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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巧,現在才早晨,不知要等多久。油注注,你怎麼一點禮貌也沒有?我大老遠來,茶水都不倒一杯。
“你給了錢我自會倒茶。”
“我偏要喝了茶才給錢。”
油注注只好去倒茶,剛轉過身,張雲卿就卡住了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扭,脖子就扭過來了。確認死了,搬開廁所旁邊的一塊水泥板,下面是黑洞洞的下水道。張雲卿把屍體塞下去,復又蓋好水泥板,這才回旅店把張順彩接來。
下午,李遜回來,大訴其苦,說張雲卿薦來的朋友十分小氣,老揩他的油。張雲卿笑道:“看樣子你也不是個大方人。那傢伙已被我打發走了,今天又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他指了指張順彩。
“這位朋友跟那位不同,為人是十分的豪爽大方。”說著,把剛從油注注身上搜出的金條拿出一根扔了過去。
李遜立刻眉開眼笑,以他特有的職業敏感,問道:“這位先生需要醫治?”
張順彩卷起褲腿,給李遜看傷。
李遜見傷口潰爛太多,立刻取來消炎藥水清洗,說道:“裡頭的子彈暫時不能取,等外傷痊癒才能動手術。如此一來,時間可能要拖長到兩個月後。”
“沒問題,我有的是時間。”張雲卿說。
自此,二人就在李家長住下來,張雲卿對張順彩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餵飯、換洗衣服,甚至連大小便都親手用便壺端接。令張順彩備受感動。
轉眼兩個月過去,張順彩在李遜的精心治療和張雲卿的盡心伺候下,傷口已經痊癒,下一步便是開刀取出夾在肉裡的步槍子彈頭。
一天,李遜操著手術刀,對張順彩說:“你的外傷好了,按理取肉裡的彈頭問題不會很大,但你畢竟年事已高,彈頭在肉裡傷害了血管。如果不做手術,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做手術,弄不好也有危險。現在我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張順彩一聽,如五雷轟頂,經考慮,答應做手術。
手術很順利,但彈頭取出來後,傷口一直無法癒合。從8月初到10月底,整整三個月時間,張順彩一直在病榻度過,到了這種時候,他為了解脫痛苦,甚至產生輕生念頭,到最後還是放心不下孫子及一群妻妾,為此時常垂淚。11月初,張鑽子從武岡來到桂林。張雲卿帶著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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