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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的住持,而不宜於做山寨的首領。幹我們這一行,乃是刀口舔血的營生,必須時時提防,處處小心,很多時候,寧信其有,不信其無。我們目前才百餘人槍,正要擴大發展,如果雙壁巖易豪部生異心,這樣的損失非是用十幾擔鹽可以計算得清楚的呀!雙壁巖離花園三十多里,且山高林密,即使征剿,也收效甚微。”
朱雲漢不以為然道:“就算你的擔心很有道理,但懷疑總得有根據,況且易豪從來不曾有過不軌跡象。”
楊相晚望著朱雲漢:“我承認易豪是個忠厚人,但忠厚人一旦發現受了欺騙,認賊作父,他會怎樣?”
“你是說……”朱雲漢驚得睜大了眼睛。
楊相晚點頭說:“是的,我們過去曾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不僅沒替他報仇,反而還想拉殺他弟弟的仇人人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可能他已經知道了底細才有此舉動。”
“這還有點道理,不過也不是很有道理。我想,即使他要反我,其他人也不一定同意。”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十三擔食鹽對他們來說,是一筆誘人的財富。或許他們初時只貪一點點,易豪則故意全部瓜分,這樣就可逼他們就範。你不要以為易豪老實,他鬼得很呢。”
朱雲漢仍不相信,笑道:“楊軍師別這麼危言聳聽。是真是假,明天又有布幫透過雙壁巖,如果他真像你說的,必會再次瓜分,那時再想對策也不遲。”
楊相晚見說不服朱雲漢,仰天長嘆:“天助易豪。你不相信我,終會有後悔的一天!”
次日是布幫經過雙壁巖的日子,據巡風探子報告,四百多匹杭州上等紡綢有幾名持槍丘八護送。
下午時分,朱雲漢估計紡綢已經到手,即派楊相斌騎馬去趕貨回花園,他根本不相信易豪會譁變。
楊相斌臨出門,楊相晚攔住了他,說道:“弟啊,你不能去,我派一個勤務兵代你去。”
楊相斌說:“這是朱老爺吩咐的,我不能違命。”
“別理他,此去一定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弟去死。”
“你是說易豪真的變了?”
“是的,我敢肯定。”楊相晚道,“朱雲漢志大才疏,難成氣候。這一次他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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