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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檉跪在椅子上在紙上勾勾畫畫。
“二爺,都老實著呢,每天跟著老王頭學種花,沒有起什麼壞心思!”趙信一邊歪著腦袋看趙檉畫的是什麼,一邊說道。
“嗯,你沒事多去看看他們,別讓大家看出破綻!”
“好,二爺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他們走啊?我看著他們心裡總毛!”趙信說道。
“等他們還清欠咱們的錢,就放他們走,不是都說好了嗎。”趙檉頭都沒抬地說道。
“二爺,他們現在一共欠了咱們六千多貫的驢打滾的高利貸,就憑他們每月五貫錢的月俸,恐怕老死在咱們府裡也還不完了!”趙信算了算說道。
“嘻嘻,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當初跟他們講明白了,咱們府裡消費高,怕他們出不起錢,他們不聽,每天大魚大肉的吃,還要住套房,喝燒酒,吃人參!”趙檉笑著說,“唉,他們那個封口費給你了嗎,你別心一軟,給他們免嘍!”
“沒有,他們打著欠條呢!”趙信掏出一張紙遞給趙檉說道。
“嗯,當初吹大話,好像多有錢似的,到小爺這就是有座金山我也讓他造沒嘍,先放我這吧,你還小聽不得兩句好話,別讓他們給哄嘍!”趙檉將欠條收好,放到書桌上的一個小匣子裡,那裡已經放了一摞了,都是兩位殺手界頂尖人物的欠條。
“王爺,你又把誰算計了,是不是也分我一份兒啊!”這時門簾一挑,黃經臣進來了笑著說道。
“黃伯回來了,你一走十來天想死我啦!”趙檉從椅子上蹦下來,拉著黃經臣親熱地說道,趙信給黃經臣倒了杯茶,識趣的退了出去。
“是啊,聽說府裡最近不太平,處理完京裡的事我就趕緊回來了,王爺的手怎麼樣啦!”黃經臣坐下喝了口茶說道。
“媽的,那娘們兒太狠了,整揭了我一層皮!”趙檉伸出手讓黃經臣看,腫倒是不腫了,但是表皮已經壞死,褪掉了一層,露出剛長的鮮紅嫩肉。
“玉珠下手真是太重了,不過我剛才看了看她,幾天功夫,怎麼瘦得厲害,你是不是整她了?”黃經臣說道。
“黃伯,我這次絕對沒動他一下,怎麼說她也是替娘娘管教我,打她罵她那可是忤逆,這個黑鍋我可不能背,也許是大家看不慣她的跋扈,給她預備了幾雙小鞋穿上了!”趙檉認真地說,不孝在古代那可是不可饒恕的大罪,別看趙檉罵的歡,還真不敢輕易動她。
“好了,我信了,娘娘已經讓我代傳了口諭,讓玉珠回京,省的再礙你的眼!”黃經臣呵呵笑了幾聲說道。
第六十二章 怎麼辦
趙檉也笑了,這個老東西還是挺會來事的,不聲不響的就把自己的眼中釘拔了,這種搬弄是非,挑撥離間都是他們這些宮中內侍的拿手好戲,不過有時這些東西比動刀動槍更管事,要不是諸葛亮的那根舌頭能頂百萬兵呢!
“那就謝謝黃伯了,沒有您給她說好話,恐怕她沒有這麼快就回京,只是氣悶,這頓打是白捱了,弄不好還得在娘娘面前告我一狀!”趙檉說道,這事也怪玉珠太不懂事,對老上級也是氣指頤使,飛揚跋扈,也不想想她自己在娘娘心裡有多少分量。
“不會白挨的,我已經在宮中浣衣局給她找好了地方,回去就直接送那了,保證她連娘娘的面都見不著!”聽了黃經臣的話,這一老一小曖昧的笑了,只是可憐的玉珠還在做著回京以後升職的美夢,不知道人家早就給她安排好了去處。
“黃伯,這次回京花費不少吧?”趙檉坐下問道。
“嗯,我現在不比從前了,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這次回去拜訪了幾個朋友,總不好空手上門!”黃經臣苦笑著說道。
“黃伯,不要為這些小事煩惱,用不了兩年,我保證您要為錢花不完愁,這點錢你先用著!”趙檉將一摞會子推到黃經臣面前。
“哦,王爺又把誰算計了!”黃經臣也沒客氣,看看面額用手一摸就知道這疊會子不下五千貫,直接揣懷裡了。
“說出來您別嫌晦氣,這是買張康國命的錢!”趙檉小聲說道。
“什麼,張賓老真是被人刺殺的!”黃經臣忽的站起身驚愕地說道,袖子把几上的茶杯都掃落在地上而不自覺。
“黃伯也知道了!”趙檉彎腰撿起滾落的茶杯說道。
“賓老在朝堂暴死,也有人懷疑他是被人刺殺的,但是如果知樞密院事真的是在宮中遇刺,那是多大的責任,誰敢擔起來,所以也只是暗中議論,無人敢說出來!”
“黃伯,蔡京與張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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