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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渡頭橋與紅軍先頭部隊接觸,但很快又落荒而歸。
這一仗,使城樓上的匪雜部隊目睹了紅軍的驍勇。張雲卿亦打了一個寒顫,他意識到:現在面臨的危險,不僅僅只是城內;城外,工農紅軍對他構成的威脅似乎更直接、緊迫。
1930年12月24日正午,紅七軍陸續接近城南門、東門、太平門、旱西門、水西門,部隊將古城四面包圍,切斷所有電話線,用迫擊炮、山炮不斷向敵堡轟擊。
第二十一章雲卿狂妄做美夢關月雲巾幗鎮鬚眉
關月雲見老鷹要飛走,急忙從張雲卿手中奪過自動步槍,稍稍瞄準,“砰砰”兩聲響,只見兩隻老鷹翅膀一斜,栽了下來……
張雲卿望著關月雲,喉結蠕動著,走過去拉著她的手:“月雲,我,我服你了……”
書接上回,卻說張光文從桂林回來,發現張雲卿並沒有死。為了證實真偽,特地差鄧聯佳去桂林查證。查證的結果,張雲卿果然沒有死。
張光文意識到,下一輪交鋒又要開始了,他向易豪建議,做好準備提防張雲卿聯合朱雲漢、張順彩前來攻寨。
1929年7月26日,張雲卿、朱雲漢、張順彩突襲楓木嶺。幸虧易豪早有提防,傷亡不大。脫險後,張光文提出,就目前形勢,武岡已無法立足,應向湘西腹地發展,避開張雲卿的鋒芒,待日後有機會再捲土重來。
易豪依言,率部至黔陽立寨,仍靠打家劫舍維持隊伍的開銷。
話不絮繁,單說張光文此次計殺張雲卿不但沒有成功,還惹全家為張雲卿所害,一口惡氣鬱結於心無以排解。他暗下決心,今生今世,此仇不報非男子。
光陰荏苒,轉眼哥哥和家人死去一年。祭日那天,他回不了家,只能在異鄉設上祭臺,供奉哥哥及家人的靈位。至傷心處,不覺哭泣起來,面向東南方向跪哭:“哥啊,親人啊,張光文無能,你們已死去一年,至今大仇未報,我枉為男人。本欲求死,又擔心沒有面目與你們相見。嗚……哥啊,如今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活得好窩囊呀,嗚嗚……”
易豪、周連生、鄧聯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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