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也許是吧,要不,這事確實無從解釋。”
說到這裡,三人都無話可說了。喝了一陣悶酒,張光文、張順彩執意要回去,張雲卿也不強留。
送走客人,張雲卿回到房裡。蒲胡兒迎過來撲在他懷中,嗲聲道:“順路,今天你好叫我擔心!”
張雲卿撫摸著妻子的肩膀,動情道:“總算沒事了,大難不死,我們會有後福的。”
蒲胡兒道:“順路,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在裡面都聽到了。難道你對今天狙擊你的仇人,一點底也摸不準嗎?”
“不會的,仇人我早猜到是誰了。”
“是誰?”
“敢如此仇視我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朱雲漢部下的易豪。幾年前,我在雙壁巖殺了他的弟弟,後來他在朱雲漢下面做了一個統領二十條人槍的頭目。前段時間,恰好他率部譁變。估計他正是為了報仇才背叛朱雲漢的。想不到他會在今天過來打我。”
蒲胡兒仰起頭:“那你剛才為何不在張光文、張順彩面前說出來?”
張雲卿臉上掠過一絲陰冷的笑:“我正要試探他。”
“他是誰?”
“張光文。”張雲卿說,“以他的精明,他不會不知道我出道之初殺死易放的事,更不會不知道易豪已經脫離了朱雲漢。我知道易豪遲早會找上門來,但沒有料到他對我的情況如此瞭如指掌。如果沒有人引路,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不是張順彩真心相助,恐怕你只能見到我的屍體了。”
“不許你這樣說!”蒲胡兒偎在他懷裡,“吉人自有天相,你不會有事的。這件事我也感到蹊蹺,懷疑有人內外合夥,只是沒料到會是張光文。由此我想到,張光文上次不殺你,並非真的有意與你交好,不過是不願親手殺你而已。順路,是不是這樣?”
“正是這樣。”張雲卿在胡兒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太聰明瞭,有些地方比我還想得深透、周到。張光文不願親手殺我的原因就是擔心我的部下報復。這一次,他總算露出破綻來了。只是我想不通像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如此笨拙的表現。”
“這個也很正常。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張光文心裡有鬼,他再成熟、鎮定,心也難免發虛。你提出疑問時,他故意避重就輕,結果弄巧成拙,欲蓋彌彰。順路,與這些人打交道,千萬要小心!”
張雲卿點頭:“我會小心的。”
夫妻倆正說著話,尹東波、張鑽子、謝老狗三人在外面叫張雲卿,說有要事商量。
張雲卿鬆開蒲胡兒,並小聲叮囑道:“這事只能你我知道。”說畢讓她去開門。三位骨幹進來後,要說的也是關於張雲卿今天遭狙擊的事。三個人一致認為敵方就是剛剛才脫離朱雲漢的易豪。
張鑽子說:“過年前我在洞口遇見過楊相晚,他特別提醒我,要提防易豪的報復。”
張雲卿皺眉道:“那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鑽子搔著頭皮說:“我才遇到他不久,沒料到易豪會這麼快行動。我想在過完年再跟你說,免得你記掛在心上。”
尹東波插言道:“今日之事,絕非偶然,依我分析,必定還有人插了手,要不,易豪不會如此準確地瞭解滿老爺的行動。”
張雲卿叱道:“沒有證據的猜測不許瞎講!”
尹東波訥訥道:“都、都是自家人,猜猜也無妨。”
張雲卿轉過話題說:“易豪既然以我為敵,這次未得手,絕不會罷休。鑽子??”轉對張鑽子,“過完年你去打探易豪的情報,越詳盡越好。我聽人說過,防禦敵人的最好辦法不是防禦,而是主動出擊??我準備把消滅易豪作為本年度的惟一大事來完成!”
“滿老爺今天不是說還要大興土木建田莊麼?”張鑽子插話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張雲卿搖頭:“土木要興、房子要造,消滅易豪的大事照樣要完成。這兩件事並不矛盾。這事使我們知道,易豪的耳目很靈,我們要透過大興土木來麻痺他,給他造成一種我正熱衷於安居樂業、盡興享受的錯覺。暗中,我們必須日以繼夜抓緊籌劃進攻之大計,一旦條件成熟,就置他於死地!”
三名骨幹連稱妙計。
說到這裡,張雲卿嘆了口氣,說道:“我們現在最感頭痛的是,尚不知道易豪的窩在何處。雪峰山莽莽蒼蒼,隨便一個山洞都可以藏身,要找到他們,真如大海撈針啦!”
“這個好辦,”謝老狗說,“易豪既然脫離了朱雲漢,朱雲漢必定比我們更注意他。滿老爺不是正在聯絡朱雲漢麼,何不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