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張可恨的臉。

李曉詩輕笑著舉起右手，認真道：“我可以對燈發誓，剛剛我真的看到了，而且在半個鍾前離開了。”

楊家樂坐回位子上，心底被失落填得滿滿的。

“家樂。”李曉詩抓上她的手，盯著她：“愛情是不可以相讓的。”

楊家樂回視著她的視線，輕笑一聲：“我還沒有偉大到這個程度。”

“那是為什麼？”

“也許，我只是被王天宇的優秀迷惑，並非愛情。”

“小心越陷越深，到時發覺自己真的愛他的時候，已經遲了。”

楊家樂垂眉，搖晃著杯中的淡綠色酒水，她不會讓那一刻到來的。如果換成是一個月前，她會毫不遲疑地一頭栽進去，今天的她，不會。

“乾杯。”她舉起酒杯，抿嘴微笑，不讓李曉詩看出她的心思。

酒杯輕撞，發出一聲叮響，兩個女子相對著傻笑，仰頭一飲而盡。

失意的是她，醉的卻是李曉詩。楊家樂扶著她歪歪倒倒的身子走在月下，每走一步，都是艱難的。

“家樂，我還要喝。”李曉詩嘀咕著，掙開楊家樂一陣手舞足蹈起來。楊家樂生怕她被車撞了，扯著她攔了一輛計程車。

車子停在李曉詩的家樓下，夜幕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樓梯口來回地踱著步子，一副很是著急的模樣。聽聞車聲，急急地迎了上來。

楊家樂剛推開車門，他驚叫起來：“曉詩。”邊伸手去抱李曉詩的身子。

“你……。”楊家樂愣了一下，瞪著他。

男人突然想到般，不好意思地笑：“哦，我是曉詩的爸爸。”

“李伯伯你好。”

男人的臉僵了一下，因為她的稱謂。

楊家樂並沒有看清他的表情，接著道：“曉詩喝醉了。”

“嗯，謝謝你。”

“那我先走了。”楊家樂看了李曉詩一眼，關上車門離去。透過車窗玻璃，她看到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面，那男人居然將唇印在李曉詩的唇上。

這父女感情，未免深得過火了吧？

苦情

回到龍家，傭人們都已經睡下了，楊家樂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將自己的身子整個泡在溫水中，今晚的一幕幕像卡帶的磁片，一遍遍地重播在腦中。

王天宇！凌爽！

‘春雨’裡面七彩色澤的酒水。

只到泡得水開始冰涼她的身子，楊家樂才起身，穿好衣裝背靠床沿坐在地上。

手機嗚咽著震動起來，她瞟了一眼，沒有要接的意思。手機一直在震，大有不等到主人不罷休的樣子。楊家樂無奈，伸手抄過手機。

“家樂，我想見你。”是王天宇的聲音，聽起來很累，很失落。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和凌爽約會去了麼？

“太晚了。”她強壓住心底的激動。

“我就在你家樓下，只想看看你，看你一眼就好。”電話那頭的聲音幾近懇求，楊家樂揉了揉溫潤的眼眶，平靜道：“天宇，我在李曉詩家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說完，楊家樂無情地掛上電話，順帶關了機。

她知道自己太過殘忍了，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她不得不這麼做。龍天賜不會放過她，更不會容許她去愛一個人。

纖纖十指插在髮間，她將頭深深地埋在膝間，任由淚水不斷地劃落。這是一場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愛戀，卻也讓她心痛不已。

身邊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下巴便被人很不溫柔地抬起。

“你在哭，而且還喝了酒。”龍天賜沈視著她梨花帶淚的臉，冷聲道。

楊家樂將手伸向床頭處，抓了一把面巾紙胡亂地擦去臉上的淚，臉上的表情是慣有的冷漠。

“為什麼哭？”

“不為什麼。”告訴他有什麼意義？

“不說麼？”龍天賜抱起她的身子，往門外走去。楊家樂大驚，手舞足蹈地掙扎著，哭喊著：“我說！我說！”

只要不用被他欺辱，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說過，不要跟我唱對臺戲。”龍天賜放下她，很不滿地睨著她驚慌失措的臉。他喜歡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女人太過於冷靜，一點都不好玩。

楊家樂好不容易收住的淚再次決堤而出，嗚嗚地哭著，頭一次在龍天賜面前哭得那般失控，那般無助。

龍天賜盯著她無助的俏臉，聽著她的哭聲，一絲不忍襲上心頭，也是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