縫合傷口用的彎針。最後解開左手上纏繞的裹布,讓趙信將一半的酒倒在盆裡,將自己的雙手泡了進去。
“二爺,手很疼吧!”看著趙檉呲牙咧嘴的樣子,趙信心疼地問道。
“當然疼了,這個惡婆娘我早晚得收拾她!”趙檉忍不住罵道,“這刀是你的吧?”看著趙信拿來的刀,有些眼熱他問道。
“嗯!”趙信點點頭。
“這刀真是好刀,不過只有遼邦的貴族們才用這種刀!”路逍遙拿過刀把玩了片刻說道。
“別管什麼刀,能切開你的肉就是好刀!”趙檉搶過來,將刀在點燃的燒酒上烘燎消毒。
“這酒也不錯,居然能點燃,肯定夠勁兒!”路逍遙眼睛亮舔舔嘴唇說道。
“等你挺過這一關,剩下的酒都是你的,喝醉了省的疼!”趙檉說道。
“好好,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路逍遙抽抽鼻子聞著酒香說道。
趙檉不在跟他們廢話,馬上準備手術,將用開水消過毒白布找了個向陽的地方晾了起來,一會兒幹了好當繃帶用,然後讓路逍遙翻了個身,側身躺好,將創面暴露出來,再用涼開水不停的沖洗傷口,直至膿血流淨,最後又用燒酒將傷口周圍反覆擦了幾遍。
“怎麼樣,很疼吧!”趙檉笑著問道。
“是···”路逍遙這會兒也不充好漢了,咧著嘴說道。
“嗯,一會兒就不疼了!”趙檉湊過來親熱地拍拍他的臉,猛然起肘,肘尖撞在了路逍遙的下頜處,路逍遙腦袋一歪,暈過去了,一直盯著他動作的蕭媚只來得及啊了一聲,趙檉這邊已經辦完事了。
“你別動手,他沒死,只是暈過去了!”趙檉看著拔刀在手的蕭媚說道,“他現在雖說是隻病老虎,但是待會做手術,如果掙扎起來,咱們三個可按不住他,到時就真沒救了!”
蕭媚看看師兄果然還在喘氣,沒再爭辯,但手裡的刀也沒放下,而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趙檉的動作,師兄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江湖也算的上頂尖的高手,卻被這個小孩兒一肘擊暈,雖然是在師兄受傷下的偷襲,也讓她忌憚不已。
趙檉也不再理她,將一塊不折了幾折,掰開路逍遙的嘴,墊在上下牙之間,防止他突然醒了,疼的咬掉舌頭。然後持刀在手,左手摸了摸箭頭的位置,一刀切了下去,然後擴大創口,切斷箭桿,將箭簇從骨縫之間剔了出來,最後才試探著一點點抽出箭桿。
現在沒有麻醉劑,沒有止血藥,更沒有辦法給他驗血輸血,趙檉為了防止大量出血,只能儘量加快動作,十分鐘之內就完成了第一步,接著再次清創,將腐爛的肌肉用刀一點點的割掉,排出膿血,沖洗創口後,才用針線縫合了傷口。
趙檉想想自己現在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能不能挺過感染這一關,就看他的造化了,回頭看看蕭媚臉色蒼白,站在那愣,顯然是驚住了,趙信卻沒有表現的特別吃驚,反而興致勃勃的看他‘解剖’活人,“你別拿刀看著我啦,金瘡藥有嗎?也不知道搭把手,沒見我也是傷員啊!”
“哦!”蕭媚醒過神來,看看趙檉所說不假,他那隻捱過打的手經過這麼‘劇烈’的活動,已經腫的跟小熊掌似的了,她趕緊放下刀,掏出瓶金瘡藥敷在創口上,用白布包好。
“大家你將這些粘了血跡的東西都燒掉,不要留下一點!”‘整治’完路逍遙,趙檉略顯疲憊的坐下,吩咐蕭媚收拾現場,讓趙信擺上飯菜一起吃午飯。
“二爺,不叫她和咱們一起吃嗎?”趙信在一張小桌上擺好飯菜,小聲地問道。
“你有毛病啊,他們把咱們兩個綁了,又打又罵的,咱們不計較給他治好了傷,還要管他們飯,不賠死啦!”趙檉撇了眼一邊的蕭媚大聲說道。
“誰稀罕你的飯!”蕭媚冷哼一聲扭過身照看師兄去了。
······
“師兄你醒了!”趙檉飯還沒吃完,就聽到蕭媚驚喜的喊聲,趙檉搖搖頭放下筷子,感嘆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