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籠罩，流轉在兩人的身邊。龍天賜的臉靠向她的，楊家樂往旁邊避去，她不喜歡他用這種勾魂的方式對她，這會讓她腦子空白一片。在床上的時候，至少她的腦中可以存滿恨意，對他的恨意，時刻提醒著自己他的禽獸行為。

龍天賜並不讓她躲避，身子往前壓去，讓她躲無可躲。在唇靠上她的那一刻，手機鈴聲驀然響起，打破這一室的寧靜。

楊家樂鬆了口氣，摸出手機。

“死家樂！剛剛乾嘛掛我電話？！”電話那頭，李曉詩氣急敗壞的聲音吼了起來。

楊家樂將手機由耳邊挪開了半寸，疑惑道：“我沒有呀。”突然想到般看了龍天賜一眼，當下明白了，除了他，還會有誰？

“算了算了！凌爽出事了，你快到市醫院來吧！”李曉詩焦急道。

楊家樂一窒，隱約間能猜到是什麼事了，果然。“她昨晚遭到一群小流氓的……弓雖。暴。”那邊的聲音小了，手機由楊家樂的手中滑落。昨晚她應該強行將她帶走的，她喝成這樣，怎麼可能不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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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爽　2

“都是成年人了，自有判斷是非的能力。”龍天賜抓住她往下滑去的身子，楊家樂抬眸，睨著他，他這是在安慰她嗎？

“如果我昨晚強行將她帶走，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她大聲道，淚水順頰滑了下來，心口被自責填得滿滿的。“你根本就體會不到女人在那個時刻會有的痛苦，那才叫生不如死！”

龍天賜盯著她，她是在怪他！恨他！怨他！

他接受她的恨和怨，從第一夜開始，他就知道這些東西一定會在她的心裡生根發牙。可是此刻，也只有在此刻的時候，他希望她能恨她少一點。

這是一種反常的心理，龍天賜不得不大力搜尋腦中的記憶，母親的慘死，額上的傷痕，都是她給的！

他放開她，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寒冰，後退一步轉身往樓下走去。她恨他？他又何嘗不恨她？他和她，原本就是隻處在傷害與被傷害的懷抱中。

楊家樂已無心留意他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走了，拾起一直在響個不停的手機急急地往大門走去。

凌爽躺在病床上，美麗的臉上已是蒼白如死灰，源源不斷的淚珠由緊閉的雙眸溢位。楊家樂扶著門框，既沒有勇氣往前再邁一步。

“家樂，你來啦？”坐在床邊的李曉詩站起身子小聲道。

“凌爽。”楊家樂輕輕地喚了聲，沈視著她憔悴的小臉。

聽聞她的的聲音，凌爽驀然睜眼瞪著她，眼中的怒氣似乎楊家樂才是害她的人，她是主謀。

好久之後，她只從口中吼出一個字：“滾！”

“對不起。”楊家樂的淚湧出眼眶，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李曉詩莫名其妙地打量著兩人，不解地開口：“怎麼回事？這事跟家樂有關嗎？”

“昨晚我應該帶她回家的，可是我卻沒有這麼做。”

“楊家樂！如果不是你，王天宇不會這麼對我！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凌爽絕望地喊著，她恨王天宇，更恨楊家樂！

“凌爽，這件事家樂一點錯都沒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李曉詩看不過她的是非不分，忍不住道。

“曉詩，不要說了。”楊家樂抓過李曉詩的手臂，衝她搖頭。凌爽的氣生的是很莫名其妙，可是，這個時候是不該計較的。她對她的誤會，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消除的。

“滾！我不想看到你。”凌爽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拉上被子將自己捂了個嚴實，被單下，身子抖動得讓人心疼。

楊家樂並沒有離去，輕輕扯動著雪白的被單認真道：“凌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爭王天宇，我向你發誓，這輩子，我絕不會和他在一起。你所受的傷害我能理解，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了，讓我們一起忘掉好嗎？”她的心很痛，說出這翻話後卻覺得渾身輕鬆了，她會做到的，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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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

凌爽突然起身，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