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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連殺數人,其勢未衰,“嗖”地一角扎入一棵大樹樹幹之中。這下子可把剩下的偽軍嚇壞了,心說這什麼東西,怎麼如此厲害,仔細一看,就是一塊兒頭巾,不知為什麼卻變成了殺人的利器,還能釘進樹幹裡。
飛龍戰士們看得張口結舌,要說他們這裡高手也不少了,但沒人能把一塊軟布耍得這麼厲害!偽軍們更緊張,紛紛把槍攥到手裡,小心翼翼地向頭巾飛出處包圍。可還沒等他們靠近了,忽然一股氣浪噴湧而出,當時就把最前面幾個偽軍打得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這下子偽軍們明白了,為首的趕緊下令:“弟兄們快開槍,‘清河雙煞’來了,今天不是我們死,就是他們亡,開槍,快開槍啊!”
他這話音未落,又是幾個頭巾飛旋而出,有那麼十幾個剛要舉槍的偽軍,又被開了喉。偽軍軍官一瞧這個,心說雙煞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隻有捱打的份兒。所以在另一股奪命氣浪衝出,又宰了幾個偽軍之際,軍官下達了第二道命令:“鑽高粱叢,快!”
說著,這位仁兄帶頭往最近農田裡衝,不過他實在是太莽撞了,這裡早藏滿了人,那還有他的地兒。
偽軍軍官往前一衝,才發覺跟前兒有人,一抬頭,還問:“兄弟,你誰?怎麼像是八路?”
這位正是“大力神”牛大柱,他隨口就答:“廢話,什麼叫像,爺爺就是八路!”說著單手一提,就跟扔沙包似的,把那軍官“悠”地就扔出去了,正砸倒兩個偽軍。後面兩個偽軍掉轉槍頭,要打這裡,“唰”地青紗帳裡又飛出兩條長布,“嗖”地就把步槍一卷,步槍就脫了手了,可是白布捲住步槍不往回走,而是又突然往前一撞,長布沒什麼分量,可加上兩杆步槍就要了親命了,當時那一對偽軍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哎喲媽呀”地直喊。能把長布玩兒地如此出神入化,自然是“黃崖三絕”錢塵的水袖功所為。
孟飛龍一見牛大柱和錢塵動上手了,那就別猶豫了,一起來吧!這步槍、衝鋒槍、機關槍、手雷同時轟鳴,再加上暗器層出不窮、刀光忽明忽暗,另一頭頭巾亂飛,氣浪翻湧。這幫偽軍哪裡擋得住,不過要說人家做漢奸的還是蠻敬業的,雖然形勢不妙,但不能丟了偽軍的原則。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幾個倖免於難的,發了一個狠,一咬牙、一蹬腳……扭頭就跑了。有人問了,不是要拼命啊?怎麼跑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能丟了偽軍的原則,那就是打不過就跑。
見偽軍死的死、跑的跑,飛龍小隊才走出青紗帳,那一邊兒也出現兩個民兵打扮的山東大漢,年輕一點兒的身上綁滿了頭巾布條什麼的,年紀稍微大點兒的,一臉絡腮鬍,雙眼炯炯有神,一雙大手佈滿老繭,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絡腮鬍子抱拳問:“看各位身手不凡,莫非就是首長說要來支援我們清河區的飛龍小隊?”
孟飛龍一看這意思,知道那兩位參加部隊前,十有八九是江湖人,也一抱拳:“我就是飛龍小隊隊長‘神拳俠’孟飛龍,我身後都是飛龍戰士!”
絡腮鬍一聽,高興了:“哎呀,可等到你們了,我們哥倆兒都是當地民兵,楊國夫司令員命令各路部隊注意接應你們,沒想到我們兄弟把你們等到了。”
飛龍小隊聽說是來接應他們的,很高興,再一詳問才知道,這兩個人在清河區還是小有名氣的,他們是自幼一起習武的師兄弟,那位耍頭巾的叫魯豫,能運氣功於軟布之中,遠可飛巾殺人,近能攥布為棍,甚是了得,鬼子偽軍稱他是“奪魂煞”。絡腮鬍是師兄,名叫武定國,從小內外兼修,雙掌能發出殺人奪命的掌風,猶如驟起氣浪,讓敵人防不勝防,因此他也有個綽號,叫“黑風煞”。
這清河雙煞與日寇偽軍有血海深仇,他們的恩師、親人、愛人都是在殘酷的抗日戰爭中,死在日偽手裡。所以,他們對鬼子漢奸恨之入骨,只要有機會就要讓敵人血債血償。剛才見這一個排的偽軍美滋滋地在這裡打盹,他們氣不打一處來,立時起了殺機。誰想到,卻因此遇到了飛龍小隊,這也是緣分啊!
於是,在雙煞引路下,孟飛龍一行來到清河區臨時司令部,見到了司令員楊國夫、政委劉其人。這兩位都是老紅軍,在抗日戰爭中也是立功顯著,如今見飛龍小隊奉命來援,十分高興,因為他們正打算發動反攻,甭管你鬼子偽軍蓋了多少碉堡,我們八路軍就是“拆房卡”,非給你們強行拆除了不可。
當夜,轟轟烈烈的清河區反蠶食戰鬥拉開了帷幕,而“清河雙煞”也奉命加入了飛龍小隊行動。
再說那偽軍自以為有牢不可破的碉堡守衛路口,尋思著八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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